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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為了美色才幫她的也好,是為了別的什麼才幫她的也罷,她和祁雲渺在陵陽侯府的這些日子,越群山始終沒虧待過她們一點,反倒把一些能做的不能做的,全部都做到位了。

若是有可能……其實……

沈若竹搖了搖頭,不經意間,眼角竟閃過一絲淚花。

那是很晶瑩又迅速的一滴眼淚,快得連沈若竹自己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她怔怔地看著越群山,眼角帶著尚來不及抹去的濕潤。

下一瞬,沈若竹便察覺到,自己被擁進了一個堅實的懷抱。

她的腦袋緊緊地貼著越群山的胸膛,感受著他的心跳在自己耳邊劇烈響起。

見到了,越群山也見到了沈若竹的那滴眼淚。

和沈若竹認識了這麼久,越群山何時見過她在自己面前哭。是為了他才落下的淚水嗎?他忍不住要將她牢牢地圈在自己的懷裡。

屋子裡全是沈若竹今早親自熏過的澤蘭香,如同春日一般清新又淡雅的氣息裹挾著兩人,沁入人的心脾。

沈若竹到底是沒有拒絕越群山的懷抱。她在越群山的懷裡趴了不過片刻,便終於忍不住,雙手抓緊他的臂膀,張嘴去咬上他的肩膀。

不這麼做,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會當著越群山的面,繼續不受控制地落下更多的眼淚來。

她用自己的唇肉狠狠地隔著布料,撕咬著越群山的皮肉。

越群山全都一聲不吭。

他任沈若竹又啃又咬,任她在自己的肩膀上發泄著各種各樣的情緒。他只一味地抱緊了她,牢牢地圈住她,便像是虔誠的信徒,在拯救屬於自己的聖女。

他們就這麼緊緊相擁著。

直到過了不知道多久,沈若竹終於停下了自己的撕咬,越群山才喑啞著嗓子問道:「你若走了,往後京城,還會回來嗎?」

「……」

沈若竹不知道,她如今不能和越群山保證任何的事情。

越群山苦笑著,便從她的沉默當中得到了回答。

他用力再將沈若竹抱得更貼緊自己一些,他們之間早已沒有一絲的縫隙,但是還不夠,越群山想,還不夠,他恨不能將面前的人掰碎了揉碎了,塞進自己的骨血里,叫她一輩子都陪著自己,只能跟在自己的身邊。

沈若竹一開始還能由越群山抱著,不發出一點聲音。直到後來,越群山實在用力得她有些難受,她意識到自己的骨骼疼痛,便難耐地喚了一聲:「越群山!」

是越群山,不是侯爺。

越群山眉心一跳,終於鬆開了一些沈若竹。

不過也沒有松多少,只是叫她沒有那麼疼了。

他依舊抱著她,和她面對面近在咫尺地相看。

「…………」

沈若竹如今最不能見到的就是這般的越群山。

他一拿這般近的目光注視著她,她便會忘了自己要做的所有事情。

她和越群山相視了良久,才道:「你好好地去做你自己的事情,若是將來有一日,你來錢塘,我請你吃酒,為你接風洗塵。」

「……」

越群山就知道,不會是什麼好話。

他垂眸看著沈若竹,又過

去良久,這才終於徹底鬆開她的身體。

他牽著沈若竹的手,帶她去到了床前擺的一隻柜子前。

越群山單手打開那隻柜子,將裡面的東西取出來,道:「這些原本是我給雲渺準備的嫁妝。」

「什麼?」

沈若竹哪裡想,越群山還會提前準備這些東西。

越群山睨她一眼,瞬間覺得自己有些被看扁了。

「準備嫁妝怎麼了?我這輩子就越樓西那渾小子一個兒子,雲渺高低也算是我的女兒,我為她準備嫁妝,很稀奇嗎?」

不稀奇,倒的確是不稀奇。

沈若竹抿著笑,伸手去看了看越群山到底都為祁雲渺準備了一些什麼嫁妝。

越群山邊看著她的動作,邊道:「只是如今看來,我是沒有資格再送她出嫁了。也好,那丫頭說想要去浪跡江湖,仗劍救人,我準備的這些東西,便送與她,供她日後走江湖開銷所用吧。」

「可是這些東西太貴重了……」

沈若竹粗略看完了越群山為祁雲渺準備的這些東西,便有些不想要收下。

越群山給的這些東西,比前幾日寧王妃給的還要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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