「我要見白教主!我要見白教主!白教主!白教主!」
「邱雯!」好友鉗制著她,伸手去捂她的嘴,「你鬧夠了沒,跟我說胡話我容忍你,現在還要往外講?」
邱雯強烈掙扎,衣衫凌亂,大庭廣眾,她很想直接吼出她的來意,可她被別人不信任的眼光看怕了。
相識數百載的朋友尚不信她,遑論素昧平生的魔域一眾?也許,也許白教主也不會予她信任,對啊,她都喊這麼久了,白樂妤也沒任何出來見她的意思。
喘不過氣的絕望鋪蓋而來,邱雯反因此爆發力量,甩出一道水練,辟開一條道路帶著算盤逃了出去。
太微神域的直筒袍修士立刻去追,魔域的修士互望不明就裡,那名守在門口左邊的修士想起邱雯的婆娑淚眼,不放心地向近旁的人道:「我也追過去看看情況,你去稟告教主。」
如此動靜,早傳進了內院,一名負責看守內院的修士急匆匆跑出:「不用來稟,教主不在臥房。」
邱雯誤會了,白樂妤早就出門和太微神域的人搭話去了,雲朵穿梭的城內,白樂妤結束套
話,送別她在太微神域的崇拜者,轉身懊惱地咬牙:「早知道我會被要簽名,我就提前設計設計了。」
從七嘴八舌中,白樂妤聽出,郗河貌似真是一個風度翩翩、關心民瘼的好人,幾千年人生中幹過的好事數不勝數,還有小道消息稱,郗河不近女色,是個幾千歲的老處-男,蓋因他一心侍神,只想把身體獻給神明。
奇了怪了,難道是她想多了?不能否定,好人也有油膩笑的自由嘛。
白樂妤撓撓額角,前方,燕貞向她走來,為防隔牆有耳他傳音道:「已查過巫慈言住所,並無異樣,有件事要同你說,今日我強控了郗河,當下反覆回憶那時細節,我總覺得,郗河體內,有兩道意識體。」
一體雙魂?
操控涉及到意識層面,所以郗河的系統喊他快聽燕貞的話遠離,已經反應很快了,可還是小瞧了燕貞。
這時,去探查郗河房屋的林曜也回來了,他英氣的眉宇間似有困惑:「郗河屋內未見異常,只是我去時郗河正在睡覺,我翻遍全屋離開時郗河仍在睡覺,他的警惕性,令人意外的差。」
郗河可是修神者!照理說,他雖只有大乘初期,修為比林曜低,但實戰能力列得進全世界第一梯隊。結果郗河毫無警覺地睡大覺,隨便林曜翻屋子?
白樂妤直覺古怪,思索性地壓壓眉,遠方忽然響起雜聲,高空的雲層中,有幾支太微神域的直筒袍修士隊伍咻地飛過,約莫三十人,在追逐一名穿直筒袍的女修。
像太微神域的家務事,白樂妤低眸要收回視線,就看到那追逐的人馬後頭,冒出一個穿著格格不入的修士,他的衣裳有腰帶不像水桶欸!爹的,咋魔域修士也摻和其中。
高聳雲巔的城池邊緣,邱雯踩在邊角神情害怕地停下,抱著算盤,身上顯示出的靈力微若流螢,以主城離地面的高度,和邱雯此刻僅剩的靈力,她跳下去九成九粉身碎骨。
追擊邱雯的隊伍也趕到了,她的好友驚駭喊道:「邱雯!你瘋了!快回來!有什麼不能好好說!」
她好好說你聽嗎?你說她有病,讓她去看病。淚水沿著紅彤彤的眼眶滾落,邱雯蜷起發抖的指頭,嘗試握了好幾次才握成拳,郗河的形象多好啊,她如何和他斗啊,誰會相信她啊。
絕望猶如洪水奔涌,不可歇止,邱雯轉過臉,一躍跳下。
「咳咳咳,撞得我痛死了。」緊要關頭,白樂妤橫在邱雯面前,如同一座穩固如山的堤壩,實實在在挨了她和她抱著的算盤重重一撞。
一邊摟住邱雯的腰回到地面,一邊可憐巴巴揉胸口,白樂妤瞪了眼剛才打痛她胸骨的鍍金算盤,拿過來,「妹妹,沒給我送成算盤,不至於跳城哦。」
看來,她已經從那名守院修士口中得知了前因,態度散漫地揉著胸骨,鎖住邱雯的眼睛卻裝滿鄭重:「所以,想說什麼,說吧。」
邱雯愕然,她的身側原先空無一人,如今眨眼功夫,多了白樂妤、燕貞、林曜,還有那位守院的修士,可她不確定,這些人究竟是救命稻草,還是又只會將她當癔症病人……
盯著邱雯看的那雙眼,像經過摩-擦能起火的黑火石,邱雯也仿佛被灼起一把火,一口氣地將委屈道出。
「你早說啊!」守院修士啪地拍大腿,「早說我早放你進院子了!」
淚珠懸在眼角,邱雯驚喜地望了望他,雙肩聳高,眼眸升起希望,急切向沒說話的白樂妤投去視線:「你們信我嗎?你信我?」
「不。」林曜在旁邊,語氣冷徹骨髓,「她不信,沒有證據,僅憑你一面之詞,我們沒有一個會輕易信你。」
瞬間,邱雯臉色慘白,肩也垂了下去,白樂妤卻沖她溫柔一笑,鬆開她的腰,將她交給那名守院修士,面向要抓住邱雯的三十名修士,輕慢地高高拋起手中算盤,又接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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