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了會兒,初春的清涼夜晚被男人溫暖的體溫包裹,姜從珚漸漸有些困了,打了個哈欠。
「不早了,睡吧。」
男人倏地撩起眼皮,泄出一絲精光,「你竟打算就這麼睡了?」
「……」就知道以男人的德性不會輕易罷休。
姜從珚閉上眼,「那你快去洗洗吧,都快子時了。」
拓跋驍將她抱到寬大的床上,轉身去了浴室。
姜從珚坐在床邊靠著床柱,一會兒想這一會兒想那兒,紛紛雜雜亂七八糟的,最後卻莫名冒出男人那句「只要你一個」。
剛想到男人的承諾,她便聽到撩簾的聲音。
拓跋驍披著巾帕一邊走一邊擦水,等到她身邊,早一把將巾帕丟開了,修長的雙臂一撈,她便跟只小貓似的被他捉到了懷裡,接著整個人就壓下來。
男人今晚格外興奮,甚至急迫了,沒親多久就想進,姜從珚實在受不住喝住他。
男人不得不按捺住,將臉俯過來親她,只是一邊親還一邊不斷誘哄她,「你再像剛才那樣叫我一聲。」
姜從珚閉上眼偏過頭。
她越是不理,拓跋驍越是不肯放棄,不停去親咬她敏感的耳垂、後頸。
姜從珚被磨得實在受不了了,只好低低含糊著叫了聲「夫君」。
剛喚完,她眉頭一擰,悶悶地哼了聲。
她伸手去掐這狗男人。
……
「現在天氣暖和了。」
進展到一半,兩人還緊緊貼在一起,拓跋驍忽然開口說。
姜從珚一時間還沒反應過來他這什麼意思,男人已經起身,撈過床尾衣架上掛著的披風,又扶著她坐起給她披上。
直到姜從珚被他抱著下了床,她才反應過來男人想幹什麼。
她渾身上下瞬間就燒起來了,忙掙扎著要下去,可腰腿卻被男人有力的臂膀箍著動不了分毫。
她中途還不停想下去,可當男人故意鬆了點手捉弄她時,她又被突來的失重感嚇得緊繃,下意識攀著男人肩膀。
夜深人靜,暖黃的燭光鋪滿臥室,照出兩道緊緊依偎的人影,人影輕輕上下起伏,在地上轉了一圈又一圈。
最後,她被無恥的男人逼著喚了好多句「夫君」,他才終於肯將她放回床上。
「以後你都要這麼叫我。」
「……」
「你不應我,那我們再試試……」
「應,應你,總行了吧。」姜從珚有氣無力地說。她將臉埋在枕頭裡,耳垂早紅得要滴出血。
拓跋驍瞧著只覺她這般模樣美得不行,忍不住再親了一遍。
——
鮮卑內部至今還在爭吵柔然的事,拓跋驍一口回絕了結盟的可能,只是其餘人不甘心,還不停想勸。
叱干拔列和拓跋懷帶著大軍開拔,拓跋驍親自出面鼓舞士氣,又開始抽調其餘部族的兵力,準備加強匈奴和柔然邊境線的布防。
要是局勢真到了那一步,還需他親自去坐鎮。
大王子和襖娜還被關著,拓跋驍派了人去柔然,告訴他們,兩族一旦開戰,他必先殺了這兩人祭旗。
大王子在柔然地位不低,他年紀最長,早籠絡了不少人,母族又是柔然最有權勢的貴族之一,大王子要是被殺,絕對會影響到他們今後的利益,於是卯足了勁兒去勸柔然單于一定要想辦法把大王子救回去,其餘王子卻在一旁煽風點火,巴不得大王子在鮮卑丟了性命。
柔然內部也不是鐵板一塊,究竟是倒向匈奴還是倒向鮮卑,至今沒個定論。
外部局勢讓人焦灼擔心,但姜從珚收到了個消息,這個消息帶來的喜悅足以掃空這些日子的愁悶——涼州來人了。
早在去年產業和勢力發展起來後她的人手就不夠用了,儘管招了些鮮卑人,他們只能幹些沒技術的活兒,涉及到專業方面著實起不了大作用。<="<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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