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聽到有人琴彈的特別好起了興致?」沈崢伸手壓了壓沈如妤的帷帽,再一次強調:「說好不許亂跑的哈,不然就沒有下次了。」
重申了今日的規矩,沈崢又說起了他的安排,到底是帶妹妹出來玩兼漲見識的,也需讓她盡興:「快走吧,我早定下了雅間,叫好了這浮白樓的招牌菜,保管你喜歡。別管什麼琴聲了,再等一會兒樓里還有一場歌舞一場說書,都比什麼琴聲好玩兒。吃完飯一樓周邊的鋪子也可以帶你去逛逛,再遠就不行了。」
「我也沒說要去找啊!」輕輕辯駁了一句,沈如妤沒有多說。
畢竟出門在外,她也不好說她停下來,是因為聽到這曲調靜謐的琴聲和這熱鬧的集市酒樓實在太過格格不入,聽到她耳中就像是那跳著妙曼胡旋舞的不是美姬而是壯漢一般,也不是不行吧就是彆扭,所以她的耳朵才一下子就捕捉到了那音律。
頂層被打斷的溫獨劍站起身換了一爐香,正想重新操琴,但可惜今日這琴,到底還是沒能繼續彈不下去了。
他雅室的門忽然就被人無禮的推開,一道略顯粗狂的聲音傳在門口響起:「溫少主這是在等願者上鉤的那條魚嗎?可惜,似乎沒等到呢!」
來人正是金沙幫的少幫主霍彬和他帶來的兩個護衛。
「霍少幫主失禮了。」溫獨劍皺了皺眉頭。
「我說你一個打鐵賣兵器的,裝什麼世家公子的架勢呢,怎麼,在留脂河畔被那些小娘子捧的真以為自己是江湖第一公子了,還跑來我們北地邊郡裝起來了。」霍彬一雙虎目極不友好的瞪視溫獨劍,話也說很不好聽。
「嗤!」溫獨劍還未有言語,他身邊伺候的抱劍少年就冷冷的嗤笑出聲:「都是上門做客的,人家留了我們家少主在家小住,卻給少幫主你定了客棧,什麼意思很清楚了。少幫主與其來找我們少主的麻煩,不如多讀幾本書許是會更有用。」
他這就是才赤果果嘲諷沈家宴客當日霍彬不但言語粗俗,後頭更是和人拼酒喝的爛醉之事了。
「找死!」霍彬腰側長刀刷的一下出鞘,眼看著就要衝上前去把那不知死活的少年砍殺當場,揮刀額度手卻被自家護衛給攔了下來。
「少幫主,這裡是浮白樓。」
護衛一句話,到底讓霍彬強忍了這口怒氣。
「溫獨劍,老子今日看在浮白樓的面子上,暫且留你這小廝性命,你可看好了他,不然哪日就屍首分離了。」重重收刀回鞘,霍彬拍上雅室門板就往樓下而去。
「少主他是不是故意的。故意來一趟拿話堵少主您,若您生氣了自然就不會去見那位沈家姑娘了。」抱劍少年看向溫獨劍,語帶詢問。
「呵,沒想到這莽漢也玩起了小心思,可惜手段太粗。」溫獨劍依然笑的一派溫柔如玉的模樣。
「走,既然今日這姜太公沒當成,那我們就主動去見見,怎麼的也不好辜負老夫人的一番美意。」輕振衣袖優雅起身,溫獨劍當前朝門外走去。
第7章 「三妹,我們換家酒樓……
「三妹,我們換家酒樓。」坐在二樓雅間不到一兩刻鐘,沈崢的眉頭已經皺成了深深的川字。忍了再忍,到底還是決定先拂了妹妹今日的興致。
不是他有意食言,而是今日的浮白樓實在是不像樣。
看著一樓中央舞台上,身披紅色薄紗掛著耀目緊飾蹁躚而舞的舞姬,沈崢的眼裡帶了些嫌棄。不是這些舞姬們不夠美麗,也不是她們的舞跳不好,而是「好」的太過了,明明以前來的時候都是正經的歌舞,這回大半年沒來,好好的一家酒樓竟然就經營出了青樓的架勢。
也怪他憑著舊印象就約了雅間貿貿然帶妹妹過來了,這些哪裡是妹妹一個大家小姐該看的。
透過紗簾又看了一眼樓下妙曼展袖而舞,露出大片白膩雪膚的舞姬們,沈如妤點了點頭同意了沈崢換家酒樓的說法,雖然她覺得這些美麗的女孩子們舞跳的很好,但她也知道二哥不是在和她商量。
「沈小將軍,沒想到今日能在這裡偶遇,還真是巧,今日一定要和霍某人一起喝幾壇。」<="<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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