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子在這「張」辣眼的屍體裡,她不是很樂意自己撿。
燕貞步伐一滯,他遠遠便瞧見了甩陣壓象的那一幕,那種閃得眼睛發熱的感覺,讓他控制不住地想起故人,可白樂妤已經死了啊?
可白樂妤也像她一樣,在光彩四射的同時,也有些反差的可愛,遇到要在爛乎乎的屍體裡撿旗這種事,許也會賴給別人做。
「西瓜,我跟你說。」雲小鴿帶著傷屁顛顛過去,將懷裡抱的三面旗塞給白樂妤,「我們遇到了善音攻的大音鳥,都覺得死定了,結果這位大兄弟他超超超厲害,我眼睛都沒來得及眨,大音鳥咔嚓就無了……」
還真是燕貞出的手,白樂妤笑,誇誇燕貞:「真了不起。」
【西瓜!你也了不起嗚嗚,「你惹怒了我。」「我還能以扁還扁。」,我以為在開玩笑,你真做到了!】
【「你的死因只有一個,你讓我不舒服。」我怎麼覺得這兩位有點配?】
【兩位要是聯手對敵,那種不將敵人放在眼裡、又真有本事不將敵人放在眼裡的畫面,爽得我不敢想。】
觀察席,宗廣賢慵懶地倚到椅背,抬指點點六號戰場光屏:「妖域監察,這就是你說得來自第十六號元帥的震撼?屬實夠震撼的,哎唷,扁得親爹都認不出來咯。」
八爪一隻水系妖獸,氣得想要噴火:「你們殺了我們妖域兩位元帥。」
霓裳域監察位置,女修按在扶手的手指縮緊,水眸含恨瞪向八爪:「那又如何?參戰即做好死的準備,我霓裳域在六號戰場一萬五千六百九十四人無一活口,我可有多言一句?」她纖頸緊繃,看向六號戰場熾岩巨象的屍體,「扁得好。」
「是啊,扁得好。」杭清傾倒酒罈,往地下撒酒,似在祭奠昔日死於這些妖修手中的御獸師。
人與妖獸終有一日會達成和平,沒有一個人修會否認這件事,也沒有人會因為一隻惡妖掃射整個妖域,但在和平之前,那些作惡多端的妖得血債血償。
六號戰場內勝負已定,白樂妤被殷儷娘等人歡喜包圍,明濟默默地從屍體裡翻出了靈禪域被奪走的旗,穿過害怕他臉的人群:「施主拿著吧。」
他是現場唯一一個清楚白樂妤真正
身份的人,以前他不理解師弟明頌為何待白樂妤那般好,無償給魔域煉器幾百年這種事在他看來就是犯渾,現在隱約明白了,大概對師弟而言,白樂妤帶給他的,遠比他為白樂妤做的多得多。
白樂妤不推辭地收下卍字旗:「你還挺識相。」
明濟嘴角一抽:「施主這張嘴,是真不怕得罪人。」
白樂妤聳肩,忘了左肩有傷,疼得嘶了聲,邊檢查傷口邊回答明濟:「我這不是誇你嘛,卍字旗你就算奪走了,也是要被我奪回來的。」
明濟凝望著她受傷的肩,數陣同砸壓扁烈坤的那一幕撼心奪魄,他的心跳到此時都沒能恢復常態。
「別擔心,你的傷有的治。」白樂妤抬起頭來,「杭域主在閉關,請不了他,不過丹皇常寒歲定有法子。」
明濟心臟跳得更快,在一旁的燕貞輕緊了下眉頭,瞄了眼白樂妤還未止血的左肩頭。
噠!殷儷娘輕敲她的頭:「西瓜妹妹還有閒情關心別人,忘記自己也負傷了嗎?肩骨粉碎,我看你也得找丹皇求求神藥。」
「我就不用了吧……」白樂妤摸摸腦袋,她可不想和常寒歲接觸,「大家聽我說!如今七大域的旗都在我們這裡,只差千機域,辛苦各位休息一夜,再打一場!」
觀察席區域,常寒歲凝視著鏡頭中黑衣姑娘廢掉的左肩,抿著褶皺的嘴,摸了摸胸口象徵頂級煉丹師的九葉草紋。
當魔域擊敗千機域,奪下最後一面旗幟,擊敗分加奪旗分獲得滿分,六號戰場的比賽結束,戰力初賽第一局也走向尾聲。
初賽第一局,白樂妤在六號戰場,魔域獲分一百,十個戰場均分八十二點六。
初賽第二局,白樂妤獲分一百,均分八十五點一。
初賽第三局,白樂妤獲分一百,均分八十九點八。
初賽三局,魔域共得分257.5,排名第二,加上「面積、人口、財富、歷史」四項的分數,累計總分866.1,從總分倒數第三翻身至正數第五。
但凡白樂妤在的戰場,妖域搶不到一面旗,大大拉低了他們均分。
系統:【但妖域總分仍舊高達1010。】
「不錯了,我域本和他們有一百六十多分的差距,現今只有一百四十幾了,而且我域眼下可迎來不少新人。」
初賽二十一天過後,白樂妤收到了元伶消息,不少沼域修士要退籍加入魔域,理由是羨慕魔域上下一心的氛圍,其中不乏合體期強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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