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瀾再不甘也只能聽命退出去等著,心裡對漠北王的霸道再一次有了清晰認知。
就這麼一會兒的工夫,姜從珚差點睡著了。
她太累了。
一開始她還有點擔心,可身體的疲憊讓困意如山一般倒過來。
直到拓跋驍將她放入水中她才多了幾絲清明,緩緩睜開濃密的睫羽,然後她便看到男人將外袍一扯也準備跨進來。
瞌睡瞬間消失了。
她瞪圓了眼,「你幹什麼?」
拓跋驍老神在在地答:「洗洗。」
他出了這麼多汗,身上也有點黏,既然叫了水,他也不浪費,而且她不是愛潔麼。
「浴桶太小了,裝不下。」她趕緊勸男人打消這個念頭。她不知男人是不是真的只是想順便洗洗,可他現在無論做什麼對她都很危險。
拓跋驍頓了一下,還真的認真看了眼,發現浴桶的大小對她來說剛剛好,要是自己坐進去,腿都伸不直。
他雖是認真比較尺寸,可姜從珚就在水裡,也被他納入眼中,朦朦朧朧的水霧氤氳著女孩兒姣美的身影,襯得她雪白肌膚瑩潤通透,上面點點紅痕,猶如盛開在冰天雪地里的紅色玫瑰,聖潔又嬌艷。
他喉嚨又緊了緊。
姜從珚看到男人的表現,下意識將身體往水裡沉了沉。
男人卻突然扯掉身上的衣裳,姜從珚以為他不死心,便見他捧起她浴桶里的水往身上澆。
姜從珚緩緩呼出一口氣。
身上不髒,只是一些汗漬,沖一衝便乾淨了。
拓跋驍洗完,覺得她也差不多了,便雙手一抄將她從水中撈了出來,扯過旁邊的巾帕將她裹住,抱回了床上。
姜從珚原以為終於能睡覺了。
「你……」
最後,她又被他啃了遍。
屬狗的吧!
——
昨日的婚禮,直到深夜盡去、天邊露出幾縷白線,眾人才盡了興大醉歸去。
清晨曉露,剔透的露珠掛在碧綠的草尖,被晨風拂t動搖曳,微光閃閃。
柴堆熄滅,羊肉的香味也散去,空氣微冷,撲到人臉上帶著清新的青草味。
「阿唔~」阿榧忍不住打了個哈欠,揉揉有些泛紅的眼。
「你先下去眯會兒吧,女郎這裡我來候著。」阿椿說。
她的聲音也有點暗重,兩個丫鬟在帳外守了一整夜,生怕中間裡面有個什麼吩咐,不敢睡熟,中間只交替著眯了會兒,夜晚寒涼,難免吃了些冷風,還好她們身體都不錯,沒生病。
阿榧搖頭,抬頭看了眼天色,「天都要亮了,按時辰快起了,我怕女郎要服侍。」
雖然底下還有侍女,可侍女間也是有親疏之分的,除了若瀾姑姑,也就她倆一直貼身照顧女郎,其餘人都只是幹些雜活。
若瀾卻道:「去吧歇會兒吧,女郎一時半會兒應該不會起。」
兩個丫鬟先是疑惑了瞬,緊接著好像明白了什麼,都低下頭,有些臉紅。
第53章 「不行。」
時間慢悠悠流逝, 天際處最後一顆星辰也沒了蹤影,晨霧散去,東邊的地平線上漸漸升起一輪紅日,灼目耀眼, 大片大片的金光灑下, 將草地分割成明暗兩種狀態, 漸漸的, 那條明暗交接線越來越近, 直到將王帳也完全籠罩在了金光中。
王帳內。
昨夜一場歡, 屋裡還殘留著些許未散的靡香,案頭紅燭余半點,一層層紅色燭淚堆疊在腳邊,床邊的地毯上,一件水粉輕綢寢衣飄落在地, 領口位置似被暴力撕扯過, 系帶被扯斷了,旁邊一隻小巧精緻的繡鞋歪在那裡,另一隻卻不見了蹤影。
寬大的床鋪沒有錦帳,一眼就能看到床上安睡的兩人,床褥凌亂,一隻枕頭掉了到了地上, 曖昧的春色掩在紅緞絲被下, 倒是睡在外側的男人,大概嫌熱, 將被子掀開了一半,露出一道寬闊結實的肩背來。
他側睡著,高大的身形便將裡面的女孩兒遮了個嚴實。
就是睡覺拓跋驍也捨不得放開這個嬌軟的人兒, 將她纖細的身軀圈在懷裡攬著,粗壯的胳膊環過她的鵝頸給她做枕,小臂和手掌掩在被下,落在她胸前,粗壯的大腿纏著她的,身體跟她緊貼在一起,下巴抵著她烏黑柔軟的發頂,聞著她身上散發的幽幽清香,如此他才滿意。
晨光浮動,星星點點的光斑透過窗戶落進來,照在女孩兒寧靜的睡顏上,長長的睫羽闔上,在眼底落下小片陰影,粉白粉白的臉蛋,跟沾著晨露的花瓣一樣柔嫩,偏兩片唇紅得有些異常。<="<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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