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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等她回過神來,他又拉著她的右手,貼在他的胸前。

「咚——」

「咚——」

「咚——」

一聲又一聲,砸在珈寧的手心。

戚聞淵並不說話,只是死死握住珈寧的手。

他說不出口的,只能用這種方式讓她去聽。

他哪裡是什麼坐懷不亂的正人君子。

他從來都不是。

從大婚那夜他聽著盥室的水聲起。

又或者說,從他見到她那雙眼波流轉的杏眸開始。

他的心緒便不可能再平復如初了。

珈寧抬頭望向戚聞淵。

他的呼吸很亂。

連帶著他衣袂也在亂飛。

她還看到了他的耳後,也是一片緋紅,和她一樣。

啊,和她一樣。

二人四目相對。

卻是俱都想起方才的事情,不過一霎,便齊齊移開了目光。

一人看向落在地上的腰帶,一人看向被扔在案几上的畫卷。

月兒明、風兒清。

一室悄靜。

珈寧挪了兩步,想要用腳背去勾落在地上的腰帶,她低聲道:「我去沐浴了。」

戚聞淵先她一步,彎腰將腰帶撿起:「我去看看夫人的畫。」

珈寧道:「有什麼好看的,那上面被我畫了好長一筆。」

戚聞淵:「好看的。」

想起那道長痕的來歷,珈寧嗔道:「都怪你!」

戚聞淵斂眉。

珈寧:「我畫得到底不夠傳神,廿日我們去西湖好了。」

也不等戚聞淵答話,便轉身往盥室行去。

只留下一陣愈行愈遠的腳步聲,踩在戚聞淵心上。

聽著盥室傳來的水聲,戚聞淵卻是又想起另一件事情。

除了八字……

珈寧和戚聞泓的婚書還在安和堂。

這種已經作廢的東西,想來便不應該留在這世上。

也不知母親可有把它燒了?

戚聞淵望著案几上的西湖晚景,眸光一沉。

第48章

熱騰騰的霧氣在盥室中氤氳開來, 熏得珈寧雙頰發燙。

難道負責備水的侍女也被夏夜的暖風吹醉了?

她揉了一把臉頰,只覺掌心也在突突地跳著。

咚、咚、咚,一下又一下, 像是那人的心跳。

她用左手蹭了蹭自己的眉,毛茸茸的。

又往下滑了半寸, 恰好停在眼睫。

點點左眼, 揉揉右眼。

沒什麼特別的。

只不過是一雙再尋常不過的眼而已。

織雨見了, 輕聲勸道:「小姐仔細傷著眼。」

珈寧忙將手背在身後,對著織雨眨巴了幾下眼睛:「嗯。」

方才夫妻二人入屋時讓一眾侍婢都在廊下候著, 是以織雨不明所以, 只當是珈寧今日作畫累著了:「小姐今日辛苦了。」

珈寧隨口應了:「今夜要早些睡才成。」

心中卻還在想著方才的事情。

當真是奇怪得很。

他們分明連更親密的事情都做過了許多,今日不過一個淺嘗輒止的吻而已,怎惹得她……

惹得她怎麼?

其實也沒怎麼。

也不過就是雙頰緋紅、耳後發燙、心中咚咚狂響。

和他一樣罷了。

珈寧拈起一片飄在水面上的花瓣。

紅的。

所以他到底有沒有留意到她忘記補口脂了?

等等, 她在想什麼?

珈寧掀起一捧溫熱水,直愣愣地潑在自己臉上。

水珠順著下頜滾落回浴桶。

織雨:「小姐?」

珈寧別過臉去, 盯著裝有玫瑰香露的白瓷瓶。

她想她的錦被了。

她想把自己的整張臉都埋進去。

戚聞淵不該是個不解風情的呆子嗎?

他怎麼會想到吻她的眼睛?

話本上最風流、最多情的書生也不會像他這樣。

他簡直是——

裝腔作勢、心機深重、心懷叵測、深藏不露……

珈寧只恨自己在學堂的時候不夠認真, 都尋不到足夠多的詞來數落他。

她閉著眼吩咐織雨:「往後讓他們不要把水燒得這樣熱。」

「夏日裡太燥了。」

戚聞淵一定是偷偷看過她的話本。

一定!<="<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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