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我們吩咐不用進來了。」沈平蕪朝著守在門口的婢女揮揮手。
只是還未等她想出一個理由,守在門口的婢女就好似心領神會一般,視線偷偷在沈平蕪與鶴春山之間來回打轉。
接著便紅了一張臉,小跑著離開。
一時間就連整個院子裡的婢女與小廝都跑了個精光。
沈平蕪抬起的手還愣在半空中,望著空蕩蕩的院子,有些狐疑扭頭看向身後的男人:
「她們怎麼都跑了?」
「呵——」
孤男寡女,新婚燕爾。
沈平蕪還專門囑咐她們不要進來,這些婢女要是不亂想才怪呢。
不過鶴春山並沒有說出來,反而是側頭輕笑了一下,將桌上的點心捻了起來,仔細打量一番。
轉過身,將糕點貼在沈平蕪的唇上。
甜膩的香氣誘人至極,分明是寒夜,可室內的溫度就好似被燭火點燃,一點一點攀升。
沈平蕪面上一片緋紅,耳尖紅得滴血,正準備張嘴咬住那香甜的糕點。
卻不料,下一瞬。
男人將糕點挪開,喉間溢出一絲笑,那雙如琉璃般通透的眸子望了過來,即使沒有聚焦的視線,卻依舊漂亮極了。
尤其是在含著笑的時候。
沈平蕪一時間都看呆了,只是仰著臉看向眉眼疏朗的鶴春山,即使二人變幻了模樣,可在對方眼中依舊如常。
她甚至都沒有來得及惱怒鶴春山的挑逗,看愣了眼。
直至鶴春山抬手敲了敲少女的額頭,「你瞧不出這糕點上的祟氣?」
「瞧出來了。」沈平蕪做出一副認真的神情:「我當然瞧出來了!我這不是試探下你有沒有瞧出來嗎?」
沈平蕪睜著眼胡言亂語,也不管鶴春山信不信,也捻起那一團糕點,若有所思道:
「還好咱倆都瞧出來了。」
「若是旁人,恐怕還瞧不出來呢!」
沈平蕪一臉嚴肅,時不時點頭,又故作深沉地搖搖頭,沒有再去看鶴春山。
若是平日裡,沈平蕪恐怕能一眼瞧出來,畢竟修煉了那麼久,再怎麼樣這麼低級的祟氣辨別還是有的。
可偏偏美色當前——
心虛的沈平蕪笑了笑,假裝不在意地將糕點重新放回盤中,有些生硬地轉移話題。
「不過,我本以為這城主乃是棋局的棋子,如今看來似乎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簡單。」
主要是城主長相和善,言語間對公主又是極致關心與寵愛,沈平蕪一開始都有些被迷了眼。
誰料經過鶴春山這麼一提醒。
她這才仔細打量了一下這間被「精心」布置過的屋子。
屋子裡四處都是快要溢出來的祟氣,長年居住在此處的人必然會身體不適,久病不起,更嚴重些恐怕一命嗚呼都有可能。
沈平蕪悄無聲息地來到門邊,拉開一條小縫,鬼鬼祟祟地掃了眼院落。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話太管用了。
這院落里竟然靜悄悄的,除了幾盞亮起的燈籠,再瞧不見其他的身影。
沈平蕪坐在床榻上,用靈力將床榻的祟氣驅散乾淨,接著一頭扎進了榻上。
「不是說今日要舉行儀式嗎?」
「我們要出去看看嗎?」
鶴春山靠站在一側的門旁,聞言停下把玩鬼玉的手,抬眼看向沈平蕪,又淡淡移開視線望向庭院。
月色皎皎,是難得的滿月。
「不急,煉化祟氣需要祟氣,你覺得整個城主府哪裡的祟氣最多?」
沈平蕪猛地從床上坐了起來,將腳在半空中晃蕩著,只覺得似乎有些不對勁。
她掃了眼滿屋子幾乎快要凝成實質的祟氣,咽咽口水:「應該就是我們這了吧?」
我在明敵在暗。
若是能主動尋過來的話,沈平蕪她們倒也不用再花心思去尋找。
可偏偏沈平蕪還是有些緊張。
尤其是以身入局,心口處突突直跳,叫她有些不安。
「那我們就在這裡等著嗎?」
聽了沈平蕪的話,鶴春山輕笑一聲,轉過頭在房中踱步,接著道:「你若是不放心,出去瞧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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