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點頭,探身把戳了兩下平板的屏幕,把正在播放的劇關掉,再之後撐著薄軼洲的肩膀從他身上下來。
她直接赤腳踩下來,有一隻腳沒找到拖鞋,被薄軼洲撈住腳腕。
他從椅子一側把她那隻拖鞋撿過來,幫她穿上,皺眉:「又光腳踩?」
向桉確實太不注意身體,經期喝冷水,還被薄軼洲撞到過用冷水洗腳。
她自知理虧,踩好拖鞋,收拾桌面的東西:「知道了。」
薄軼洲睇她一眼,沒再多說,幫她把剛吃過的垃圾收好丟進垃圾桶,又把她手裡的平板拿過來,幫她把保護套折好,隨後才是從椅子上站起來:「走吧。」
向桉兩手沒拿什麼東西,互相把兩條胳膊的袖子拽長,手縮進去像唱戲的一樣甩了甩。
薄軼洲走到門口,打開門等她時就看到她這動作,無奈笑:「你幹什麼?」
「沒什麼,」向桉也覺得自己這動作幼稚了,手伸出來,袖口扯回原本的位置,追上他,岔開話題,「不是要去你那裡睡嗎?」
「嗯。」走在前面的薄軼洲回應她。
向桉往自己房間的方向去:「那你等我一下,我去拿蒸汽眼罩。」
除了眼罩外,她還拿了自己平常用的鬧鐘,手機鬧鐘鈴聲太小,偶爾叫不醒她。
找齊東西再過來,房間空著,西側的浴室有水聲,想也知道薄軼洲在洗澡。
結婚幾個月,她和薄軼洲的相處原沒有最開始那麼尷尬,也一起睡過幾次,她早就熟悉了,再來他這臥室,有點輕車駕熟的意思。
她習慣睡床的左邊,走過去,把拿著的東西放在床頭櫃,撩開被子坐上去,時間不早了,估計薄軼洲洗完澡過來也要睡了,她想了想,決定不等他,自己先睡。
最後看了眼手機,確定沒有工作消息,手機放在床頭,戴好眼罩,先一步躺下。
她喜歡熬夜,但入睡也快,躺下沒多久腦子昏沉,人半夢半醒差不多要睡過去,不過沒睡熟。
浴室的人在這個時候推門出來,薄軼洲洗得不久,從進浴室到出來不過十分鐘,攏了睡袍的前襟站在浴室門口,實在是沒想到這麼幾分鐘床上的人就要睡了。
他關掉浴室的燈走過去,向桉聽到響動,攥著被子另一手墊在側腦下,動了動身體。
薄軼洲瞧了她一眼,之後繞到自己睡的那側,低頭看了眼手機,又關燈,上床,問床上的人:「睡著了?」
向桉迷迷糊糊,拖著聲音嗯了一下,嗓音滿是困怠。
近段時間睡一起時抱得太多,她習慣性地伸手去拉薄軼洲的衣服,右手攥住後就不鬆手了,往自己的方向扯了扯,之後往前湊身,埋頭在他懷裡。
薄軼洲已經完全躺進被子,左手摟住她,右手攏在她的後腦很輕地揉了兩下,之後吻若有似無地落在她的發頂,低聲問:「完全睡熟了?」
向桉腦袋被摸得太舒服,往前蹭了兩下,意識到抱她的人似乎穿的不是平時的睡衣。
兩人的居家服都是薄軼洲生活助理所負責,同一個品牌的長袖居家睡衣居多,但他今天沒穿,穿的是件睡袍。
睡袍沒有扣子,只有系帶,薄軼洲側躺抱她的姿勢難免前襟散開,微敞,她很輕易地額頭就抵到了他的皮膚。
原本的困意因為驟然的肌膚相觸被驅散了一些,她抓住他腰側的睡衣布料,睜眼仰頭,因為犯困,微微皺眉,聲音裡帶了點虛啞,看著他:「今天怎麼穿這件?」
他現在這樣和裸/著抱她有什麼區別?
男人似乎對她這個問題並不是很在意,左手從她枕下拿了她的手機,按亮,看了眼時間:「掛在浴室,拿起就穿了。」
再之後他把她塞回去,光線滅掉,忽然低眸看她又問:「晚上在書房親你脖子舒服嗎?」
「.........」向桉那點零星的睡意終於是被趕得差不多。
她啞著聲線,咕噥:「什麼叫舒服......」
昏暗裡薄軼洲似乎笑了一下,啞聲,沉沉的:「就是喜不喜歡。」
向桉攥在他腰側衣服的手晃了兩下,被他問得莫名往前再次貼進他的身體,幾秒後,非常坦誠的:「嗯。」
男人身上溫度高,沾著剛從浴室帶出來的濕熱氣,向桉埋頭在他肩膀上蹭了蹭,感覺到他抬手捏住了自己的耳朵,修長的手指從她的耳廓滑下去,再是耳垂,很輕地揉捏了兩下。
她被摸到稍稍吸氣,極輕地嚶/嚀一聲,剛想阻止,薄軼洲按著她的後腰把她抱近,垂首吻了下來。
是剛剛被他揉捏,摸過的耳朵,吻得很細緻,向桉不自覺摟著他的手收緊,身體和腰都被吻軟了一半,使不上力氣,從未有過的酥麻感從後脊椎往上悄然攀升。<="<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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