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詰笑道:「那是自然,沒有你我一個人哪兒敢去那種風花雪月之地?」
林昀呵呵一笑:「也不知道有的人以前去過多少回!」
宇文詰委屈:「天地良心,我去那兒可不是為了尋歡作樂,那都是有正事,我一顆心都是你,誰都入不了我的眼。」
一旁的潘羽書:嘶,牙酸。
約定的日子在兩日後,天川帶著手下早已做好部署,確保不會有人打擾,林昀帶著宇文詰從偏門進去,一路謹慎拐進青梔的小院。
青梔聽到動靜從屋內走出,發現他身後跟著個人,笑意頓時凝固。
「青梔,我有大事兒和你說,先進去好不好?」林昀神色嚴肅,青梔不免緊張了幾分,卻也按照他地請求將二人帶進屋。
三人相繼落座,林昀、宇文詰並排,青梔則坐在對面。
青梔眼神落在宇文詰身上:「昀哥兒,這位是?」
林昀立馬介紹:「這位是我夫君,他是……」
「毓王。」宇文詰應聲接過話。
青梔聽後面色大變,眼神驚恐,在他二人臉上來回掃視。
「昀哥兒,你竟然是王妃?」青梔不敢置信,嗓音都顫抖起來。
「你先別激動,我之後會跟你解釋的。」林昀怕他太激動會暈倒,忙走過去輕拍他的背順氣。
待他情緒平穩一些,一直沉默的宇文詰才開始說正事。
這一說便是一個時辰,有天川在外守著並不擔心會被人打擾。
林昀和宇文詰離開時,青梔還坐在那兒,眼眶紅紅大哭過一場,此刻全然沒有心情笑送他們離開,林昀回望他好幾眼,才不舍離去。
合作圓滿拿下,還從青梔那裡得到關於太子的重磅消息,只要能將這件事捅到皇帝面前,那這位太子就差不多走到頭了。
作者有話要說:
閱讀愉快!
第 60 章
要說東宮太子為何如此囂張蠻橫,一來仗著母妃獨寵耀武揚威,二來外祖家大業大還是開國元勛,連皇帝見了都要禮遇三分。
一出生就帶著冊封殊榮,由祺妃親自教導,時常強調他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身份,滔天權勢讓他從小就目中無人,從不將人命放在眼裡,在他的認知里,這天下所有百姓都以他為尊,要殺要剮任憑他處置不能有怨言。
是以養成這種性格的人,無論老師如何教導都糾正不過來,在京城恨他的人不計其數,多數都成了白骨,剩下一些礙於權勢只能忍下這口氣。
青梔便是其中的例外,這一口惡氣一直支撐著他,就算失去生命,也要讓他付出代價,此番有了宇文詰做後援,他一顆的心更加堅定。
今夜,宇文奕又來了,拿上幾壺好酒,懶散靠躺在美人榻上,正舉著酒杯淺酌。
青梔推門而入,緩緩靠近,他今日特地穿上一襲紅衣,縹緲薄紗,肌膚若隱若現,朱唇微彎,媚眼如絲,直把宇文奕看呆了。
「殿下久等了,青梔自罰三杯!」青梔忽略他如痴如醉的神情,端起他的酒杯連著喝了三杯酒,當酒杯放下,一陣輕咳響起,嬌弱的美人咳得雙眼紅紅,更添一分魅惑。
宇文奕已經不知道他在說什麼,只想趕緊將人摟進懷裡愛撫,在綺夢閣里,只有在青梔面前他才如此急不可耐。
青梔身體一旋,穩穩坐在宇文奕腿上,一雙猴急的手穿過薄衫,在柔軟腰肢上遊走。
一杯杯酒水送到宇文奕嘴邊,他享受著美人投喂,神智也在酒精作用下越發迷糊,神色朦朧間,青梔已經打開了另一壺酒。
宇文奕本想拒絕,但青梔卻將酒含入口中,嘴對嘴餵給他喝,這讓本就不清醒的神經越發模糊。
然而青梔的目的就在灌醉他,讓他神智不清,宇文奕是個疑心病重的人,若想直接在酒里下藥根本不可能,他的吃食酒水入口前都有專人試毒。
是以青梔只能將藥藏在自己口中,和著酒水讓他飲下,這樣做的缺點便是他自己多少也會中藥,要抓緊在自己還清醒的時候套話。
那日青梔向宇文詰透露的消息只有一半把握是真實,剩下一半今日便要問個分明……
翌日,宇文詰得到了青梔提供的確切消息,立刻派人往那個方向查探,最後鎖定到最不起眼的壽材鋪。
製造、兜售、使用銷魂散,單拎一項出來就是死罪,而當今太子殿下,一人占了三樣,以律法言,凌遲都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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