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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腦子嗡嗡的,睡不著。」沈如妤勉力往側邊挪動了些,在床鋪上空出些位置:「我們聊聊,對於雷澤你是怎麼想的。」

她感覺自己現在有些全部血液往腦子沖的感覺,不但臉上熱的很,過於快速而混亂運轉的思緒也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個出口。反正就是腦子亂的很,心裡燥的很,這些大概也是後遺症之一。

「你睡不著我就也要陪你熬著是吧。」嘴上雖然是帶著抱怨,但身體卻是利落的翻身上床。

「過來些。」他拍了拍自己的胸口。

「幹嘛?」帶著三分兇巴巴的口吻和七分軟乎乎的語氣,沈如妤仰頭看了羅舒一眼,還是慢慢的挪動著靠過去,然後把頭枕上他胸口。

隨著相處日久,不得不說他們之間的距離感在不斷的消退,而且......反正無論她目前的身體狀況,還是羅舒的身體狀況,他都無法對她做什麼的。

所以就算把人當枕頭,沈如妤也枕的無比安心坦然。甚至還有心情仔細感受著「枕頭」的質感,溫度太高,而且有些偏硬,不如她慣用的舒服。

羅舒在手指上灌注內力,慢慢的揉按著沈如妤頭上幾個安神靜心的穴位:「雷澤其人,別看他今晚一副不怕死的樣子,其實他那樣背負了血海深仇的人才是最怕死的,因為他死了他的仇就真的永遠深埋了。但這樣的人也是最危險,因為為達目的,他已經幾無底線。你們姐妹和他說來多少有些舊日情誼,可他利用起來

也是一點猶豫也無,你如今還被他的蠱毒牽制,在解毒之前,最好還是合作。」

說這話不是羅舒膽小,而恰恰是江湖浮沉多年後堪破人心之語。

頭上被慢慢的按壓,沈如妤暈眩感就緩解了很多,一直皺著的眉也不由的舒緩了下來,感覺腦子也比之前要清醒一些:「寶藏之事,我覺得他知道的絕沒有他表現出來的那麼多。而且他說還有剩下的蠱毒就放在藏寶之處,這話必然是假的。」

「哦!怎麼說?」

「受我蠱音影響的時候,死咬著不肯說出蠱毒的存放處,在我內力耗盡後卻只被蝶娘威脅幾句倒是肯說了,顯見就是編瞎話騙我們唄。而且說是要和孤鶩教合作啟出那寶藏,可你看他又說有神兵,又說有絕世武學,還說有金銀財寶,倒是和那些傳言裡的一模一樣,聽上去像是他也知道裡面有什麼,也是跟著江湖流言猜測的。」

「所以你用蠱音問出來的那些,不過是他原本就想要告訴我們的,而他深埋這不想說的秘密,就算你問了,不還是沒說。」羅舒抽手彈了下沈如妤額頭:「你說你今晚這罪是不是白受。」

羅舒是真的對她今晚的莽撞極有意見,逮著時機又一次的耳提面命。

「羅舒你好煩,又提。」這男人什麼時候和家裡煩人的老媽子一般了,沈如妤氣的錘了他好幾下。

可惜她這麼點攻擊力,對於羅舒來說完全入清風拂過一般。看著在自己懷裡鬧騰的人,他也不阻止,反而探手把人又攏了攏,放在她後背的手有一下沒一下的繞著她一頭長髮玩,又伸手在她後心注入些內力。

眼見著懷裡人明顯沒有剛才那股難受勁兒了,知道是安神丸和持續注入的內力起了作用,羅舒打算終止這場以舒緩她精神為主的談話:「好些了就睡吧。」

想到她到了清晨十分又要因為蠱毒發作而難受一回,羅舒放在床上的那隻手便不由的收緊。

「羅舒,蝶娘今晚情緒有些不對,她的師姐......據我所知,整個雷家都沒有能和蝶娘師姐對得上的人。那傳聞中的寶藏,會不會和她師姐有關?畢竟原本雷家上下看起來真的和江湖沒有什麼瓜葛。」沈如妤已經感覺到困意上涌,但是腦子卻還有些不肯停下。

「別想這麼多,該知道的時候自然就會知道。」

「倒......也是。」沈如妤迷迷糊糊的咕噥著,總算是睡了。

羅舒輕手輕腳的起身,直接往蝶娘院子飛身而去,雷澤此時正在她院中。

而蝶娘那邊,燭火下她施施然的端坐著喝茶,而在她對面坐著的,正是鼻青臉腫又臉色虛白冒著冷汗,整個人與其說是坐著,不如說是癱在椅子上的雷澤。

此時他幾乎有些後悔今夜貿然闖入這座屬於孤鶩教的院子,原本因為憑藉著孤獨的威懾力還有寶藏的誘惑,自己至少是能和羅舒對談的,可這些該死的江湖草莽,如此不講究,他甚至都沒有多少談話的機會就已經被折騰去了半條命。<="<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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