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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面色肅然,握著劍鞘的手指不斷收緊,心口處如同壓著一座大山一樣。

鶴春山說得沒錯。

祟氣伴人而生,這天下沒有一模一樣的人,自然也沒有一模一樣的祟氣。

若是二人的祟氣一樣,那邊只有一種可能。

其中一人竊取了另一個人的東西,以至於沾染上了對方的祟氣,取而代之。

可是身為十惡不赦的魔頭,鶴春山身上的功德為何又被仙門之人竊取呢?

這一點叫祝遙光有些想不明白。

*

在走廊轉角處,沈平蕪正好奇地探出腦袋小心翼翼地觀察著不遠處的動靜。

只見鶴春山背對著她,祝姐姐臉上的神情變幻莫測,尤其是當他們分別時,祝姐姐臉上的神情更稱得上是難看。

這倒叫沈平蕪有些好奇了。

她低頭思索片刻,待到再一抬頭的時候,發現不遠處的鶴春山與祝姐姐都消失不見了。

「人呢?」

沈平蕪嘀咕了一聲,有些好奇地又探出腦袋張望了一下。

下一瞬,便聽見身後傳來了那熟悉的聲音。

鶴春山懶洋洋靠在一側石柱上,眸子低垂,尾睫纖長輕掃,落在鬼鬼祟祟的「小狐狸」身上。

「在找我?」

沈平蕪整個人身子一僵,接著尷尬地不敢回頭,想要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

但是視奸別人,結果被當事人發現實在是太過於尷尬了。*

還未等她做出任何逃跑的動作,身後的男人就像是早已預判了她的預判,徑直捏住了她的衣領,輕輕一拽便將她拉住。

「好巧——」沈平蕪露出一絲完美的笑,扭過頭看向鶴春山,「我突然想起來我還要去照顧鮫人珠!」

其實鮫人珠早先便已經交給了公主照料,如今也根本不在百寶樓中,但是她得找個理由先逃脫魔頭的控制。

在看清男人眼中倒映的自己時,沈平蕪還是有些不爭氣地心跳加速幾分。

這可不是一個好的象徵。

她腦海中又一次浮現出祝遙光提醒自己的話,以及衣袖下露出的一截手腕。

手腕處纏繞著殷紅的血咒始終都沒有消失。

「不是很巧,我專門來找你的。」

鶴春山唇角勾起笑,卻站直了身子,俯身湊向眼前之人。

在看清眼前之人眼底一閃而過的緊張與躲閃後,他只覺得本來很糟糕的心情變好了不少。

「你你找我做什麼?」

聽了這話,鶴春山喉間再次溢出了笑,他輕啟薄唇,嗓音低沉中帶著循循善誘:「不是你說的,會對我負責,想親了可以來找你?」

「我突然覺得這個負責的方式似乎也挺不錯的。」

鶴春山口出狂言,那副光明正大耍流氓的模樣叫沈平蕪大跌失色。

她紅著耳廓,硬著頭皮道:「可是我們剛剛親過」

唇瓣還帶著紅腫,與陣陣發麻的刺痛。

由此可見,先前鶴春山親得究竟有多用力了。

「親過了便不能親了嗎?」

鶴春山明知故問地歪頭,一副求解無辜的樣子,叫沈平蕪氣得牙痒痒,她捂住自己的嘴巴,含糊不清的聲音從掌心傳出來:「不可以。」

「你若是天天親,那便是」

鶴春山抬手就捏住她的臉頰,沈平蕪應激一般拂開男人的手,急急忙忙道:「那便是耍流氓!」

「那是誰那夜對我耍流氓的?」

鶴春山悠悠收回手,只是一句話便將沈平蕪堵得啞口無言,少女臉上的神情變化莫測,最終只能幹巴巴憋出一句:

「不行,因為我們不是一路人。」

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鶴春山還沒有什麼反應,反倒是沈平蕪自己突然鼻尖一酸,心口泛上一陣苦澀。

也不知道自己這究竟是怎麼了。

是因為無意中窺見了鶴春山的過去,所以心生憐憫嗎?還是說自己當真對眼前之人有了不一樣的情緒,僅是想到祝遙光說的那句話,心口便疼得不行。

沈平蕪說完這一句話,便整個人推開鶴春山,急急忙忙地朝著樓下掌柜跑去。

生怕跑慢了一秒鐘,淚水會比難聽的話先一步落下。

第45章 是的,我們之間有個孩子

按道理, 鮫人事件在此時便已經落下帷幕,就連鶴春山花重金所拍下的那枚鮫人珠都已經交予了公主。

自從城主府失火,百姓流離失所, 素日裡以商販著名的皇城隱隱有破敗之象,搖動的幡旗隨風飛揚,沈平蕪等人整頓好行囊後看向等在城門口的公主。

「公主不必相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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