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說!
他的理智驚恐地調動起了全身的魔力來與這股力量抗衡。
但德古拉已經從這沉默的一秒中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算了,我想你也不知道。」
隨著德古拉的話傳進路斯凡的耳朵里,他只覺得整個身體瞬間一輕,甚至覺得生理不可能流出來的汗水都打濕了他的手心。
「哈哈。」
路斯凡尷尬地低下頭,不敢去與德古拉的金色眸子對視。
「伯爵大人,我在自已的家裡潛心修煉,這事兒也還是剛剛知道,都沒搞明白呢,哪能知道這些細節啊。」
德古拉卻不想再聽他的鬼話了,揮手打斷了他的話頭。
「說說吧,你今日來,到底是想要幹什麼?」
路斯凡生怕德古拉再用上血脈壓制,只好將自已的目的給直白地講出來:
「伯爵大人,您看我族如今夜漸凋零,若是再不舉行初擁儀式,怕是再難有力量反抗獵魔人的襲擊。」
路斯凡小心翼翼地瞄了一眼德古拉的臉色,又懇切地說道:
「當然!您若是嫌棄別的血仆,也可以初擁我給您獻上的那一個,到時候只要讓我們再從他的身上分食就好。」
「呵。」
德古拉輕笑了一聲,打斷了路斯凡繼續解釋的話。
「好啊,時間就定在三天後好了。」
話音未落,路斯凡就驚訝地瞪起了眼睛,看向了德古拉。
可他無論怎麼去看,都沒能從德古拉的臉上看出拒絕的神色。
「您,您答應了?!」
德古拉回頭看了一眼古堡,卻突然發現了藏在窗戶後面的那半個身子。
「嗯,我答應了。」
邊說著,德古拉邊回頭。
「你可以回去了。」
路斯凡根本沒有想到自已的目的會如此輕易地達成,激動得都想去阿克琉斯房間裡嗨皮了。
「好!好的伯爵,我一定通知到每位同胞,屆時一定到場。」
他到時候只需要從那個被德古拉初擁的人身上汲取到最多的本源力量,然後再隨便給點自已的初擁對象,那之後他一定就是最厲害的那一個!
至於德古拉?
呵,他會讓獵魔人在德古拉昨晚初擁後的虛弱期里動手,一舉解決掉這個最大的敵人!
應付走了路斯凡,德古拉沒有站起身,只是支著下頜咂了咂嘴。
「看來,這片花園又該澆灌了。」
呢喃完,德古拉站起身,去拿構築法陣的材料繼續刻畫。
活了數千年,德古拉送走了一代又一代的血族,基本上每過個幾百年,就會有那麼一群想要極致力量的人打他的主意,而這片花牆的肥料也自然都是源自於他們。
德古拉刻畫完剩下的法陣,眼神卻又看到了那個窗戶。
呵,這是記憶徹底覺醒了嗎?
德古拉在心裡輕笑一聲,帶著空桶往回走去。
做完一切,德古拉走進了傑洛特的房間,坐在了他的床邊。
看著傑洛特顫抖著的眼瞼,德古拉突然生出了一絲想要調戲一下的心思。
他也不說話,就伸手探進了傑洛特的被子裡。
幹什麼?!
這是要忍不住吸我的血了嗎?!
在被微涼的指尖觸碰到的那一刻,傑洛特渾身緊張了一瞬,又努力地用理智去將肌肉放鬆,不讓德古拉看出他在裝睡。
但德古拉顯然不想放過傑洛特,他手下不停,同時輕啟雙唇問道:
「記起來了嗎?」
記起來什麼?
只是一個瞬間,傑洛特的頭就疼得仿若想要裂開一般,有一種在腦子裡硬撕脫毛膏的感覺。
德古拉注意到傑洛特的面色,突然心道不好。
他來不及解釋,立刻抽出了手,將指尖放在傑洛特的額頭上用魔力去安撫他的思緒。
等到傑洛特陷入沉睡,德古拉才緩緩嘆了一口氣。
看來還沒有。
察覺到了夜晚的逝去,德古拉從凳子上站起身,動了動略感僵硬的關節。
他出門時,正好碰上了來敲門的亨利。
「傑,」
亨利懸在半空中的手頓了頓,對著面前的德古拉眨眨眼,不太能理解為什麼會在傑洛特的房間裡看見德古拉。
德古拉只是點點頭,沒有解釋。
「亨利,你隨我來。」
在書房裡寫下了數十封信件交給了亨利,德古拉起身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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