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錯落有致的那支」。
「......」看著沈如妤手指著的那個區域,羅舒只覺得那些花每一支都長得差不多,他實在是分辨不出她口裡開的最好,最錯落有致的到底是哪個?
「分了三個枝杈的那個,靠近東側屋檐的。」看著羅舒眼裡又認真又茫然的樣子,沈如妤只好再仔細的描述了一下她看中的那支花,一邊講著一邊踮起腳尖伸手去指。
「啊」哪知道下一刻便身上一輕,整個人就被他帶出了窗外,再然後腳下已經換了地方,羅舒竟然直接抱著她翻窗而出縱身而起。
此時兩人正一同穩穩的站在了她口中的那個東側屋檐。
那燦爛若金的桂花便在沈如妤觸手可及的地方,聞著這馥郁而香甜的味道,這會兒卻卻又不忙著摘花了,反而是抽了張帕子出來墊在屋檐的瓦片之上,然後坐了下去。
「我聽說這桂花樹還是年初的時候我們成婚之前,你讓人移栽過來的?」沈如妤仰頭看著還站在的羅舒問道。
「你坐下呀,我這麼仰頭看你脖子疼。」
羅舒一甩衣擺也大刀闊斧的在沈如妤身邊坐下:「見你娘家院子外那顆長得好,就想著在這處院子裡也種一棵。」
「就是你經常偷偷上去聽琴的那棵?」她眨了眨眼,眼裡帶著打趣的笑意。
看著他羅舒也不由的笑了一下:「是哪個大嘴巴賣了我,對,就是我常去偷窺夫人的那棵。」
「胡說什麼呢?」明明是沈如妤自己先挑起的話題,羅舒接招了,她倒是又害羞了。
低頭羞了一小會兒,卻又忍不住抬頭笑著看了羅舒一眼。其實她知道不止是這棵樹,還有這院子和這臥室都是改過的。雖然並不和她娘家時候居住的院子一樣,但細細看來卻有不少類似的地方。
實在是沒想到,這傢伙竟然也有這樣隱秘的體貼心思。
「我會好好照顧你,你也要好好照顧自己,年紀輕輕的我可不想當鰥夫,明白嗎!」羅舒的伸手揉了揉她的發
「呸,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我可是要長命百歲的。」沈如妤用力錘了他一下:「都說過不許揉我頭了」。
「夫人,你的大家小姐優雅氣質呢?」以羅舒的武功,握住她第二下錘過來的手簡直輕而易舉。
鬧了幾句,兩人忽然就一同安靜下來,緊緊的看著近在咫尺的滿樹燦金。
「明天就要出發了。」沈如妤輕嘆。
「如妤,蠱毒之事,是我連累你了。」
「也不一定,我覺得沒準雷澤的目標就是我呢,他還不知道自己身份已經暴露了,也許就是單純的怕被我猜出身份,想殺我滅口。」
「哦?為什麼這麼說,我得到的消息好像和夫人的不太一致。」
第56章 「羅舒,你還記……
「羅舒, 你還記得那日我們去李家村探查時候遇上的那一男一女嗎?」沈如妤歪頭看向羅舒。
那女子是凌若水派出來攪渾水的人,已經被白無瑕手下所殺,連屍體都在那場舞樂坊的大火里燒成了焦炭, 但那男人卻在當日之後再沒有露過面。
「自然,你的意思是說那個男人就是雷澤?」羅舒知道沈如妤不會忽然扯不相干的事情,既然重新提起這件事, 那自然是那個男人有問題。
沈如妤自荷包里取出一顆珠子來放在手心,纏金香木珠安靜的躺在她手心,仔細聞去依然還有那股特別的香味若有似乎的繞在鼻尖。
「這顆珠子無論是纏金的手法, 還是裡面的香木都是特製的,我那晚在廟前撿到了它,可它本該早就隨著它的主人被埋葬。」沈如妤滾了滾手心的珠子。
「我們那晚遇到的那個蒙面男人, 我當時就有幾分懷疑他是雷澤,但是那畢竟只是懷疑, 而且這顆珠子算是我二姐姐的私物, 也算是他們的定情信物之一, 如今姐姐到底已經有了新的生活......可沒想到如今卻有疑似雷澤的人借著二姐姐的手對我下蠱。我覺得他是因為遺失了這顆纏金香木珠,那日我們曾經出現在廟裡是很容易打聽的,若那人真是雷澤,他這麼就隱姓埋名必然是有自己計劃的, 也許會擔心身份在我這裡出了漏子, 才想弄死我滅口。」<="<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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