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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心道你額娘平日也是這麼抱怨你的,正要笑著接女兒的話,突然視線一瞟,看到一封信從書頁里掉了出來,信封應當是被蒲公英撕爛了,露出裡面寫滿了的信紙來。

「咦?是寫給二舅舅的信,為什麼沒寄出去?」愛蘭珠湊過來,還不忘尋求皇阿瑪幫忙:「得給額娘換個信封,不然我和蒲公英都得挨罰。」

胤禛沒有看別人信的愛好,只拿起信去書架上尋新的信封,準備把信重新折好裝進去的瞬間,無意間瞥見了紙上的幾個字。

「功臣不可為......古今挾震主之威者,若不韜光養晦,鮮有以功名終者......」

【1】

胤禛拿著信愣在了原地。

第97章 年嫿同紫蘇一路回到翊坤宮,今晚喊了孩子們來吃鍋子,按理說……

年嫿同紫蘇一路回到翊坤宮, 今晚喊了孩子們來吃鍋子,按理說八仙桌前應該熱鬧的很,可待年嫿打簾進去, 殿內卻靜悄悄的。

孩子們不見蹤影,連在一旁伺候的下人都一副小心翼翼的模樣。

年嫿意識到不對,轉頭往殿內走,遠遠瞧著胤禛立在窗前, 那影子莫名有些孤單。

「爺來了怎麼不讓人掌燈,黑黢黢地立在這兒怪嚇人的。」年嫿笑著讓紫蘇去點了蠟燭,一抬頭卻瞥見了放在胤禛手邊的那封信, 原本綻開的笑凝固在了嘴角。

「下去。」胤禛掃了身後的紫蘇一眼, 紫蘇猶豫了一下,在看到年嫿安撫的眼神後默默退了下去。

胤禛抬眼看向年嫿,冰冷的語氣里未帶什麼溫度:「原來你這些日子神思不屬, 竟是在擔憂朕會忌憚你哥哥的權力。」

年嫿未答, 在原地跪了下來。

不知為何,雖然剛看到那封信的一瞬間她是有些害怕, 可如今四爺把她心裡的話說出來, 她反而有一種如釋重負的感覺。

胤禛冷笑了一聲,開口諷刺道:「虧朕還成日裡想著與你哥哥要做一對好郎舅,不是在給年家賞爵位就是送東西,原來在你心裡,朕便是這樣一個心性狹隘容不得功臣之人, 朕自問將一整顆真心都給你,而你呢, 你待朕,可曾有半分真心?」

這般冰冷又不留情面的樣子, 胤禛往日是從沒在她面前展現過的,年嫿如今見著了,也才知道為何以前外面都傳四爺是個冷麵冷清的人。

「皇上明鑑,信上所言不過是臣妾自己的揣測,同我哥哥沒有半分關係,我哥哥一心為主,並沒有對皇上生出任何懷疑和不臣之心。」

「朕問的是你的心!」

胤禛的聲音陡然提高,讓跪在近處的年嫿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他自然留意到了這個細節,一顆心仿佛被針扎一樣瀰漫著細細密密的痛。

「你怕我?」

胤禛猶帶幾分懷疑問道。

那倒還是不怎麼怕的,只是被他突然一嗓子嚇到了。

年嫿緩了緩自己的思緒,勉強讓開口的話顯得平靜:「皇上是天子,便是要同臣妾理論真心,臣妾也只能跪著答話,整個年家都是皇上的奴才,奴才和主子之間,只需要忠心便夠了,不是嗎?」

「呵。」胤禛都要被氣笑了:「你我同床共枕這麼多年,你如今卻說對我只是奴才的忠心?」

年嫿跪在地上抬眼看他:「便是我有了別的心思,也不敢拿整個年家的未來去賭,提醒二哥是因為我是年家的女兒,是年羹堯的妹妹,皇上是個聖明的君主,就算對我付以真心,難道還會因為我影響前朝決策不成?」

說罷這句年嫿的聲音低了些許:「更何況,涉及到前朝,這時候還談什麼兒女情長。」

胤禛的臉色隨著她的話愈發陰沉,但還是壓抑著脾氣道:「我什麼時候要求你跪下了,你自可以站起來回答我的話。」

年嫿自然也不會委屈自己跟身體過不去,跪了許久雙腿都發麻了,她扶著桌角站了起來,抬眼去看立在一側動怒的男人。

「既然皇上也看到了,那我索性就把心裡話說了。二哥性格莽撞率性,若長久身居高位,難免會在官場裡得罪人,屆時若有官員捏著二哥的錯處日日彈劾,二哥手中的兵權便會成為燙手山芋,到那時,皇上敢說自己不會對二哥不滿心生忌憚?未來的事情誰都說不準,不若趁著現在把那埋下的引子拔除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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