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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餘靈修也都又遭了妖后指使,可一聲命鎖便都能穩住!」

「怎麼就你家的弟子控制不住,天決門究竟是怎麼管教弟子的!?」

「你們天決門真是厲害呀,前有干曜長老授人邪術,後有那沉悵雪殺人如麻!花了百年,竟為妖后養出來條狗來!!」

天決門被說得無言以對,頭越來越低。

雲序長老卻左右咽不下這口氣,他一摔手中法器,勃然大怒道:「夠了沒有!?死人的就只有你們各家嗎!?」

「天決門也死了人!我門中弟子死了一半,白榆師兄死在沈悵雪劍下!」

「那沉悵雪的事,我門中不知道向玉鸞勸了多少次!他一心寵愛,寵得無法無天不作管教,我有何辦法!?你們有怨有恨,我亦是有!!」

「可冤有頭債有主,你們總要找到該找的人頭上!」

「你說什麼!?」

有人不服這番話,騰地站起來,指著他的鼻子罵道,「一山之門,一榮俱榮一損俱損!沉弟子拿了桂冠便是你們山門的榮耀,他殺了人反倒就只是玉鸞長老的錯了不成!?」

「說的是!此事,你們天決門應當負責!」

「我師兄死得那般悽慘,你們合該償命!!」

雲序一番話激起了民憤,許多人都紛紛站了起來。

瞧著這架勢,雲序心中有火都沒膽子發了。他抽了抽嘴角,一咬牙,乾脆轉回過頭來,憤憤面向上玄掌門:「掌門!我早同你說了,就該往死里治一治玉鸞!你瞧他養出來的好弟子!!」

上玄掌門沒有理他,只是沉默地坐在一旁。

他閉目養神,仿佛山宮內的這些紛擾跟他一毛錢的關係都沒有。

荀不忘遙遙望著他,想起白日裡,鍾隱月突然掏出玉鏡,隨後向著玉鏡詢問上玄身份的一幕。

鍾隱月為何要向玉鏡提問?

玉鏡只不過是傳信之物……這暫且不管,他又為何詢問掌門身份一事?

掌門的身份,不就是掌門麼?

雲序正氣得與旁人嚷嚷。天決門的人不知是覺得丟臉還是懶得搭理,都沒有說話。

荀不忘偏開頭。

顧不渡正手捧一鏤空銀絲香球,站在山宮屋檐下,沉默地看著夜雨淅淅瀝瀝。

「顧宗主,」荀不忘喚她,「說起來,玉鸞長老怎麼還未回來?」

「快回來了。」顧不渡說。

她又知道了。

荀不忘點點頭:「那便好。如今正血戰,魔妖鬼三路雖說收了手,可此刻也定然是藏在我們宗門某處,正休養生息,等著時機,再次襲擊。外頭可不安生,若在外迷了路,遭他們暗算,就糟糕了。」

「他不會的。」顧不渡說。

顧不渡忽然側側頭,看向天決門。

荀不忘跟著她的目光看去,見天決門那處,靈澤長老正神色些許難看地望著他們掌門。

片刻,掌門察覺到了目光,睜開眼,看向她。

他緩聲:「何事?」

「掌門。」靈澤說,「你為何成了如今這般模樣?」

「我哪般模樣?」

「你從前不是這樣。」靈澤說,「你本應更加明白世道,是非分明,悲憫眾生……為何,如今門中弟子殺了許多人,卻能這般平靜?」

靈澤是對著掌門說話的。

顧不渡聽到最後,卻側過身子,往門邊宮內走了兩步進去,好似要躲什麼似的。

「我總不能哭哭啼啼,跪下求饒。」掌門說,「事已至此……」

他正要說什麼,突然眼神一凜。

只聽一聲雷鳴,門外轟然擊進一道雷咒,直逼座上上玄。

上玄掌門迅速一側身,驚雷炸在宮牆之上,一聲巨響,牆上便開了個大洞。

「你何止不想哭哭啼啼,跪下求饒。」

門外傳來悠悠的聲音,和一串踩著雨水水窪來的腳步聲。

鍾隱月渾身玄雷纏繞,一腳踩上門框。

雨水澆透了他,將他的髮絲打得服服帖帖地貼在臉上,水滴順著臉頰往下不斷流淌。

那一身的白衣亦是濕了個透徹,右半身也染盡了血。

與這副落湯雞的狼狽樣子不同,鍾隱月一雙眼睛如劍一般地死盯著上玄。

「你都想開香檳慶祝了吧,」鍾隱月定定盯著他,「該死的寄生蟲。」

第125章

鍾隱月說的話,讓在場的人都為之一怔。

他說的全是現代版台詞,這兒的人根本不知道「香檳」和「寄生蟲」是什麼。

雖說不理解他的話,但他突然出手襲擊自家掌門,這讓眾人更加震驚。

上玄掌門這一歪身子,還險些倒下去。一旁的上玄山弟子見狀,慌忙將他扶起來。

自己的師尊被這樣突然襲擊,弟子十分惱火,轉頭斥道:「玉鸞長老,你是瘋了嗎!」

一旁也有人發怒:「你為何突然襲擊掌門!?」

「掌門?」

鍾隱月踩著門檻,走進宮中。

他並不收起身上雷氣, 渾身殺氣騰騰地往掌門跟前逼近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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