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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著頭,待沒了動靜,才直起身。

一看,乾曜長老居然留下來沒走。

人都走了,乾曜長老臉也徹底拉了下來。

他神色極其不好地盯向沈悵雪:「你為何在這兒?」

沈悵雪站在鍾隱月後面。

乾曜這雙審視詰問的目光一甩過來,鍾隱月一時以為是衝著自己,愣了愣。

直到沈悵雪在他身後淡淡道:「弟子瞧見玉鸞山起了山火,一時憂心,便自作主張前來幫忙了。」

鍾隱月這才反應過來,耿明機問的是沈悵雪。

耿明機冷笑了聲,諷刺道:「平日怎麼不見你對乾曜宮這般上心?」

「師尊誤會,弟子對乾曜宮也是同樣上心。」

耿明機突然厲聲斥道:「區區外人山上,你當自己家山頭一般憂心做什麼!」

沈悵雪不說話了。

鍾隱月不太愛聽,他皺皺眉道:「師兄不必如此問罪,弟子有替他人憂心之心也是好事,這如何不算心懷蒼生呢。」

耿明機冷哼一聲,不再跟他說話,對沈悵雪道:「跟我回去!」

耿明機回身就往外走。

沈悵雪一聲不吭地跟了上去。

耿明機瞧著動了怒,鍾隱月簡直都不敢想他回宮後又要幹什麼。他一時氣急,張了張嘴,卻又不知說什麼才能留住人。

沈悵雪經過他身邊時,鍾隱月下意識地拽住了他。

沈悵雪回頭,瞧見他焦急的神色,輕輕地置之一笑。

他拍了拍鍾隱月抓著他的手,讓他鬆開了。

「長老不必憂心。」

他留下這樣一句話,回身離開了。

鍾隱月說不出什麼來,只能望著沈悵雪頭也不回地跟著耿明機離開。

他站在原地。

天上又飄起了雪,山頂又開始冷了。鍾隱月感到一股徹骨的涼,他站了片刻,突然感覺這不是冷,這似乎是一種無能為力的心冷。

他留不住沈悵雪。

此時此刻,他說出什麼話都留不住他。

第22章

沈悵雪走了。

鍾隱月站在原地沉默良久,只覺今晚的寒夜實在風大。

「師尊。」

溫寒在身後叫他。

鍾隱月心中嘆氣,知道今晚只能先回去。

「你先等等。」

鍾隱月對溫寒說。

語畢,鍾隱月御劍飛起。他飛至半空,抬起手,將玉鸞山上被天雷擊破的結界重新布好。

布好結界,鍾隱月落回地面。他收起劍,剛要說話,另一邊又傳來了咳嗽聲。

鍾隱月轉身望去。

咳嗽的是白忍冬。他邊咳嗽著邊緩慢地翻了個身,努力把自己從地上撐了起來。

「忍冬!」

溫寒慌忙跑過去,將他從地上扶了起來。

「沒事吧?有沒有哪兒疼?」

溫寒關切著,白忍冬搖著頭。他咳嗽得停不下來,也根本說不出來話。

過了好半晌,他才終於不咳了。他抬起頭來,還未來得及回答溫寒,就看見了站在面前的鐘隱月。

見到他,白忍冬突然面露愧疚,神色痛苦道:「師尊……對不起。」

鍾隱月愣了下:「對不起什麼?」

他真不知道白忍冬在對不起什麼。

白忍冬又咳嗽兩聲,嘴唇蠕動好久,才聲音嘶啞地艱難道:「我將山門……搞成這樣。」

「啊。」鍾隱月明白了,「不用對不起,這又跟你沒關係。再者說了,門下出了個雷靈根,你師尊我以後就有的吹了,我給你放煙花謝謝你還來不及呢,幹什麼要怪你?」

白忍冬神色怔愣。

他都不知道如何回答了,茫茫然地傻在了原地:「啊……」

「先回宮吧,今晚上事兒太多了。」鍾隱月說,「別宮沒被燒吧?」

溫寒說:「師尊放心,別宮那邊弟子起了結界,沒被燒到。」

鍾隱月讚許地點頭:「不錯,你平日是挺刻苦。」

被鍾隱月誇了這麼一句,溫寒面色大喜。

他背著白忍冬,和鍾隱月一同回了弟子的別宮中去。

鍾隱月沒回到自己的玉鸞宮中,跟著人一同去了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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