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嫿見他肩頭打濕了,想著她這裡還存著幾件四爺的衣裳,正要轉身回去拿,冷不丁雙手被她拉住拽了回去。
四爺將人圈在懷裡,帶著雪天寒意的氣息撲在她的耳後:「這麼些日子未見,你有沒有想我?」
年嫿臉上一紅,聲音狀若蚊吟:「爺不生氣了?」
說罷從他懷裡仰起臉來,眨巴著眼去打量他的神色。
胤禛被她看的心頭一癢,抬手捏了捏她的臉:「小沒良心的,我若是這麼一直氣下去,你就把我忘得一乾二淨了是不是?」
年嫿笑起來:「那不能夠,我這裡一衣一食都是爺的,總不能吃著您的用著您的,又把您給忘了。」
「便只是因為這個?」胤禛挑眉,不錯過她臉上的細微變化。
年嫿臉上再次燙起來,思索片刻,低聲道:「自然不止因為這個,爺待我好,我心裡都清楚,只是......」
她本以為提及這個話題二人又要有矛盾,誰料胤禛突然捂住她的嘴說:「不必說了,我知道。先前是我不對,咱們日子還長,你的顧慮我都知道。」
他沒說的是,趙嬤嬤那日的話讓他思索了很久,既然年嫿還沒有對他交心,那他便要比過往對她更好,給足她安全感,讓她覺得這樁交易不再是強買強賣。
從小到大,只有年嫿讓他感覺到了從沒有過的輕鬆與自在,他不想錯過這麼一個鮮活有趣的人,所以這次主動低個頭,他覺得沒什麼大不了的。
「您知道?」年嫿吃驚地瞪大雙眼。
她的嘴被捂住,只露了一雙滴溜溜的眼睛在外面,如今睜大了眼看過來,胤禛只覺渾身燥熱起來。
輕咳了一聲,他將人鬆開:「怎麼,你不相信?我就是知道了你的顧慮,且有自信,假以時日,你的顧慮將不再是顧慮。」
年嫿差點被他這番話繞暈了,但她還是聽出來了他要表達的意思,可他一個封建皇子,將來還是九五之尊,他怎麼會願意遷就她那些過於天真的想法。
年嫿抱著探究的目的,湊上去雙手環住了男人的脖子:「爺真的懂?」
她看著他的一雙深眸,裡面倒映著自己的剪影。
胤禛哼笑道:「真是孩子氣,還非得爺給你立字據不成?」
正說著,忽然感覺唇上一軟,年嫿猝不及防地親了他一口,鬢邊髮絲拂過,平添幾分嫵媚的風情。
年嫿勾唇笑道:「這樣呢?還孩子氣嗎?」
胤禛的眸色一瞬間沉了下來,視線跟著落在她那粉色櫻唇上,語氣帶了幾分危險的意味:「爺本來想用過膳再要你的,這是你自找的。」
說罷,也不顧年嫿驚呼,抱著人便往架子床的方向走去。
二人都正是血氣方剛的年紀,且這麼些日子沒見了,要一回水自然是不夠的,事畢,年嫿軟著腿出去用膳,連眼神接觸都不敢再跟這人有。
太可怕了,憋久了的四爺太可怕了,想起自己方才穿衣時那滿身的印子,年嫿覺得撩撥人這種事她以後要少干。
紫蘇帶人到屋裡收拾,出來時一張臉也羞紅了。到了門外品月將人攔住,焦急道:「怎麼樣,小主和爺和好了嗎?」
紫蘇往屋裡瞧了瞧,自家格格正懨懨地撥弄碗裡的米飯,四爺難得柔情,正撿了格格平日裡愛吃的菜給她往碗裡夾,動作間竟有一種哄人的意味在。
紫蘇放輕了腳步,拉著品月往外面走:「你且放心吧,我看這倆人這次鬧完彆扭,反而比以往更親近了。」
第20章 二月初,聖上南巡的鑾駕浩浩蕩蕩地啟程了,北京城也逐漸暖和了起來
二月初,聖上南巡的鑾駕浩浩蕩蕩地啟程了,北京城也逐漸暖和了起來,若是湊近了院中的樹枝細看,能發覺禿了一個冬天的枝頭依稀可見星星點點的嫩芽。
康熙不在,留在京中的幾個兒子不可避免地鬆懈下來,老八整日出入各種社交場所,老九老十的功課也沒往日那般上心了,就連一向勤勉的四爺,這幾日來西小院的次數也多了起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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