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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那滿臉怒色的臉上如果有人仔細觀察,就能見到那眼裡卻帶著極力掩藏的懼怕。

在李村長上前來叫了一句羅教主之後,柳大師才驚覺眼前這男人是孤鶩教教主。他畢竟是在孤鶩山周邊混的,自然也知道這一片誰是最不能惹的,而在這區域能被叫一聲羅教主的人,除了孤鶩教的教主羅舒還能有誰?

他雖然不知道羅舒為何會出現在這裡,但他知道自己這回絕對是無意中是踢到鐵板了。

此時柳大師整個後背都快被自己的冷汗濕透了,唯一的想的大概就是趕快離開這裡。

但顯然這只是妄想,他人都還沒走出兩步就感覺到脖子一涼,一柄帶著寒光的劍已經架在他的脖子上。

「既然大仙不想和我們聊聊冬花的事情,那下去和她親自說說也是一樣的,或者大仙有仙氣庇護並不怕我這凡人刀劍。」羅舒的身體在柳大師身邊涼涼響起。

緊接著柳大師就感到自己的脖子上的劍被壓了下來,隨即就是一陣疼痛。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柳大師顯然並不想試試羅舒這位魔教教主是不是如傳聞中那樣心狠手辣,也不想試試他的「仙氣」是否能擋住利劍,自然就順暢無比的跪了。

「我就是單純想要騙點錢,不對,是有人給我錢,讓我去說幾句話,真的,我除了說的水車釘水龍的話,其他真的什麼都沒幹。」柳大師滿臉祈求:「要不是你們來說,我根本不知道冬花出事了,村長,你......你是知道的,我離開你們村已經好些天了。」

「你說你什麼都沒做?那冬花乾枯開裂的皮膚可是我看著你給治好的。」村長滿是不敢置信。

「冬花今早死了,死後整個人脫水乾枯,是不是你給冬花吃的藥出了問題?還有那個給你銀子讓你傳流言的人是誰?」羅舒手裡的劍又往裡壓了一點,帶著濃重的警告意味。

柳大師心裡已經被嚇的不斷尖叫了,但是身體一定不敢動,就怕一不小心自己這顆大好頭顱就要沒了,但自己的藥吃死人這樣的事,他也必然是不能認下的。

「沒有,沒有,那不管我的事,我給她的那包藥粉不過是隨便拿黃紙燒成灰又隨便混了些乾草末。」被劍架在了脖子上,這騙子幾乎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連自己「獨家秘方」都全盤托出了。

「那......那個給我錢的人,就是一個普通的中年男人,他長著絡腮鬍帶著斗笠,我......我真的沒注意他長相。」

「對了,我偷看到冬花給自己抹藥了,她那皮膚乾枯開裂一層一層往下掉的事情,都是她自己搞的,真算起來的話我只是配合她而已。」其實關於這件事,柳大師並不確定,他只是遠遠的掃過冬花給自己抹過什麼東西,但不妨礙他此時把話說的無比真切;

「冬花既然有能讓自己皮膚乾枯的藥,那剛才你們說她脫水死了,沒準,沒準是這次用藥的時候,弄差了劑量。」

問到這裡,羅舒直接收回了自己的劍,他知道在這騙子身上已經問不出更多了東西了,而且無論真相如何,反正現如今無論是柳大師是個騙子的事,還是冬花的死,都有了個說的過去的理由。他又不是什麼真的來查案子的青天大老爺,需要卻確鑿證據,目的達到就行了。

而此時的李村長顯然是大受打擊,他雖然年紀大了,但是和那有些瘦高騙子比起來,體力卻依然還是占優。

眼見著羅舒的劍移開了,他卻是一把薅住那騙子的衣服門襟,用力的扯著他,把他扯開幾步後,碗口大的拳頭就直直的往騙子臉上擂過去。

想起自己這些日子大師長大師短的叫著他。每次遇到都好酒好菜的供奉,甚至連家裡養的那隻打算過年的老母雞都殺了,而且全村人還誠心誠意東拼西湊出五兩銀子給這騙子,求著他,跪著他,讓他解村莊災厄。

甚至因為他的幾句話帶人和張家村的人打的頭破血流,若昨天不是被阻止了,沒準就要出人命了,頓時心裡那股火簡直要燒紅雙眼。

不止是村長,一直沉默寡言的鐵柱也沉默著上前,又沉默的揮拳。

這頭騙子在慘叫,那頭卻傳來驚喜的呼聲;「啊!小寶好些了,真的好些了!他不捂著肚子打滾了!」

「小寶真的是吃了什麼中毒了,不是中邪了!」圍觀人群驚呼。

然後,暴打騙子的人中又多了個小寶他爹。

村民們今日這熱鬧倒是看了個夠本,這一出又一出的簡直比唱戲都還要精彩,而且剛才那位夫人還特意和眾人普及了一下,小寶會中毒,竟然是因為吃了他爹從碼頭那低價買來的土疙瘩。

「這東西正常的時候是沒毒的,當時一旦發綠髮霉或者出芽了,就帶毒了,絕不能再吃。」沈如妤在小寶被催吐又餵水穩定下來後,才對著這一家人指著土豆說道。<="<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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