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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軼洲掃了一眼,低眸戴表:「這幾天都在家?」

向桉看完吳筱的信息,又切出去回紀以璇,自從她生病,紀以璇一天三遍,吃飯一樣問她好點沒。

向桉:「對,需要外出的工作都安排到了下半個月。」

薄軼洲嗯了一聲,又問她:「腳腕有好點嗎?」

向桉右腳在被子裡輕動了兩下,連著休息了三天,感覺是沒那麼痛了。

想到自己還在鳩占鵲巢,以為薄軼洲問她是想確定她的病情,催她回去睡,敲完最後幾個字,認真想了下,回他:「下周就能好得差不多。」

「嗯,」薄軼洲不知道向桉心中所想,戴好表,轉身往衣帽間走,交代她,「我去公司了,有事給我打電話。」

向桉搖手:「沒問題。」

她知道薄軼洲一向怕麻煩,所以對跟薄軼洲的婚後生活完全沒有期待,沒想到他還能照顧她,已經超出她的預料,很感激了。

連著在一起睡了幾天,周四,薄軼洲跟傅弋去南城出差。

前一晚在家薄軼洲提前跟向桉說過,並且到的當天下午,給她打過電話,確認她的身體情況。

向桉覺得自己好得差不多了,而且薄軼洲也不在,臥室里肯定有很多他的私人物品,再睡他那裡也不禮貌,所以掛了電話,思索片刻,打算當天晚上搬回自己的房間。

南城有博安的分部。

傅弋是跟著薄軼洲一起來的,這兩天的工作安排也自然是跟他一起。

他坐在薄軼洲辦公室的沙發上,看他掛完電話從落地窗前走過來,問:「給向桉打?」

薄軼洲點頭,手機輕丟在茶几,從桌面拿* 起助理剛送過來的文件,眼睛略微酸痛,右手輕掐了山根。

傅弋看他:「怎麼感覺你這幾天精神都不好?」

「嗯?還行。」薄軼洲手從山根滑下,抬手又捏了下自己的右肩。

「還行?」傅弋重複他的話,「剛在車上還看你補覺,別是累著了,有空去醫院看看。」

薄軼洲:「沒事。」

只是因為跟向桉一起睡罷了,他略微晃神,想到過兩天回去還要跟她睡同床共枕,心情有一絲微妙。

雖然睡不好,但他好像並不煩。

「不過話說回來,感覺你和向桉相處得還不錯?」傅弋又道。

前段時間吃飯,他又提起向桉,薄軼洲跟他解釋過兩人結婚的原因。

傅弋翻看著手中的資料,笑:「主要你爸媽也那麼說,所以我那會兒真以為是你跟商延搶人。」

傅弋:「不過我聽說商延跟他那初戀女友斷了,你跟向桉結婚的消息也沒傳出去,不知道他是不是還記掛著向桉,兩人當時的關係畢竟維持了三年。」

傅弋不是不相信向桉,只是兩人本來就沒有感情基礎,圈子裡各種婚姻關係又亂。

他好心提醒:「反正你注意點,別被人背後撬牆角。」

薄軼洲勾了下領帶,不甚在意:「不會。」

兩人在南城呆了三天,所住的酒店正好向淮亭也在,樓下吃飯遇到向淮亭時傅弋還有點驚訝。

但轉念一想,這地方距離向淮亭的公司很近,在這裡遇到他也實屬自然。

進門時遇到的,三人乾脆一桌吃飯。

酒店提供的自助,傅弋離桌去拿餐,薄軼洲和向淮亭相對而坐。

向淮亭下午有一場當地政府舉辦的高校演講,身上穿了很正式的深色西裝。

兩人對視,他先開口:「小桉最近怎麼樣?」

薄軼洲單手搭在桌面,習慣性地輕叩了兩下,聲線平穩:「還可以,上周在臨市拍攝,崴了腳,最近今天都在家休息。」

向淮亭端起水杯正準備喝水,聞言杯子停住,稍皺眉:「嚴重嗎?」

「不嚴重,快好了,」薄軼洲巡過他的臉,平聲,「之前兩家人一起吃飯你沒有去,她一直覺得很遺憾,後來想等你回北城再吃,你也沒有回去。」

向淮亭貌似是猶豫了一下,水杯放低,另一手托在杯底,須臾,還是模稜兩可的說辭:「等有機會回去吧。」

「向桉她,」薄軼洲坐直,看了眼不遠處還在拿餐的傅弋,他很少關心別人的家裡事,但向桉對他來說,現在也算他的家人,「她說母親去世後,總覺得融不進新家,她很珍惜和你之間的感情,也很懷念以前你們很親近的時候。」

再接下來的話,向桉沒有說過,是薄軼洲猜到的:「你不在,她很孤單。」

向淮亭聽完這幾句,良久沒有說話。

片刻後,他右手拿開餐盤旁的餐具,轉了話題:「向家的幾個公司最近情況怎麼樣?」

最近一年他的工作重心都放在南城,手上原先北城兩家公司的經營權慢慢放權,還給了向家集團總部。

薄軼洲不清楚向家集團內部主要如何分權,但有所耳聞:「你和向桉父親的這一脈,主要產業線都在你父親和你繼母手裡,你放權的兩家公司,其中一家也是你繼母在管理。」

向淮亭聽後皺眉:「他們沒有給向桉?」

「沒有,」薄軼洲道,「向之是個爛攤子,向桉管理向之已經分心乏術,沒有心力再去做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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