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下輕車熟路,也不知道究竟敲中了哪根麻筋,雲湄隨即渾身上下飛速發軟,便連骨頭也麻了,登時失去了支撐身體的力量,整個人不住地往下滑,又被他一下子攬得更近,幾乎是頃刻間便偎進了他的胸膛里,腦袋靠在他的側頸處,呼吸相聞。
玉指擦過瑩白的貝齒,趨進,撓挼丁香。涎水很快順著唇角澶湲而下,雲湄不受用地掙動著,眼前忽而暗了下來,原是他順勢吻住了她唇畔流淌的口津,細密的舔吻隨著笑音隱沒在問話聲里:「學會該怎麼做了嗎?」
雲湄氣急敗壞,又一次竭力闔攏齒關,怎奈後腰處的那一下子,仿佛抽走了她渾身的力氣與手段,現下落得隨波逐流,只能任他施為。
「看來是學會了啊。」他笑影愈深,收回手指,啟唇發號施令,「那現在,自己做給我看。」
雲湄被他這一通舉動給鬧得屈辱極了,這一剎那,心中甚至生出了悍不畏死的勇氣,想著乾脆與這個荒唐惡徒同歸於盡算了。
「我知道你在盤算些什麼。」他抬起她的下巴,再次印下一個吻,「但是,我不會讓你死的。你渾身失力,也拿不走我的命。所以,省省吧。」
這個吻與其說是親撫,莫如稱之為一個警告的啃噬才更加貼切。淺淺的齒痕在雲湄下唇上顯現出來,這個交織著恨與愛的印記,曖。昧到了極點。
雲湄忽略口腔中的異樣感,疾言厲氣地問:「你想讓我怎麼做!」
他微微歪頭,朝她的耳畔貼過去,輕輕落下一句耳語。
隨著話音落下,止也止不住的戰慄席捲四肢百骸,雲湄脫口而出:「……你、你休想!」
他也不急,只是朝窗外看了一眼,口中曼聲說道:「你現在已經成了這個樣子,想讓你夫君看見嗎?」
雲湄聞言震悚,順著他的視線,看見了不遠處兩個帶頭尋人的奴僕,與開始急躁起來的表兄。
她不知道被點中了哪一處穴位,遍體發軟,如若就這麼被他推出去,表兄看了,定然會起疑的。
雲兆玉觀她臉上顯出驚惶之色,趁熱打鐵地說道:「你按我說的做,我就放你走,來時什麼衣著,回去也是一樣的狀態。」說著,他語調一轉,透著風雨欲來的架勢,「倘若你還是這般不願意——」
他輕輕笑起來,交扣的手放開了她的,單手攬住她的背,另一隻手順著她的外裳、腰帶、內襯連串兒清點著,接續未完的話頭道:「我便會把你身上所有用以蔽體的衣物,統統撕爛。」
這無疑比渾身脫力地離開這裡,更要令人害怕。
雲湄愕然抬眼,撞進他愈發幽邃的眼瞳中,其中的神光,不像是在開玩笑。
看起來,他的耐性一寸一寸地在消耗。
雲湄深深咬住了唇,唇面上很快齒印交疊,一個是他先前作以警告而落下的,一個是她自己的,後者都快咬出血珠來。
「別這樣,我會心疼的,喬夫人。」他抬指壓住她的唇,迫使她鬆開勁力。
她閉上眼睛,顫聲說:「你不如殺了我。」
雲兆玉笑容不減,動作輕柔地撩開她垂落的鬢髮,纏在指尖,綰去耳後,期間說道:「我知道,命,是你視為首要的東西,它對你來說高於一切,不是麼?喬夫人,你一定會答應做給我看的。」所以他不疾不徐,自始至終從不催促。
雲湄抬眼剜著他,眼眶裡蓄起淚花,將落未落。
雲兆玉見狀,眸中愈添笑影。
她不高興,他便開懷了。
這條放縱的路,只有越走越深。
今日這個開端,便很令他感到身心舒暢。
可以預見往後一路墮落下去,他會有多麼開心。
所以,克制有什麼用,這樣會令她感到難堪、難受的事情,何樂而不為呢?
雲湄闔住雙眼,不肯睜開。
雲兆玉復又傾身下去,逼她與自己纏吻,她死咬著牙關,守住堅持。
他退開些許,凝視她輕顫的眼睫,還是那句篤定的話:「你會答應的。」<="<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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