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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嗓音顫抖,大有哭嚎之勢:「怎麼會?母妃他最疼我了!怎麼會不要我就逃了!」

「等下了地府,你有的是時間問清楚。」宇文詰冷哼一聲,命人將宇文奕綁好扔在一旁。

宇文奕口中痛苦呢喃著什麼,整個人猶如枯葉般毫無生氣,雙目混沌,面色頹敗,雙腳折斷的痛苦再清晰,都比不上心臟剜痛。

他一派的官員今日全到齊,拿下自然也不費工夫,早晨來時得意洋洋,還沒高興多久,就要面對牢獄之災,嚴重者甚至失去生命。

人已經拿下,接下來的審問便全權交給潘羽書和天川。

此時,內監推著行動不便的皇帝進到殿中,一身龍袍加身,面色不佳卻難掩尊者之氣,餘下的大臣紛紛下跪行禮恭迎他出現。

皇帝隻字不提這段時間的經歷,只用銳利的目光看向在場所有臣子,在接觸到宇文奕後越發陰沉。

皇帝冷哼一聲不咸不淡地道:「朕真是生了個好兒子!你們是不是也這樣覺得?」

這道問題相當於送命題,沒人敢真的出聲,紛紛低垂腦袋,儘量將自己縮到最小,生怕被點名。

寬闊的大殿安靜得可怕,宇文奕猛吼出聲,眼中猩紅,涎液順著口角流下,大聲嚷嚷起大不敬之言,看他這狀態估摸是受不了刺激精神崩潰瘋了。

宇文詰命人將他嘴巴捂住,但那些說出口的話盡數到了皇帝耳朵里,皇帝意外的沒有生氣,反而神色冷漠地盯著他。

「太子宇文奕,德行不端,行事狂妄,不尊父君,覬覦皇位,偽造聖旨,其罪當五馬分屍,念其皇室血脈,處斬首,押入天牢,擇日執行!」皇帝冷著聲音將這段話說出,大臣們再多震驚也只能憋在心裡。

領命的禁軍上前將宇文奕拎起,拖拽至門外,宇文奕完全瘋了,若非捂著嘴,他口中的話會更加難聽。

皇帝如此雷厲風行,大臣們越發驚悚,也知現在是表忠心的好時機,有了一人領頭,其餘的人紛紛磕頭大讚皇帝做法得當,他的眼神沒放過他們臉上的神情,各個誠惶誠恐,這樣也好,壓制住了少數人不安分的念頭。

病來如山倒,就算皇帝也不例外,再加上他年齡也大了,才說了這一會兒就已經精神不濟,剩下的事宜只能交給宇文詰來做。

天牢審訊已經開始,別看潘羽書形象溫和,審問起人來手段極其殘忍,再硬的骨頭都能被他敲碎,本該手段最多的暗衛天川只得了個打下手的份。

一行官員二十幾個,知道內幕的也就那麼幾個,其他人只是例行走流程打了幾板子,知道內幕的就慘了,尤其是譚康安,一把老骨頭嘴巴還挺硬。

他從一開始的拒不承認到後來言無不盡,只花了一炷香不到的時間,大家都看到他從審問室出來,穿著乾淨衣服氣若遊絲,他在裡面遭遇了什麼,他們心知肚明,更加怕得打哆嗦。

晚些時候,宇文詰處理完一系列事受召面見皇帝,經過宮人一下午的清理,皇宮登時乾淨了不少。

皇帝在兩名內監的攙扶下坐於寶座,面前檀木桌案上擺著一張明黃錦緞聖旨,上面已經提了幾行字,宇文詰站在對面看不清寫了什麼,只在桌前站定,規矩的行了禮。

「祺妃那邊怎麼樣了?」皇帝擱下手中筆,艱難抬眸看向他。

宇文詰答:「回父皇,得您的令,祺妃已經自盡,屍首擺放在她寢殿。」

「她有沒有說什麼?」皇帝手指微曲,一邊等待他的回答一邊忍不住攥緊。

宇文詰搖頭:「她並未說什麼。」

皇帝眼中閃過一絲遺憾,卻轉瞬即逝,很快正色道:「朕時日已無多,以往苛待你兄弟二人,你們會不會恨朕?」

宇文詰恭敬一禮,嘴角甚至含笑:「自然不會,您是父親亦是君王,這般做自然有您的道理。」

皇帝久久不語,心中已明了,最後只是深深嘆口氣。

「這江山不能在朕手中消失,太子已廢,能擔此大任者唯有你一個,詔書明日公布,你且回去休息,明早領旨吧!」

宇文詰並沒有想像中的高興,而是緩緩一跪,道:「還請父皇收回成命,兒臣擔不起如此大任。」

皇帝眉頭一蹙:「你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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