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沒有要事,最好還是不要打擾他們,松長老喜靜。」
她點頭,回答:「我會安排好的,過一會兒我讓人把搜集到的其他證據整理好給你送過來,這件事就拜託你了。」
為了淼城最近出現的怪事,各大家族都投入了不少人力物力,但無一例外地沒有進展,眼見損失不斷增多,怪事發生的頻率不斷提高,涉案金額一次比一次大,周亦海才與其他幾位家主商議請周欒出手。如今得知還有一位長老在此,也算是意外之喜。
商議好正事之後,周欒便自覺離開,將空間留給周亦海和她已經在旁邊氣了半天的未婚夫許翰飛。
房間裡一時間沒有人主動開口說話,許翰飛仿佛鐵了心不願意再做那個主動低頭的人,雙手交叉抱於胸前。明明剛剛周欒和周亦海談話時還一直偷瞄她,現在反倒把臉扭到一邊去了。
「不是來退婚的?」周亦海的語氣中帶著些調笑的意思。
許翰飛也不說話。
「好了。」周亦海看他不為所動,便伸手捏著他的下巴將那張俊俏的臉轉過來,安撫般得淺淺吻了一下,「消氣了嗎?」
許翰飛神情軟化了不少,語帶委屈地問:「你真的和他沒什麼嗎?」
周亦海耐心地同他解釋:「沒有什麼的,謠言傳來傳去,事實就變得面目全非。剛剛談正事也沒有避著你,你不是都聽見了。」
她不想再將精力投放在這些事上,便開始轉移話題:「你今天穿的衣服很好看,是新出的樣式吧。」
可這一次許翰飛沒有再上當,他直截了當地問:「我們什麼時候成婚?」
又是這個問題,周亦海有些頭疼:「等事情處理完就成婚。」
「又是處理完,你是不是根本不想和我在一起。」許翰飛一聽就炸了,「都推了幾次了……」
「這次是真的,我保證。」
「你的保證有什麼可信度嗎?」許翰飛掰著手指頭數她身邊的藍顏知己,「你的身邊的那個西域來的幕僚,還有楊氏的小公子,不知道哪個山溝里跑出來的修士……」
周亦海覺得自己有必要解釋一下:「我收穆薩做幕僚是因為他有能力……」
許翰飛大聲指責:「胡說,明明比他更好的也有,你偏偏收個最好看,最年輕的在身邊!還有……」
比他更好的那位馬上要年過七十了,帶在身邊她用著也不安心,萬一出了事可怎麼辦。
眼見許翰飛現在聽不進去話,周亦海乾脆放棄解釋,一把揪住他的衣領將許翰飛拽過來,低頭在許翰飛光潔乾淨的脖頸上咬下一個清晰的牙印,咬完後動作憐惜地伸出柔軟的舌頭沿著牙印吮吸,留下斑斑曖昧旖旎的紅痕。
酥麻感從二人皮肉相接之處擴散至許翰飛全身,他的呼吸不復穩定均勻,而是變得紊亂急促,雙頰生暈。
他不敢動彈,便只用眼珠子向下瞄,周亦海的髮絲隨著動作垂落下來,掃在許翰飛的皮膚上,痒痒的。
等她抬起頭,看見的便是許翰飛雙目水潤,兩頰泛紅的景象,她伸出纖纖素手,用右手的食指挑起許翰飛的下巴,唇角帶笑:「待會兒出去了,你就告訴別人——周少東家看見我沒把持得住,這才留下了這痕跡——可好?」
許翰飛平靜下來,低聲說:「別人會說閒話的。」
「誰敢說,你就把人抓了交給我,重重地罰。」
他開始顧左右而言他:「你的胭脂都蹭掉了,得補一些上去。」
「之後沒有重要的客人要見了,你幫我擦了吧。」
「好。」
周亦海見許翰飛的神情已經帶上了些喜悅,便知他已經被完全安撫好了,心下鬆了一口氣。
許翰飛身上沒有戴手帕,便用了周亦海的手帕擦,擦完他把手帕對摺再對摺,疊成一個整整齊齊的方形,揣進懷裡,美其名曰:「帕子髒了,帶回去洗,下次還你。」
周亦海沒有揭穿他的小心思,派人把他安全送出去。
許翰飛走在外面雖然嘴上不說,動作上卻總有意無意地展示自己脖子上的痕跡。
半夜,林丘在外面瘋玩之後疲憊地躺在床上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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