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的額頭貼在一起。
僅是剛剛碰觸,沈平蕪只覺得腰身一軟,渾身上下如同被電流躥過一般,酥酥麻麻站不住。
不對勁,十分有十二分的不對勁!
誰家好人渡靈力是這個感覺啊!
沈平蕪作勢便要推眼前的男人,剛剛一張嘴卻不受控制地溢出一聲軟悶的驚呼,面上一陣潮紅。
「鶴春山——」
她只來得及喊出眼前之人的名字,聲音里還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羞意。
「你欠我的可不少。」
鶴春山輕笑一聲,眉眼疏朗,只是單手便將沈平蕪給抱了起來。
二人的身影交疊在一次,額頭抵著額頭,近到沈平蕪終於能夠看清男人此時的神情。
勾起的唇角,眼角惡劣的笑意,以及那雙透著光的眸子。
能看見了?
沈平蕪腦子一抽,竟然只注意到了眼前男人亮起的眸子,思緒發散到了鶴春山的眼睛究竟是怎麼好的上面
「認真點,這可是你說的要報答我。」
注意到懷中少女的失神,鶴春山頗為不滿地掌心往下壓,薄薄的唇瓣蹭過沈平蕪的臉頰,一點一點落在唇角。
一開始小心翼翼落在唇角的吻,慢慢變成了唇瓣之上的重碾,吮吸輕咬。
沈平蕪腦海中的那根名為理智的弦徹底繃斷,她驀地瞪大眼睛,驚呼一聲。
張開嘴的動作卻恰好順了眼前男人的心意。
與那夜的淺嘗輒止不一樣。
今日的這個吻,主動權歸還到了男人的手中。
周身的酥麻與唇瓣的交融實在是太過於刺激,沈平蕪有些承受不住,用手推著眼前的男人。
呼吸變得一點一點稀薄,她下意識扭頭,好不容易掙脫了鶴春山的桎梏。
只是呼吸的一瞬,男人的指尖再次扣上她的臉頰,像是牢牢鎖定獵物的毒蛇,再一次纏繞上來。
唇舌糾纏之間,額頭觸碰的戰慄叫沈平蕪忍不住發抖。
直至她的喉間溢出哭腔,男人這才有些戀戀不捨地鬆開那柔軟的唇。
少女的紅唇微微腫起,帶著曖昧的水漬。
鶴春山俯身廝磨片刻,眼角含著笑,視線落在沈平蕪意亂情迷的臉上,抬起手擦拭著少女眼角的淚。
僅是一個吻便足以叫沈平蕪招架不住。
更不要說還有更為刺激的神交
可憐的學渣沈平蕪終於意識到什麼叫搬石頭砸自己的腳。
「這這根本不是渡靈力!」
沈平蕪的聲音裡帶著暗啞與哭腔,一臉欲哭無淚地拽著鶴春山的衣領,似乎是氣極了,作勢就要咬鶴春山。
「嗯?」
男人的手指抵在沈平蕪的唇間,落下了兩排整齊的牙印。
得到魘足的鶴春山心情大好,自然不會與沈平蕪計較這些,他抬手輕輕點在沈平蕪的額頭,聲音低沉帶著循循善誘:「要不再渡一次靈力?」
沈平蕪從鶴春山的懷中掙紮下去,狠狠抹了把嘴:「我渡你個大頭鬼!」
「你明知道渡靈力不是這麼渡的!」
指責的話語落在鶴春山的耳邊,可是男人卻饒有興致地雙手抱胸,倚靠在門側。
「我不是問過你了嗎?」
「你自己確認了三遍的。」鶴春山悠悠開口。
叫沈平蕪一怔,後知後覺地意識到似乎還真的是這樣。
鶴春山從一開始便接連拒絕了自己好幾次,自己還以為他只是單純地害羞不好意思。
沒想到啊!!!
沈平蕪現在當真有一種啞巴吃黃連。
有苦說不出。
她的面上還掛著緋紅,卻故作嚴肅地板著臉,抬手理了理弄亂的衣襟,兇狠威脅道:「今日之事,不可告訴任何人!」
男人嘴角的笑僵在一側,眼底的神色冷了下去,喉結上下滾動了一下,重複了一遍。
「不可告訴任何人?」
「對啊!」沈平蕪沒有意識到有任何不對。
尤其是在聽見屋外漸近的腳步聲,她心跳加速,手忙腳亂地理了理髮絲,深呼吸一口氣。
祝遙光與季羨她們恰好在此時回來,只是在路過沈平蕪屋子的時候,瞧見裡面一片漆黑。
「嗯?阿蕪不是已經回來了嗎?為何屋子裡沒有亮著燭火?」祝遙光困惑的聲音在門外響起。
沈平蕪一口氣提在嗓子眼,連一點聲音都不敢發出。
可偏偏鶴春山眸光冷凝,輕哼了一聲——<="<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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