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沒說種菜後夫君能成皇子啊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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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昀鬆了口氣:「當然,麻煩張夫人給我松鬆綁,我這不好拿。」

柳蔚婉一個眼神,護院便將綁著他的麻繩松解。

林昀自懷中拿出配方,雙手呈上,柳蔚婉接過仔細辨別,確認是真的後才收進手袖。

「林昀,下次記得別這麼不自量力,惹著我還好說,你若不長眼惹了府城的貴人,才是死無全屍!」

柳蔚婉放完狠話就走,幾個護院將一眾乞丐扔出院子後也跟隨離開。

此時夜色無邊,林昀費力將人架起拖行,從宅院出來,一時不知方向,在夜色中憑藉居民屋前的燈籠緩緩前行。

架起余安前,林昀撕下廂房遮擋帘布,在余安腦袋上纏繞一圈,又壓迫一會兒,血才止住,若不然他會直接失血過多危及生命。

鎮上有一仙林堂,以十二時辰都有坐堂大夫聞名,林昀知道它的名字,卻不知在何處,誰能想到今日卻要光顧。

街上還是有人往來,瞧林昀單薄身體架著受重傷的漢子,不明情況的路人紛紛遠避,林昀逮住一個路人問,那人哆哆嗦嗦指了路,慌張跑走,林昀順著他手指方向拖著人去。

費力到達仙林堂,小夥計看到他,扔下手中活兒來幫忙,合力將余安安置到內間床上,坐堂大夫也加緊過來,好一番查看,清理了他頭上的傷口,又開了藥方讓小夥計熬上。

「大夫,我夫君怎麼樣了?」林昀萬分焦灼。

「他身上有多處毆打傷,最嚴重的還是頭上那道裂口,若再深幾分便連大羅金仙也難救,如今已將頭上裂口包紮,再輔以金瘡藥約莫月余能癒合。」大夫淨了手,為安撫林昀語氣不急不躁。

「那他何時能醒來?」林昀關心的是這個。

「這老夫也說不準,傷到頭部確實比傷到一般地方嚴重,也許三五日,也許按月計算,這都要看他造化,不過,我瞧他體格健壯估計比一般人要醒得快些,你也莫擔心,未曾傷及要害,今後好好養養便能大好!」大夫如是說,林昀聽後心中情緒萬千,止不住往更壞的方向想。

為了將余安拖來,林昀自己身上也沾滿了污穢,一雙手血跡斑斑,在小夥計的熱心幫助下打水洗了手,又找了一塊乾淨麻布給余安擦乾淨臉,此時的漢子比以往更安靜,林昀卻不想要這樣的安靜。

小夥計將湯藥端來,林昀謝過,將藥碗放在冷水中降溫,到可入口的溫度。

余安此刻暈著沒辦法喝東西,林昀索性自己喝一口,以口渡的方式餵藥,可把前來送外用藥的小夥計看羞澀了,放下膏藥就跑了。

經過一夜,余安沒有要醒的意思,林昀記得大夫的話心中稍微有點準備,卻還是忍不住心疼,唯一能做的就是守他在身邊。

芙蕖是李夫人貼身婢女,前段時間從府城回來李夫人就病了,雖不是什麼大毛病,但也得喝點藥,每日都是她一大早來仙林堂取藥,今日破天荒遇到了林昀。

「林哥兒,你怎麼在這兒?」

操心一夜的林昀神情有些恍惚,聽到有人叫他,好半晌眼神才聚焦,面帶疲色,勉強笑著:「芙蕖姑娘早啊,你這是來看病?」

「我給夫人取藥,倒是你,怎麼看起來臉色這般差,可是生了重病?你家漢子呢怎麼不來照顧你?」芙蕖左右看看不見人,眉間不禁疑惑。

林昀面露難色,將事情挑挑揀揀說與她聽,芙蕖聞之大駭,當即要回去告訴李夫人。

「芙蕖姑娘,不必麻煩李夫人,該做的都做了,回家養著說不定就醒了。」林昀忙叫住她,實在不願麻煩李夫人,錢債易還,人情債難償。

芙蕖遲疑:「可是他都這樣了……」

林昀搖頭:「大夫說了,他體格強壯,比一般人恢復得快些,說不準待會兒就醒了。」

芙蕖見他神色平靜,便沒再說什麼,簡單關切幾句,拿上藥便走了。

一回府,她沒忍住告訴了李夫人,本在病中的李夫人也覺驚訝,吩咐芙蕖帶兩個強壯小廝一道去幫助林昀。

要說林昀現在唯一需要的幫助就是將余安帶回家,仙林堂能住,卻不如家裡方便。

思來想去,也只能動用牛車,大不了買床被褥鋪著。

詢問過大夫,他同意將人帶回家照顧,定時喝藥擦藥,如若五日之內醒來,屆時再到仙林堂複診。

林昀將自家牛車駕來,避免擋到醫館生意,停在後門,他方走進仙林堂,就看見大堂中芙蕖正抻著脖子張望,身後還跟著兩個勁裝青年。

「芙蕖?」

芙蕖聞聲,忙笑起來,招呼身後兩人跟來。

「林哥兒,你可別怨我,我實在沒忍住就給夫人講了,她人在病中不便前來,便派了我等來助你。」

「太麻煩了,我們馬上就回村,在家靜養一段時間。」林昀心頭一熱,眼眶洇潤水汽。

芙蕖道:「回村里不更得要咱幫忙,你那牛車只夠拉貨,載人哪兒成?正好夫人叫我套了輛馬車來,讓余郎君躺上面,舒服得多。」

「那怎麼行,別把夫人的馬車弄髒了。」林昀眉頭微蹙,想著自己和余安身上都不怎麼幹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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