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孟芳就要抬起手來打孟淮衿
手還沒落下,卻突然被一股力道禁錮著,停在了半空中
孟芳順著錮住自己手腕的那隻手看去,面前站著的,是傅酒
傅酒一靠近便聽到了孟芳前面說的那些話,一張臉黑得不行,看向孟芳的眼神里是平靜的怒氣
「孟總很威風嘛。」
由於孟芳這邊的動靜很大,現下晚會大廳里的人都停下了正在交談的動作,全都看向了她們這邊
「傅,傅酒?」
孟芳愣了愣喊道
「沒錯,是我,聽說孟總要見我啊?為此還不惜在晚會大廳里對我傅家的人出言不遜,並且……」
一邊說著,傅酒停頓了一下,看向孟芳被她制止住的舉在半空中的手
「看樣子,似乎是還要對他大打出手啊?」
「嗐!這身份戶口都還在的,淮衿這不也是我們孟家的人嘛,他有做得不對的地方,我這作為長輩的,這不得教訓一下呢嘛。」
孟芳訕訕地說道,準備收回被傅酒錮住的手
傅酒卻死死握住,不鬆開一點力道
「是嗎?原來孟家還把孟淮衿當作晚輩啊?我還以為自從孟家拒養他瓜分了他父母親留下的家業以後,他就不是孟家人了呢。」
傅酒這話說得直白,孟芳臉上也有些尷尬了
孟家之前那些事,說來在密辛眾多的豪門裡其實也算不得什麼大事,比起來也是小巫見大巫,大家都習慣了心知肚明卻不宣於口
但俗話說家醜不可外揚,此刻這事被傅酒就這樣毫無顧忌地說出來,孟家自然臉上無光
但孟芳當然不能承認這話,聽著周圍細碎的討論,她乾笑了兩聲,蒼白地解釋道:
「這,話也不能這麼說不是,那時候淮衿不是還小嘛,況且,他現在不是還好好的,還……」
「還什麼?」
孟芳其實是想說孟淮衿攀上了傅家,現在還贏得了傅酒的歡心
但她私心以為孟淮衿是靠著不正當的手段攀上傅酒的,覺得大庭廣眾之下不好說,所以又支支吾吾地閉上了嘴
「孟芳,人要懂得知足常樂,見好就收,當初分了孟淮衿父母留下的家業孟家就應該離孟淮衿遠遠的,而不是時不時地出來噁心人,說什麼長輩晚輩的屁話!」
「誒!我……」
不理會孟芳還沒說完的話,傅酒繼續自顧自地說道:
「而且,我最後再警告你們孟家一次,在我們這他孟淮衿就是我傅家的人,無論我們是什麼關係都和你們沒關係,輪不到你們在這指手畫腳,別讓我再見到你出現在他面前!」
言畢,那隻抓著孟芳的手向後用力一折,隨後甩開
做完這一系列的動作,傅酒便拉著孟淮衿的手離開了
「啊!傅酒!你……」
身後傳來孟芳的痛呼和咒罵,眼前是傅酒隨著腳步飄舞的裙擺,孟淮衿一時有些恍惚
兩人走到門口,傅酒對站在門口的兩個服務生說道:
「我不想再看到孟家這樣的人,在晚會上對他人肆意侮辱,大打出手這種行為,可以請出去了吧?」
傅酒說完,兩人馬上反應了過來,連忙回應著
「哦哦,是的是的,我們馬上叫安保過來帶著她,不好意思小傅總,孟先生。」
得到答覆,傅酒便又拉著孟淮衿大踏步向前走去了
傅酒拉著孟淮衿回了車上,打開車燈,從應急醫藥箱裡拿出處理外傷的藥
傅酒大致掃了眼孟淮衿,隨後打開碘伏瓶沾了點碘伏,一手捏住孟淮衿的下巴微微往上抬了抬,一手拿起沾了碘伏的棉簽輕輕擦過他的下頜處
孟淮衿下頜處有一條細細小小的劃痕,是傅酒剛才折孟芳手臂時,她拂掉桌上的酒杯碎片彈起來劃到的
傅酒要是此刻不給他擦藥,孟淮衿都不會注意到這點小傷
傅酒上了藥又給孟淮衿貼上一張創可貼,全程一句話都沒說,只是沉著一張臉,神色陰沉得有些嚇人
「傅酒。」
孟淮衿實在有些受不了這安靜得掉下一根針都能聽到的環境,於是試探地喊了一聲
傅酒收拾著藥箱,只抬眼撇了他一眼,還是什麼話都沒說<="<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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