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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與毓王一牆之隔的靖王,竟依舊每日四處遊玩,一副事不關己的模樣,認識他的人背地裡指責他冷血,靖王本人全當耳旁風,該吃吃該喝喝。

受祺妃之命監視他的眼線將他的行程上報,祺妃都覺得不可思議,如此過了兩日,根本沒有監視到異樣,眼線漸漸放鬆警惕 。

這日靖王爺如平常一樣去到芸樓聽曲品茶,要了一間上等包廂,透過薄紗可以瞧見樓下眾人的一舉一動,當然也包括那位玩忽職守的眼線。

在他確認完靖王就在二樓包廂後,找了個門口位置坐下,若是靖王要離開必會經過,隨後便一門心思花在聽曲看舞上,連包廂里何時換了人都不知。

從後門離開的人徑直坐上馬車順利出城,等他到了京郊山上才顯出真容,彰顯出和宇文霽完全不同的氣質。

他二人早在毓王府被包圍那夜就交換了身份,為了降低祺妃眼線的警惕,不得不耐著性子扮演宇文霽,直到眼線鬆懈,悄無聲息的出城。

天川那邊也傳來消息,皇帝還活著,不過情況不容樂觀,宇文奕也從東宮出來,正一門心思等著登基,祺妃控制住了整個皇宮,皇帝看似被照看,實則是被囚禁。

林昀的位置也找到了,就在城南貧民區的一戶人家中,宋家奉命綁了他,目前沒有生命危險,正在設法悄無聲息地營救。

其實這才是宇文詰最關心的,只要確認林昀沒事,他的心就放下一半,另一半要見到他之後再說。

祺妃一直在等皇帝鬆口,心甘情願寫下傳位詔書,奈何皇帝人身體不行,腦子卻清明得很,主打一個要殺要剮隨便,詔書絕對不會寫。

祺妃心有顧慮,沒辦法真的直接下手,是以一直拖著,就盼著皇帝早點死了,亦或者看清狀況改變心意。

宇文奕卻是一天都等不了,被禁足在東宮本就煩悶,銷魂散成了他解悶神藥,大量吸食,現在的臉色完全不似一個活人該有的。

銷魂散腐蝕神經,他現在還狂暴得很,一點就炸,根本無法溝通,祺妃以前有多看好這個兒子現在就有多嫌棄,面對他要一刀結束皇帝性命的魯莽要求,祺妃毫不留情地回絕,這讓宇文奕鬱悶了好一會兒,偏偏他又不敢反駁自己母妃的話。

宇文奕這人一出生就帶著祺妃和皇帝殷切希望,祺妃一直以來都很嚴厲,動輒打罵,導致宇文奕長這麼大了還是不敢和祺妃嗆聲。

他討了一頓罵,心情很煩躁,不顧宮人阻攔,來到皇帝寢殿,看到床上奄奄一息的人,心中煩躁更甚,轉身欲走,皇帝卻發現了他。

「逆子,你是想來殺了朕嗎!」皇帝中氣不足,一句話說得毫無威懾力。

宇文奕腳步一頓,緊咬牙關冷臉轉身:「父皇,您都死到臨頭了還這般暴躁,真嫌自己死得不夠快?」

皇帝頓時氣血翻湧,差點被他一句話氣死。

「你這個逆子!逆子!」

皇帝越是激動宇文奕就越是冷漠,巴不得他現在活活氣死才好。

宇文奕哂笑:「父皇省點力氣吧,趕緊把傳位詔書寫了,到時還能讓您做個太上皇,就是不知道您這幅身子能做幾天。」

皇帝大口喘氣,雙手緊拽被褥,一口氣堵在胸口不上不下,都快不能呼吸了,終於再次氣血上頭暈了過去,宇文奕走近探他鼻息,確認還有氣才冷哼著離開。

卻說林昀被綁,已然過了三日,一日三餐倒沒讓他餓著,除卻吃飯那會兒,其餘時候都被綁著,身體都僵了。

午時,宋甄端著粗茶淡飯親自給林昀送來,臉色一如既往的臭,將飯菜大力甩在桌上後,讓跟著的僕人將他繩索解開。

林昀再次獲得短暫的鬆快,顧不上飯菜冷熱,端著碗就吃,要吃飽了才有力氣逃出去。

宋甄微哂:「我可沒少你吃的,果然是窮鄉僻壤里出來的,沒見過世面!」

「是啊,我不像宋公子喊著金湯匙出生,家中貧寒,能吃上一頓飽飯就很不錯了,感謝宋公子沒讓我餓死。」林昀說得哽咽,佯裝對宋甄表示感謝。

他放下碗道:「宋公子可否將那茶杯遞我一下?」

宋甄面露嫌棄卻還是將手邊的茶杯遞給他。

變故就在這一遞一接間發生,林昀迅速且大力地攥住他的手,將人拉到自己身前,讓他被隨自己,手臂緊勒住他的脖子 ,速度之快,就連那僕人都沒想到。

宋甄一轉身份成了人質,他大聲呼救,林昀用盡全力將人制住,養尊處優哥兒怎麼幹得過下地幹活的哥兒,硬生生被挾持,被當成走出房門的利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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