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秒後,他沒再跟她討論這件事,換了話題:「我後天就回去了,到時候晚上想吃什麼,我們出去吃?」
後天還早,她中午跟紀以璇和段霖還有飯局,思考了兩秒,右手從圍欄上撤下來:「到時候再說。」
薄軼洲從靠坐的姿勢坐直,看了眼敲門進來的林輝,示意他等一下,跟向桉道:「行,那你先去吃飯,我這邊還有點事。」
明天還打?向桉在心裡默默琢磨了一下這句話,其實這會兒不掛也行,她本來還想跟他多說兩句,不過既然他有事就算了。
她心神微動,從心底冒出一絲不合常態的不舍,不過她很快就把這絲情緒壓下去:「好,你忙,我先去跟爸媽吃飯了。」
「嗯。」薄軼洲掛斷電話,讓站在不遠處的林輝過來。
林輝走近,把左手的一張單子交給他,頓了兩下,如實匯報:「今天秘書辦接到國外的電話,是陳茵小姐的母親打來的。」
薄軼洲聽到這個名字稍皺眉,落眸看了眼右手剛林輝遞來的單子。
林輝解釋:「單子上是秘書辦的人記錄的電話內容。」
雙方交談的時間並不長,主要是陳茵的母親列舉了一些陳茵腿部康復治療的款項,主要目的是要錢。
薄軼洲把清單壓在桌面,眉心輕蹙,片刻後:「按她要的兩倍打給她。」
最近陳茵母親要錢更加頻繁,兩個月前才打來一次電話,還被來博安的宋敏芝撞到,宋敏芝回去後病了一場,不知道是不是想到了自己的小兒子。
林輝對薄軼洲的回答早有所料,點頭應聲:「好。」
和對外宣告的情況不同,薄家除了薄軼洲外,還有一個小他六歲的弟弟薄靖康。
對薄軼洲的回答,林輝早有所料,這些年薄家只是對陳茵提供醫療和學習上的幫助,但聯繫不深,雙方也沒有再見過面。
「對了,」薄軼洲叫住轉身的林輝,「往後陳茵的事避開我爸媽。」
林輝知道薄軼洲之所以這樣做是害怕宋敏芝和薄海東傷心,站穩,思考了半秒:「陳茵的舅舅就在北城,幾年前您安排他去了博安旗下的一家公司做保安,他不知道從哪裡弄來了家裡的電話,兩個月前,您母親生病前,好像也是他往家裡打過電話。」
薄軼洲聞言眉心蹙得更深,右手翻過桌面的資料,停住,手指極輕地在桌面點了兩下:「說什麼了?」
林輝回憶從秘書辦那裡問來的消息:「還是要錢。」
陳茵本人品行很好,這些年由於薄靖康的原因受薄家幫助,一直很感激,沒有過多的聯繫薄家,也沒有給薄家惹過任何麻煩。
但是她的家人貌似和她不一樣,這兩年不知道是因為什麼,大概是把陳茵當做了搖錢樹,一直用各種各樣的理由打電話過來要錢。
薄家有的是錢,但也不喜歡被這種人纏上吸血。
薄軼洲再次輕叩茶几:「把陳茵舅舅的資料調給我,查一下他最近有沒有惹上什麼事。」
「好的。」林輝應下來。
第二天是周六,不上班,向桉在薄家住了一晚。
晚上吃過晚飯,她被薄邵青拉去樓上打遊戲。
薄邵青年紀還小,雖說被薄軼洲教育的在公司經營方面已經走上了正規,但心裡多少還是喜歡玩兒。
玩車玩表,極限運動,喝酒打遊戲一個不落。
他拉向桉玩兒的是個電子類的籃球遊戲,兩人一人一個手柄,坐在三樓影音室的地毯上,背靠沙發,用手柄操作屏幕上自己隊的人物投籃。
向桉對競技類的遊戲天生又好感,所以被薄邵青拉著玩這個一點都不煩,反倒是有些喜歡。
一來二去打了一個小時,她和經常玩這個遊戲的薄邵青竟然積分持平。
她坐在薄邵青左側,和他隔了一米多的距離,而她的手機就放在她左邊的地毯上,遊戲期間,她垂眸瞧了兩次。
薄軼洲昨天說今天還會給她打電話,但到現在還沒有打過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打。
又是一輪中場,有些過動畫,她第三次瞄手機被薄邵青抓到,薄邵青一拍大腿:「嫂子,你總看手機幹什麼,不能這會兒還想著工作。」
被人發現,向桉輕咳一聲,目光落回熒幕,用手柄操作小人往前跑了幾步:「沒有,接著玩兒。」
薄邵青會叫向桉上來玩兒,也不是單純因為自己喜歡,主要也是怕她在下面呆著無聊。
晚上吃飯時,薄軼洲還給他發過消息,說是讓他幫忙照顧他老婆。
宋敏芝和薄海東到底不是同齡人,即使和向桉聊,可能也不是她喜歡的,相反她還要秉承做晚輩的原則陪著聊。
薄軼洲也是知道這個,才會給薄邵青發消息,讓他陪向桉玩兒。
此時薄邵青目光從向桉臉上逡巡過,他雖然自己沒什麼談女朋友的經歷,但看別人談戀愛多,此時意識到向桉應該是像她說的,確實沒在想工作。<="<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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