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去孤鶩山?」看著繃著臉站在自己面前的女兒,沈三爺冷笑:「你說的倒是輕易,你到底知不知道那是個什麼樣的地方!你以為魔教的名頭只是說說而已嗎?」
沈三爺看著眼前油鹽不進的女兒,怒火一下子的就竄上了心頭。他啪的一下重重的在桌面拍下,刷的一下站了起來,當先一步就上前去扣住了沈如妤的手腕,扯著她就要往外走。
「三爺,三爺,你這是幹什麼?有話好好說,她小女孩不懂事,你去忙你得去,我們母女倆好好說點體己話,說通了就好了。」原本坐在一旁一言不發的閻娘子見的如此場景,不由的站起身來,急急要去攔。
「幹什麼?我什麼都不干,我帶這孽女去好好醒醒腦子,好好看看她口出狂言說要嫁的孤鶩山到底是個什麼樣的地方。
正好衙門口那邊還擺著好幾顆他們上次送過去的人頭呢。讓她好好長長見識,這孽女是不見棺材不落淚。「沈三爺手上又重重一扯,扯得沈如妤跌跌撞撞的往前。
「父親想來是覺得和千刃山莊的合作快要達成,沒有必要再改換目標,但是孤鶩山能夠提供更好的條件呢?」沈如妤強忍著手腕處傳來的劇痛,力持穩定的把這話說出口。
聽到這話,怒氣沖衝要拉著她往外走的沈三爺不由的慢下了腳步。
見到如此反應,沈如妤心裡又一次的泛起苦澀。
果然如此!
她的父母家人並不是不疼愛她,也不是全然不為她著想,但是他們心裡好像一直有一桿秤,女兒有多重,自己有多重,利益有多重,在他們的心裡權衡的清清楚楚。
一旦利益足夠,或是妨礙到他們自身,那她這個女兒就是可以作為籌碼交易的。
可她也不能責怪什麼,她自己未嘗不是如此呢?若真是個全然乖順的孝女,她又謀劃掙扎什麼呢,全然按照父母的意思行事不就好了。
「三丫頭,你剛才那話是什麼意思?」
.......
在南川城最繁華的東沙街上,有酒樓店鋪鱗次櫛比,可和它們放在一起,新建造的精巧華美的相思坊依舊是如鶴立雞群般的存在,即使它此時還未開業,但憑著相思坊在其他城市那一等一銷金窟的名頭,此時也已經有不少江湖豪客或紈絝膏粱在那坊前時時徘徊了。
相思坊最好的一處房間內,有兩個美人正臨窗而立,看向著外邊繁華的街市。
白無瑕依舊是紅唇雪膚一身無限妖媚的白色紗衣,而和她並肩而立的那人,雖然也身著白衣,但氣質卻截然不同。
若說白無暇是美艷妖嬈,那麼這個一身白綢長衫裹得嚴嚴實實,周身除了一根玉簪別無贅飾的人,身上就透出的卻是一股悲憫若仙遙不可及的氣質。
「若水妹妹,你說她死了嗎?」白無瑕笑嘻嘻的看著凌若水。
第18章 「她死不……
「她死不死的,和我有什麼關係。」面對著笑的極盡妍態的白無瑕,凌若水卻只是極平淡的看她一眼,霜雪般的容顏一絲多餘的波動也無。
此時立在此處的兩個美人,正是相思坊的絕色雙姝。
細看去,號稱江湖第一美人的凌若水要說她容貌上能穩勝白無暇一籌,那是沒有的。
但是凌若水的氣質卻一種獨特的吸引力,就像是冰封在霜雪中的美人,她看似極冷,可在某個瞬間卻又讓人可以窺見,這冰冷只是她的外殼,在那霜雪鑄就的冰層之下,其實還有溫柔鮮妍流動。
這樣一個可能會為了你融化的冰山美人,總是比花錢就能讓她給你舞一曲的舞姬要更受吹捧的。
「若水妹妹這話說的,我可是聽說了,想接你那懸賞的人可多的很,就連三寸谷的人都有往臨州趕來的,妹妹攪亂這一池水後倒是有心情站在岸邊看戲了。」
白無瑕說話間軟軟的靠在了欄杆邊,帶著幾分調笑的向著凌若水眨了眨眼:「說來若水妹妹真就那麼喜歡那位溫少主,不但為了他打翻了醋缸發了這追殺懸賞,連自己都如此匆忙的從潤州千里迢迢趕了過來。」
「我喜不喜歡他?是不是吃醋,無暇姐姐會不知道?」凌若水
冷冷的瞟了白無瑕一眼。
白無暇這女人不會真以為她和溫獨劍那些勾勾纏纏自己一點都不知道吧。
「哦!看來若水妹妹知道了,我就說瞞不過妹妹眼睛的,溫少主卻非要瞞著,嘻嘻,許是他覺得偷\情更刺激。」白無瑕嬌媚的笑容裡帶出了更多的妖氣:「果然若水當我是最好的姐妹的,什麼都願意和我分享。」<="<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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