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一陣冷風吹來,就算沈如妤今日穿的不算薄了,站在並無遮擋的風雨樓二樓迴廊依然感覺到了那侵入肌膚的冷意。
「夫人,我們回屋裡等梅護法吧!這眼看著就要入冬了,天氣也一日冷過一日了。」沈如妤如今有深厚內力都感覺到了寒涼,到如今也只練會了些粗淺拳腳的蠻兒就更是冷的臉色都有些發白了。
「你快進去喝杯薑茶,被著涼了,然後再給我和梅護法煮壺熱茶,我自己再在這裡待會兒。」察覺到因為自己身體素質大漲而忽略了蠻兒其實已經陪著自己在這裡吹了好一會兒冷風了,沈如妤連忙讓人回室內去。
「這大冷天的,夫人怎麼還非要站在這裡,夫人,咱一起進去吧,如今教里還一大攤事兒要處理呢,您也要當心自己別著涼了。」蠻兒輕輕扯了扯沈如妤的衣袖,略帶撒嬌的勸。
「你這丫頭倒是管的越發多了,快進去,我再略站站,馬上也進去了。」沈如妤點了一下這小丫頭的額頭,又輕推了她一下,讓她進屋子,自己卻沒有動。
「那夫人你快些。」蠻兒見勸不下,就先進去抱了大氅出來人給披上,再按著吩咐去煮茶去了。
終於一個人了。沈如妤深吸一口氣,感受身體頓時被寒氣灌滿,這寒氣也壓下了她這兩天逐漸躁動的心緒。
憑欄遠望,在此處不但能把孤鶩教的山門看的清清楚楚,在極目遠眺孤鶩山下的村鎮也依稀可見。
「也不知道此時在哪裡?看傳回來的消息,外頭事情應該料理的差不多了吧!」她凝望遠方在心裡喃喃自語。
都說小別勝新婚,沈如妤都沒料想到自己成親都兩年多了,竟然也有一日會體會到小別後那思念的味道。
羅舒這人在身邊的時候固然是常常要招惹她生氣,私下又愛逗她玩兒,還日日早起讓她擾人清夢,並且熱衷於拉她練那些既不優雅又勞累的拳腳功夫,想想就是缺點一大堆,可人出去好些日子沒見,卻又忍不住有些想念。
「夫人,您找我。」就像沈如妤自己說的,她的確也沒在外頭呆多久,因為梅子酒到了。
「是有些事情要和你商量。」沈如妤看向梅子酒,卻見到他臉色竟然格外差。
這種臉色差當然不是指梅子酒對她擺臉色,而是那種就算表面努力維持,卻還是能被人感知到他此時心緒很是不佳的臉色差。
「梅護法,可發生什麼事情了?」沈如妤連忙邊詢問邊抬步往裡走。
「是,剛才其實夫人不讓刀十八來找,我也是要來找夫人的。」梅子酒一坐下就長長的嘆了口氣:「老梅我這回回來可是帶回來一個大大的壞消息。」
如梅子酒這般平時還要端著文士風範一般情緒不上臉的人,說這話時卻是深深的皺起了眉頭,眼裡也是一派焦灼之色。
「到底是怎麼了?」看他這番樣子,沈如妤不由的再次詢問。
「夫人當知道我是從芽州回來的。」梅子酒提起了話頭。
「是,聽說那邊已經亂的不行了,但咱們這兒到底是臨州,如今雖然有小亂,但總體還是平穩的。」沈如妤有些不知道為何芽州的亂象會讓梅子酒憂慮成這樣。
「芽州亂了不重要,重要的是那裡已經立起了反旗,而我們在帝都的人傳來消息,黃帝老兒對於此事極為震怒。」梅子酒開始慢慢道來。
「所以......是有人提起了孤鶩教?想把我們也和那些芽州揭竿而起的反賊打成一路人?繡刀門?」不得不說沈如妤在這些事情上有極為敏銳的感知,只聽梅子酒說道這裡,她腦子裡就好像有一線靈光讓她感知了後續可能的發展。
聽到沈如妤這話,倒是梅子酒眼含訝異了:「夫人的敏銳在我之上。」
「沒想到我還沒說夫人倒是把事情猜的差不多了,正是繡刀門在其中搬弄了是非,若不是因為上次咱們和繡刀門鬥了那一場,我順手在他們那裡埋幾顆釘子,咱怕是被這夥人誣死了都不知道是怎麼死的。」說到繡刀門這次的行事,梅子酒心裡也是狠的不行。
他們孤鶩教和繡刀門在臨走的交鋒本就是因為繡刀門先挑釁,而他們做事情也是按的江湖規矩,但沒想到繡刀門竟然如此無恥,本來算是江湖上的事情,竟然不但要牽扯朝廷,還要索性把孤鶩教打成反賊。
「他們之前就再三宣揚孤鶩教是魔教,咱們本來以為這是唐狂的行事風格,唐狂又是他們自己人解決的,咱們和繡刀門的恩怨也算是暫時告一段落,但如今看來真正的敵人一直都在帝都呢。」<="<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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