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隱攸羞憤難當的用力掙脫他的桎梏,然後抬腳朝著他的身前用力一踢,將人狠狠的踹倒在地上。
柳扶斐撐住牆站了起來,望著隱匿在黑暗中的方隱攸,得意又戲謔的笑道:「這麼不禁撩撥,不會還是個雛兒吧?」
方隱攸的臉上瞬間漲紅一片,敏銳的找准黑暗中柳扶斐的位置,抬手就朝他打了過去。
柳扶斐察覺到他的動作,卻依舊一動不動的站在原地,等到被方隱攸一把掐住脖子的時候,他竟然笑著反手握住了柳扶斐的手腕仔細摩挲,語氣蠱惑的說道:「方隱攸,我跟你說,你就是不知道這男子歡愛的滋味到底有多美妙,才對我無動於衷,你且和我在一起嘗試一次,我保管你迷醉其中。」
方隱攸的手一抖,差點沒能握住他的脖子,「你難道知道?」
「我當然知道。」柳扶斐的手指往上爬,悄悄的摸上他的小臂、手肘、肩膀,正當他的手要繼續往下時,方隱攸用力的甩開他。
「腌臢東西。」
柳扶斐聞言一愣,連忙解釋,「方隱攸,你別誤會,我是在書中看的,他們都說此事可讓彼此都十分歡愉,我可從來沒有和哪個男人如此過!」
方隱攸冷哼一聲,「腌臢東西。」
「我說了!」柳扶斐語氣變得急迫起來,「本公子從來沒有和男人如此過!女人也沒有!」
「思想腌臢的東西。」
柳扶斐呵呵一笑,「我思想腌臢,你就是思想迂腐、頑固、腐朽!」
方隱攸無語的翻了個白眼,側過臉冷聲警告,「你還要在這裡浪費多少時間?」
柳扶斐往前一步,十分乖順的一把握住他的可生劍,「走走走,牽著我走。」
可生劍長不過三尺,柳扶斐卻依舊嫌棄兩人之間隔得太遠,手往前悄悄的挪了許多距離,直到他的衣擺可以蹭到方隱攸的衣擺才終於安分的不再往前挪。
繼續走了大約一炷香的功夫,地道變成了一條往上的台階。
台階約有四十層,走上頭又是一條地道,這個地道不再像之前那般筆直,十分的曲折。
再走了約一刻鐘以後,曲折的地道再次變得筆直,而且出現了兩個不同的岔路口。
方隱攸伸手摸了摸左右兩側的牆壁,「還記得地圖上畫的是左拐還是右拐嗎?」
「左拐。」
方隱攸點點頭,然後朝著左邊走去,兩人還沒走幾步,忽然聽到不知道從哪裡傳來了幾聲模糊的交談聲。
方隱攸腳步一頓,「有人。」
「韓桓臨?」
「不是。」
柳扶斐順勢湊到他身邊,是快要貼上他的後背的距離,「那我們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去找找看?」
「地圖上只畫了這一條路,走別的路容易迷失方向。」方隱攸頓了頓,抬手觸摸頭頂的土牆,「而且,這聲音似乎是從上面傳來的。」
「那我們就按著地圖上的路走,免得出錯。」
方隱攸點點頭,繼續朝前走去,可是才走了幾步,他又忽然頓住了,「我想起來這是誰的聲音了。」
「誰?」
「黃逍穹。」
「就是那個很猖狂,武器是一把長槍的男人?」
「對。」方隱攸回首看著漆黑一片的後方,「黃逍穹他們能找到這裡,說明韓桓臨也在地下。」
方隱攸將手裡的可生劍往上抬了抬,「走吧,繼續跟著地圖走,現在也只能這樣了。」
說完後,兩人又繼續走了半刻鐘的路程,一路上頭頂上的聲音越來越清晰,還有許多腳步聲跑來跑去。
柳扶斐按住頭頂土牆,大手在上面仔細丈量,「我們落下來的地洞深約十丈,後來上行約兩丈進入地道,剛剛爬的台階有四十層,每層半尺,所以我們眼下是在地下約六丈深的位置。」
「我們頭頂的,應該是這淘沙官找到的前朝哪個帝王的墓穴,一般王公貴族的墓可挖不了這麼深。」
「而我們現在走的,就是他去墓里盜取陪葬品專門走到道。」
方隱攸忽然轉身看向他,「若真是前朝墓穴,長生訣怎麼可能會在這裡?」
柳扶斐遲疑的開口,「難道是這淘沙官也是個武學能手,的時候也盜些武功秘籍?然後不巧的死在了墓里,那長生訣便也留在了這裡?」
方隱攸思忖片刻,「不管怎麼樣,既然人都來這裡了,到時候看看究竟是怎麼回事。」
這次兩人沒走多久,就又遇到了一個上行的台階,一上台階整個空間都變得寬敞了起來,不再是只能走一人的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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