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老高我在夫人你這而對付一口?」高猛卻是撓著頭特意放低了些嗓門想著沈如妤笑道。
沈如妤這裡的廚娘廚藝好如今可是在整個總壇都是有名的, 高猛選這個時候來報信有沒有點帶著點蹭飯的私心,那可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高護法請坐,廚房還有幾個點心沒上, 我去吩咐她們快些。」這當然只是隨意找的避出去藉口,這也是沈如妤從小耳濡目染的規矩,男人們議事, 若不是特殊情況,女眷必然是不會再場的。
「讓外面的小丫頭去催。」羅舒往沈如妤的碗裡夾了個小巧的水晶包,示意她坐著別瞎折騰。
「對對對, 夫人您坐。」高猛笑的連臉上的鬍子都抖了起來:「昨晚可精彩的很,而且事情可能和夫人您前些天遇上的那樁神婆被殺之事有些關係, 夫人您坐著就當聽我老高說書了。」
「按教主吩咐, 鐵橋鎮裡好幾處都是有我們的人盯著的, 昨晚他們就有了收穫......」高猛開始講起舞樂坊昨晚的失火之事。
孤鶩教既然打算對相思坊動手,離他們總壇越近自然越是首當其衝,鐵橋鎮的舞樂坊還有幾處可疑點點他們自然也派人監控著的。
可都還沒等到孤鶩教的人動手,昨晚相思坊的內鬥卻正式拉開了序幕, 而且好死不死的無論是凌若水還是白無瑕都選了這處位於孤鶩山下的小據點作為切入口。
.......
時間暫時回到昨晚
, 明明已經是深夜鐵橋鎮舞樂坊對面民居內, 一個面容很是普通扔在人群里幾乎就要找不到的男人坐在一扇只打開了一小半的窗前, 在這個大部分都躺在床上好好睡覺的夜晚, 他卻只那麼坐著,既沒有點燈也沒有做任何事情,整個人幾乎完全隱藏在窗戶的陰影里。
他安靜的坐著看著對面舞樂坊里的燈火輝煌, 聽著那隱約傳來的絲竹曲樂仿佛就如一座雕像一般。
可忽然,這雕像就動了起來,他迅速起身變換了一個角度,以方便調整自己的視線位置,也是為了把自己更深的隱藏起來。
「蝙蝠,對面有動靜?」這人一有動作,離他不遠處木板床上的一人立即起身。
「有個穿夜行衣的女人從二樓潛進去了。」蝙蝠說話的聲音壓的很低,雖然他們這處監視點幾乎沒有被發現的風險,而且這裡算是孤鶩教的大本營,就算有點什麼紕漏也無傷大局,但隨時保持穩定,寂靜,沒有存在感是他們刻入骨血的的習慣。
「女人?是不是她們自己放出去的探子回巢。」那個從床上起來的人也在窗口處往對面仔細探查了一番,但是此時人已經進去了,自然是什麼異樣都沒有發現。
「看身形,不像這些天被我們蹲到過的任何一個,但身法很像。」蝙蝠詢問:「老貓,我們要不要潛過去看看?」
「我預感這其中有事,我過去一趟,你在這裡繼續監視,看接著還會不會來人。」老貓略一思索就下了決定。若是在別處出任務,他必然是不會這麼冒險的,但這裡可是孤鶩山腳下,不誇張的說,他在這裡喊一聲,來的教眾都夠把對面給拆了,所以老貓決定遵循他自己的預感,直接過去探查。
「林媚,你......你竟然投了凌若水?」
老貓也沒想到他一潛進舞樂坊後院,就看到了一出精彩的。
這處舞樂坊里的管事媽媽趙甜正滿臉難以置信的按著自己胸口,而在身後,近來風靡鐵橋鎮的舞姬媚兒手持一柄華麗匕首,看那匕首的款式極像是她們日常舞蹈的道具,可此時這道具樣的東西卻直直插在趙甜的後心。
「趙媽媽,都是棋子我也是無可奈何。」林媚口裡說著無可奈何,臉上卻沒有絲毫的波動。
「你......」趙媽媽還想說些什麼,但臉色卻快速的發黑,然後直直倒地再無生息。
「林媚你這行事果然還是一如既往的狠辣,不但背後偷襲,竟然還淬了劇毒,說來你跟在趙甜身邊好些年了,她年輕的時候就帶著你吧。」說話的正是蝙蝠口中穿著夜行衣的女人,她不但手持短刀站在一邊目睹了這場背刺,還非常有心情對林媚冷嘲熱諷。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凌若水不還是為了坊主之位要毀掉整個相思坊臨州分部,還要清理坊內所有白無瑕的人手。」林媚緩步走到夜行衣面前:「你們要我做的事情我做了,凌綃,我要的東西和錢呢?」
凌綃卻後退了一步:「別這麼急啊,你的任務可是引起白無瑕和孤鶩教的爭鬥,光殺了一個趙甜還不夠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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