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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倆對視一眼,很是難做。

洗乾淨黑灰換上乾淨衣服後,這孩子面容白淨皮膚細膩,手上半點繭子也無,一口細牙也整整齊齊的,一看就不是尋常人家的孩子。

林娘子問了幾句,她這般大點年紀,竟然還識字!

石夫人取了些名貴首飾給他認,也都認得出來。

保不住是哪個官家的孩子。

「沒聽說哪家有丟孩子啊?」石秋一臉頭疼,揉揉了眉心看看天色,「我去查查,今夜……」

他看向徐辭言,「你們就先歇在石府吧,夫人,有勞你安排了。」

「至於那拐子,」石秋冷笑一聲,他是朝廷欽點的縣令,不是被人犯到頭上還忍的軟柿子。

「壓到牢里,我親自審!」

第24章 拜師白大儒 回村

鄧祿站在書房裡, 大發雷霆。

「好他個石秋!給他兩分面子,他倒是不把本官放在眼裡了!」

書房裡裝飾得金碧輝煌,鄧祿看看四周卻是越看越氣, 猛地把硯台一砸,重重地砸在下屬額上。

那下屬渾身一抖,額頭上一縷血跡小蛇一般蜿蜒下來, 他不敢去擦,只是小聲回話, 「大人,那石秋連夜去了大牢,萬一審出點什麼……」

「大人早作打算啊。」

「呵, 」鄧祿冷笑一聲,面上不見在官衙時的和善, 陰沉毒辣,「賈歷文這個廢物, 死了倒真給我帶了點麻煩來。」

他這個便宜女婿為什麼能當上縣諭, 不就是靠著給他幹這些髒活嗎?!

可惜幹著幹著擺不清自己的位置了, 還想威脅他!

鄧祿眼底划過一絲陰暗,快步走到書案前寫了封信讓人遞到府城去, 邊寫邊譏諷。

「石秋不是想查嗎,我倒要看看真查出什麼了他怎麼辦!」

鄧祿咬牙切齒地放筆, 「祁縣這個地方,是虎給我趴著,是龍給我盤著!」

「天高皇帝遠,他一個被貶到這的官員,還真當自己是個人物了!」

「還有那個徐家小子,」鄧祿看向下屬, 「眼下他風頭正旺不好下手,日後該做什麼,別讓我操心!」

「是!」下屬接過信,垂頭斂目地出去後才敢挽起袖子擦擦額頭。

道路盡頭,一個頭戴白花的女子見了他,躲到假山後面,等人走後才站出來,對著書房的位置,眼底露出恨意來。

…………

另一頭,徐辭言顧不上其他太多。

石秋派人前來傳信,白巍想要見見他。

得到消息,徐辭言慎之又慎,將原著里對這位白大儒的描寫仔細回想一遍,又結合著穿越過來後自己親身的感悟理清思緒,才換了衣衫前去應見。

白大儒的夫人姓馮,兩人僅有白遠鴻一個兒子,白遠鴻死後,又留下一個半大的孫子白洵。

流放途中白巍摔斷了腿,白洵帶著馮夫人亦病重。

為了讓兩人能好好養病,白巍拖著斷腿獨身先行,眼下也是一個人住在石府的側院。

徐辭言還是第一次見到這位名冠大啟的大儒。

老者一身粗布麻衣,白髮稀疏,連冠也簪不上,只草草地捆作一束,坐在輪椅上面,神色倦怠。

進去的時候,徐辭言幾乎懷疑自己走錯了地方。

見徐辭言過來,他強撐起精神,「你來了,坐罷。」

「是。」

徐辭言恭敬坐在下首,大啟的慣例,師父收徒之前,是要考校一番的。

白大儒卻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先讓他把縣試做的文章給默下來,又親自提了筆,一點一點地給徐辭言講。

正場的時候,徐辭言看自己的文章,只覺得挑不出什麼毛病來,後來寫給趙夫子看,趙夫子也只是誇讚。

今日被白巍一指點,徐辭言忽又覺察出許多不足來,他再一修改,這文章看上去便截然不同。

用白巍的話來說,原來的文章精巧細緻,卻仍有幾分機心在裡頭,如今改了,就顯得越發渾然天成,述理之時,也越發字重千鈞。

這點看著簡單,但領悟之後,徐辭言覺得自己往後做的文章,必然要比今日好上萬倍。

一個好的老師能讓人學起來事半功倍,果不其然。

講完文章,白巍佝僂著身子咳嗽兩聲,才接著開口,「白家之事,你是讀書人,想來是知道的。」

「今日喚你過來,是我有意收你為徒。」<="<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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