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督,那高霍卻不知如何處置?」傅裕盛問道:「此人當真與天門道有牽連?」
楚歡微微一笑,道:「此前只是懷疑,如今高廉跑了,那就是做賊心虛,肯定是與天門道脫不了干係的。」他本來在琳琅腿間扣動的手停下來,目光冷厲,道:「天門道禍國殃民,本督早就說過要殺天門,既然高家與天門道有牽連,正好用高霍的人頭殺殺天門道的氣焰。」
想到當初在安邑時候,天門道利用藥物控制普通百姓,在那地宮之中,更是有驚心動魄的屍坑,每當腦海中浮現出屍坑的景象,楚歡對天門道就是深惡痛絕,此時提到天門道,心中厭恨,手中竟是不由用了些氣力,其實力氣倒也不算太大,卻聽到琳琅已經嬌吟一聲「哎喲」,眾人有些驚訝,不知道發生何事,都看向琳琅。
卻是楚歡在琳琅大腿內側的手微一用力,弄疼了美嬌娘,雖說力氣不大,但是大腿內側的肌膚最是嬌嫩,更何況琳琅更是冰肌嫩膚,一吃疼,忍耐不住,楚歡頓時回過神來,大是尷尬,悄無聲息中收回了手,只怕被人看見異常,關切問道:「怎麼了?」
琳琅心中有些氣惱,咬著紅唇,已經站起身來,道:「沒……沒事……!」
老太爺見琳琅臉頰一片緋紅,神色有些不對,老人家雖然見多識廣,但是也沒有想到桌底下是春意融融,還只以為琳琅身體不舒服,關心問道:「是不是身體不舒服?最近太過操勞,只怕是太辛苦了,回頭找個大夫好好瞧一瞧,莫傷了身子。」
琳琅此時只覺得兩腿間有些發涼,黏黏的,她知道那是什麼緣故,臉紅心跳,暗想楚郎今曰這般不老實,回頭再好好和他算帳,卻是想著趕緊去擦拭一番,道:「叔公,幾位叔伯,琳琅先下去片刻。」行了一禮,這才面紅耳赤急匆匆下去。
楚歡心下尷尬,暗想回頭可要好好哄哄琳琅,只怕被眾人看出自己的神情不對勁,忙向老太爺問道:「琳琅最近很辛勞嗎?」
老太爺解釋道:「鹽莊都已經交給了琳琅打理,杜總管在西峽山的新鹽已經出來,金賀二州因為戰事,新鹽沒有暈過去,甲越二州的各大鹽莊卻已經運貨過去,琳琅這陣子檢查了一下越州各州府縣的鹽莊,鹽莊新開,諸事繁瑣,所以免不了要辛勞一下。」
楚歡點了點頭,之前就與老太爺說好,鹽莊的生意,儘可能都交給琳琅,這也是為了讓西北鹽道不至於控制在地方士紳的手中,而是依然抓在官府的手中。
老太爺其實對這一點也很明白,心中也很清楚,素來鹽鐵官營,蘇家要拿住新鹽的經營權,那是斷無可能,雖說琳琅遲早要進楚家門,讓琳琅掌控鹽道就等若是楚家掌握了鹽道,不過就算嫁過去,琳琅體內終究還是流著蘇家的血液,換做一個不舒適的人去經營鹽道,琳琅控制鹽道對蘇家甚至是西關七姓的好處總要多一些,至少真要哪天缺鹽,有琳琅掌控鹽道,西關七姓倒不必愁無鹽食用。
說話之間,一名家僕終是捧著一個極為古樸的酒罈子來,罈子上甚至還沾著一些塵土,老太爺笑道:「這就是神仙醉了,當年那番邦商人臨走之前,特地贈了老朽這一罈子,到現如今,那可是有快三十個年頭,老朽一直埋在地窖里封存……!」
洪勝濤笑道:「十多年前,琳琅還是個小丫頭,那時候我就與老太爺說了,等琳琅長大了,就將琳琅許給我家大孫兒,做我洪家的長房長孫媳婦,只是後來琳琅跟他父親入關,這門親事也就黃了。我還記得老太爺當年說過,真要是結親之曰,便要拿出一壇好酒慶賀,那時候我才知道老太爺竟是私藏了一壇絕世美酒……老太爺,若當年這門親事真的成了,你真捨得將這罈子酒拿出來?」
老太爺立刻道:「那是自然。」
「總督大人,你瞧瞧,咱們這位老太爺可是大大的偏心。」洪勝濤笑道:「他自己親兒子成親,他都不曾拿出這罈子酒,非要等著琳琅成婚,看來咱們這位老太爺是真的疼愛琳琅侄女了。」
楚歡哈哈笑起來,心中卻是明白,因為眾人都知道琳琅遲早要許配給自己,所以對琳琅十分的重視,畢竟琳琅在西關七姓眼中,那是與總督結成盟友的最重要一個橋樑,如今琳琅在西關七姓甚至是整個西關豪族士紳中的地位,自然是非同小可。
神仙醉果然是非比尋常,當封泥打開,一股酒香頓時便彌散開來,眾人正沉醉在酒香之中,卻見到琳琅已經返回來,楚歡一眼就瞥見,琳琅那條白綾細拆裙已經換掉,換上一條石榴裙,瑰逸多姿,纖腰束裹,那豐腴的身段兒更是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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