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他的死,蕭小河沒什麼好惋惜的,只是擔心蕭塵兒的狀況。
「四小姐倒是沒哭沒鬧,跟著人將邢長玉的屍體送到了門口,瞧著倒是十分冷靜呢。」鐵向襤萬分意外到,他本以為依著四小姐的性子會直接嚇暈過去,這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那就好。」蕭小河點點頭,她懷疑地看著鐵向襤,「你這麼著急是為了這個?」
「自然不是!」鐵向襤一拍腦袋,「屬下險些忘了,黑鷹他挾持胡姨娘後跑路了!」
「什麼?!」蕭小河和青燕異口同聲道,蕭小河站了起來,「秋曼如何?」
「胡姨娘倒是沒傷著,不過屬實是嚇著了,哭著喊著要見您。」
許凌與青燕輕輕地對了一下眼神,眼前的場景顯然出乎了許凌的意料。
蕭小河又鬆了一口氣,黑鷹跑就跑了,未傷到人就是。
只是待得好好的,何必冒這麼大險離開?
「隨我看看去。」蕭小河伸了一個懶腰,長舒一口氣。
*
胡秋曼以被掩面躺在榻上,丫鬟們的齊聲安慰半句也未進她的耳朵,她的手捂住狂跳不止的心。
真是好生驚險。
胡秋曼深吸一口氣,桌上的鎏金香爐使她的內心平靜了許多,香爐中的無形裊裊香氣同樣使人感到莫名安心。
她輕輕握緊手中的一頁薄紙,緩緩閉上了雙目。
剛才的記憶重回了她的腦中。
黑鷹對於突然闖入了胡秋曼大驚失色,嚇得連連退後了三步。
「我記得你,你是蕭小河的姨娘。」黑鷹警惕道,「你是如何闖入我的院子的?」
黑
鷹的心中浮現了許多種設想,可再怎麼也猜不出她如何來,又是為何來。
「看將公子嚇得,我不過弱小女子,能對公子做什麼呢?」胡秋曼帶著淺笑,一步步走向黑鷹,她向前走一步,黑鷹就往後退一步。
最後竟被胡秋曼直直逼到了牆角。
「你到底想做什麼?」黑鷹受不了低聲吼道。
「公子說認得我,可是說錯了,您不妨再看看我是何人。」胡秋曼又垮一步直直到黑鷹面前,從懷中掏出個令牌似的小巧玩意兒,黑鷹僅看上一眼就變了顏色。
「你——」黑鷹捂住嘴驚訝不已道。
當年燕楚對峙難分上下,阿伊便另闢蹊徑打算布長線在蕭小河身邊安插細作。
這事兒知曉的人並不多,黑鷹也只知道個大概,阿伊選的人是燕宗室女,至於是自願還是用了什麼法子,黑鷹不得而知。
只是計劃得再好也抵不意外,阿伊怕是做夢也沒想到,那人在楚燕交界之處發生了意外,被數十里外出獵的綿柔部落劫走,一去徹底斷了消息。
未曾想陰差陽錯之下,她還是來到了蕭小河的身邊。
「我與公主殿下已碰過面,她叫我來尋你。」胡秋曼輕柔的聲音吹到了黑鷹的耳邊。
許凌嫁入蕭府是偶然,但身為阿伊親信的胡秋曼得知許凌的存在是必然。
只不過在她看來,許凌與自己一樣,是鉗制蕭小河的細作,並未得知許凌男子身。
在見過令牌之後,黑鷹再無懷疑。
「公主叫你來尋我可是阿將軍那邊有了動靜?」黑鷹激動道。
胡秋曼輕輕地點了點頭:「不過大將軍有所囑託,除了公主之外不能相信任何人,秋曼也不敢隨意將計劃說出。」
「除非——」胡秋曼不緊不慢道,「公子能與我一般,將證明身份的東西拿與我。」
「謹慎些是好事。」黑鷹說著從胡秋曼身邊躥了出去,兩步走到了床邊,從下拿出了個鐵盒子,然後遞到了胡秋曼的手中。
胡秋曼不明所以地將鐵盒子打開,裡面是個玉盒子,胡秋曼手微歇,將玉盒子打開,裡頭又是個銀盒子。
「……」
胡秋曼幽幽地嘆了口氣,費力將銀盒子拆開,最後是個木盒子,木盒子上機關重重,非蠻力可打開也。
「如此重要之物自然要好好保存。」黑鷹略帶尷尬地摸了摸頭,胡秋曼道,「你若好好放在那,旁人不知是什麼也就略過,你藏得如此好,我就算是只螞蟻也想鑽進去看看到底是什麼。」<="<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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