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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聞淵走後,珈寧的生活並沒有太多區別。

照樣是睡到巳時之後,今日用些燕京城獨有的早點,明日又換回許廚娘做的江南菜色,待到後日,又差人去酒樓里買些嶺南吃食嘗個新鮮。

午後或是翻看話本、詩集,或是練練投壺、鬥草這些「看家本領」,又或是約上程念之一道去城中閒逛、去戲場聽戲。

廿四那日還點了點薰風院二三月的帳本。

沒什麼問題,想來也沒人敢在戚聞淵眼皮子底下造次。

至於廿五那日,則照舊是去給侯夫人請安,捂著鼻子吞一口味道奇怪的白豆腐,再與同樣不愛吃這東西的臨瑤偷偷對視一眼。

復聽女眷們說起近日府上的事情。

陳氏愛提戚聞泓,珈寧不感興趣,左耳朵聽了右耳朵出。

隋氏不愛說話,總是靜靜看著他們。

等到楚畹蘭生辰宴那日,珈寧瞧著眼前的酒樽,忽然想起,也許她應該給戚聞淵送一封家書去。

驛寄梅花,魚傳尺素,這都是戲本子裡常唱的。

回了侯府,織雨與搖風將筆墨俱都備齊了,珈寧坐在案幾邊上,卻不知該如何落筆。

說掛念著他?那便成說謊了。

珈寧不喜別人對自己扯謊,自是也不願對別人胡說。

斟酌許久,終究是在花箋上寫下這兩日吃到的糕點、戲場中新排的傀儡戲、還有薰風院中初開的長春花。

寫到此處,她竟是起身去院中摘了一朵嬌艷欲滴的長春花來:「明日一併給世子送去。」

復又在信上寫,今日在楚畹蘭的生辰宴上,她顧念著主人家的面子,比試投壺之時,特意只贏了楚畹蘭一籌。

卻是也沒想過故意輸給楚畹蘭。

既是寫到了生辰宴,珈寧特意補了一句,她今日只略略抿了兩口酒。

雖然並非是因為記著戚聞淵的叮囑,而是因為楚家的果酒微微酸了些,不太符合她的口味。

但這些事情,戚聞淵便不必知曉了。

末了,再寫上幾句「順頌時祺」之類的吉祥話。

一封家書便了了。

過了兩日,這一封簪花小楷寫成的家書到了戚聞淵手中。

這還是他第一次見著珈寧寫的字。

秀氣、精巧。

每個字的最後一筆卻又都隱隱有些壓不住地飛揚,給這些字添了一分靈動。

讀至那句只略略抿了兩口酒時,戚聞淵似乎能透過信紙見到少女笑起來時忽閃忽閃、宛若碎金的杏眸。

復又見著信封中還藏了一朵已經乾枯的長春花。

是有些蔫巴的暗紅色。

戚聞淵坐在案幾前,靜靜看著那朵長春花。

久到蒼筤都覺得自己的額角已經滲出了汗水。

卻見戚聞淵站起身來,快步往驛站外的小院中走去。

借著月色,他俯身摘下了一株生在樹下的野草。

也不知是什麼草,總歸是京中沒見過的。

也可能京中是有的,但他從來沒有分出過心神去留意這些平平無奇的小草。

他在回信中寫道:

驛站無花,此乃真定野草,色澤墨綠,拉拽之際頗有韌勁,與夫人共賞。

拿到回信的珈寧一臉嫌棄:「怎麼還有人在家書中塞野草的啊!」

倒是沒提要將這株乾巴巴的野草扔掉。

只是扯了扯。

「啪——」地一聲,野草斷開了。

哪裡頗有韌勁了。

騙子!

第26章

四月初二那日, 珈寧收到了從江南寄來的家書。

曬著暖烘烘的日光,她一筆一划地寫下:

「燕京城中的日子並非想像中那般難捱,京中有各地商人開的鋪子, 我雖喝不慣茶湯,卻也能點上一盅雀舌牙茶。」

「府上的長輩都極好相處, 兩位小姑子更是頂頂好的性子。」

「前些日子還在賞花宴上結交了一……兩位京中的小娘子, 與他們玩樂之際與尚在閨中時也無甚區別。」

寫至此處, 珈寧補了一句,托珈宜給她的幾位手帕交問好。

還說再過些日子, 她回江南時要與她們一道鬥百草、打雙陸。

「總之, 我在燕京城中過得很好,母親與阿姐切莫為我擔心。」

又說了些這個月的趣事,卻是未提自己生病, 只說幫了一對母女。

「那位阿姐離京之前還送了我一方她自己繡的手帕,上頭的芍藥花我很喜歡。」

想著珈宜特意在信中問起戚聞淵的事情, 珈寧添上幾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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