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辭,沈辭,沈辭......」不知為何,她心中隱隱作痛,一疊聲喚他。
沈辭眸色更暗了,一舉一動間不似往日那般溫潤有禮。
天際泛起魚肚白,她實在撐不住了。
沈辭全身冒著細汗,額間青筋浮起。
他吃力道:「錯哪了?」
「嗯嗯嗯......我......嗯。」
沈辭扣在她細腰上的手一緊,低沉道:「以後不准見陸三。」
「唔......唔,都聽您的。」林桑晚趕緊表忠心,這人的折磨人法子,消遣人的手藝可謂巧奪天工。
......
翌日,昨夜戰到天明的沈辭一如既往準時起床,先陪著兩小隻練功,用完早膳後又開始練字學習。
林桑晚醒來時,兩小隻已經趴在窗前盯了很久,只是迫於沈辭威壓,不敢大叫出聲。
「娘親以前真是大將軍嗎?」沈翩宜盯著慵懶的林桑晚,嘟嘴問。
沈淮嚴肅道:「爹爹說是。」
「說不定是爹爹騙我們呢?」
沈淮正色道:「爹爹不會騙人。」
「那就是娘親把爹爹也騙了。」
......
若有一種聲音能讓你瞬間清醒,那便是孩童嘮叨不停的話語。
「沈淮!沈翩宜!我......有在聽!」林桑晚朝窗戶吼了一聲。
她那光輝偉岸的形象,登時消失殆盡。她好氣,要不是沈辭,她何至於此。
兩小隻登時從凳子上跳了下去,朝沈辭喊道:「爹爹,娘親醒來了,我們可以出發了。」
自沈辭當上首輔後,他另開了府宅,以前的沈府他也很少回去了。
他們到時,沈司瑤和齊乘淵已經在門口等著了。兩小隻一下馬車,見到不同兄姊,歡呼雀躍地抱了上去,在裴松和席閆陪同下,兩小隻跟在沈氏兄弟姊妹後面玩得不亦樂乎。
沈辭叔父沈懷青已經有了白髮,見到沈辭時登時熱淚盈眶,平復心緒後,看著林桑晚重重吁了一口氣,千防萬防,家裡的好白菜還是被她啃走了。
林桑晚朝他盈盈一禮,也不在意他眼中奇特神情。沈辭許久沒回沈府,與叔父間聊了許久,而她則同沈司瑤敘舊來了小半日。
開宴前,林桑晚望著後山的皚皚白雪,粲然問道:「沈辭,你還未告訴我,你家後山有什麼?」
走在稍前方的沈辭忽然停下,轉頭遙遙望了她一眼,輕舟已過萬重山,她還在,他也在。
「真想知道?」沈辭目光灼灼地盯著她。
林桑晚被他盯得心內有些發悚,想起昨夜的瘋狂,臉上泛起淡淡一層紅暈,可又抵擋不住好奇心,朝他挑眉,展顏笑道:「嗯,想知道。」
許是昨夜滋潤得好,沈辭面色愈發燦若逃離般雲霞蒸騰,他嘴角微勾,擺了擺手,示意跟上。
白雪皚皚,寒風習習。
沈府後山應是許久無人踏足,原本的林間小路被雪覆蓋,找不到往日的痕跡。
沈辭走在前頭,身姿挺拔,林桑晚踩著他的腳印,手心裡是他細膩的手溫。
一路上,她不斷嘮叨道:「沈辭,你還記不記得,我有一次逮著你不在家,偷偷跑來泡溫泉,結果你一回來看到趴在池邊睡著的我,以為我變成了水煮魚,忙跳下水將我喚醒。那是你第一次不顧男女大防吧?」
沈辭搖了搖頭,道:「不是。」
林桑晚疑惑道:「那是哪次?難不成你早就悄咪咪偷吃我豆腐了?」
沈辭無聲笑著,握著她的手用了點力,道:「你每次喝醉後,都是我抱你回的林府。」
「那我每次喝醉酒後,夢到自己輾轉品味滑溜溜的晶皮舌頭,可每次正要吞入時,都能被憋醒,不會也是你幹得吧?」林桑晚登時幽怨地看著他背影,那年,她的夢,沒一個得償所願的,到嘴的美味都能飛走。<="<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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