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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隱攸再次閉上眼,扯了扯嘴角,「聒噪,我睡會,你且趕路吧。」

「別睡!你不能睡!方隱攸!」

柳傅文的語氣慌張又驚恐,方隱攸抬手輕拍了一下他的肩膀,「死不了,只要你不想讓我死,我就死不了。」

「當真?」

「當真。」

柳傅文鬆了口氣,扯了扯嘴角,看著他一直握著的可生說道:「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我若是真的想讓你死,現在就直接搶了你的可生一劍抹了你。」

方隱攸將可生抱到懷裡,臉朝他的胸膛偏了偏,「別吵了,睡了。」

柳傅文瞬間噤聲,眼神溫柔的盯著他的側臉,無聲的笑了笑。

那匹良駒不知何時已經跑的沒了蹤跡,柳傅文正好可以無牽無掛的抱著方隱攸朝著不遠處的一個村子走去。

柳傅文一路上都在試探方隱攸的呼吸,生怕懷裡這人一不小心死了。

第35章 伺候

走了約一炷香的功夫,柳傅文終於到了章台村的村口,路邊栽著幾株木槿花,如今未到花期,枝上只有抽條的新芽。

眼下正是吃飯的時辰,不遠處的矮屋裡升起寥寥炊煙,周遭還有幾聲雞鳴犬吠,村子不過二十多戶人家,看上去安逸又祥和。

柳傅文抱緊懷裡的人,快步往村子裡走去。

村口的一間茅屋前面有個老翁正坐在門口竹椅上曬太陽,遠遠的看到柳傅文懷裡抱著人,十分好奇的打量了他許久。

柳傅文走到他面前,畢恭畢敬的彎下腰,問道,「老翁,我與弟弟路過此處,不料他忽然染了病,不得已來此,不知道您是否可以讓我們在您老這裡借住一宿?」

老翁聞言立刻站了起來,手往不遠處的一個小院子一指,「病啦?那你去章老五那裡去呀,他是咱們村裡的大夫,醫術不比縣城的大夫差!」

柳傅文一聽,立刻從懷裡掏出一錠銀子遞給老翁,「多謝您!」

老翁見狀抬手將柳傅文的手往後一推,「小輩,快些去吧。」說著,他指了指正沉睡著的方隱攸,「我看你弟弟病得不輕吶。」

柳傅文於是不再強求,立刻抱著方隱攸往章老五的院子走去。

章老五的茅屋有三間,占地比周圍的房子都大些,屋前用籬笆圍成一個院子,裡面種了許多花草,乍看起來和谷山一在山谷里種的那些有些相似。

柳傅文抱緊方隱攸直接跨過了才及膝蓋的籬笆,走到茅屋前敲了敲緊閉的木門喊道:「章大夫在家嗎?」

「在!」

屋裡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緊接著門便開了。

她看上去十分年輕,梳著婦人的髮髻,看到柳傅文的時候眼裡閃過疑惑,不過還是讓開了門的位置,讓他進來了。

屋裡並不寬敞,幾張矮榻上面還坐著幾個人,看上去都病懨懨的,顯然是來治病的。

柳傅文並不想讓方隱攸和這些真病患在一起,抱著人在屋裡轉了一圈又退了出去。

女人對此十分不解,手扶著門框望著柳傅文問道,「怎麼了?你不是來治病的?」

柳傅文皺著眉思索片刻,問道:「有別的房間嗎?我弟弟如今身子虛,和屋裡那群人在一起會過了病氣。」

女人聞言一笑,想說都是病人,怎麼還嫌棄上別人了,不過她看柳傅文穿著講究,應該也是個不差錢的主,於是點點頭,「屋後倒是還有一間屋子,只不過那裡是我相公放藥材的地方,公子若是不嫌棄,倒是可以去裡面歇著。」

柳傅文點點頭,跟著女人朝屋後的房屋走去。

這個房屋倒是很寬敞,就是擺滿了各種各樣的草藥,空氣里都是一種酸苦的藥味,柳傅文一進來就覺得憋得慌,想要打開窗戶透風,卻被女人阻止了。

「公子,這屋裡放的可都是我相公的命根子,可不能開窗,若是招來了鳥啊蛇啊之類的,弄髒了藥材,那不是要了我家相公的命嗎?」

柳傅文於是作罷,只小心翼翼的將還在沉睡的方隱攸小心的放在房間裡面的一張竹榻上。

這時,他才反應過來自己的衣裳早已經被他身上的血浸濕。

柳傅文蹲在竹榻邊,試探性的伸手想要觸碰方隱攸,又不敢真的碰到他,畢竟方隱攸渾身上下看不到一道刀痕,可是衣裳卻被血染透,誰都不知道他身上的傷究竟是什麼情況。

柳傅文看向女人,「章大夫呢?」

「他進山採藥去了,酉時回。」

眼下不過午時一刻,還有的等,可是方隱攸傷的太重,需要儘早處理。

「你可知道你家相公將金創藥放在哪裡?替我取些來。」

女人聞言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巧了不是,我家相公進去采的就是做金創藥的藥材...眼下我這裡,沒有金創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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