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了?」他們倆心裡百轉千回,一旁的幾人卻滿頭霧水,王瑞剛想張嘴,就被沈玉一把掐回去了。
「沒什麼,只是覺得此人這麼快就能答出謎底,有點本事。」
他這麼說,幾人毫無懷疑地朝高台看去,齊階只看了一眼,忍不住道:「此人,瞧著年紀不大,卻好生有氣勢。」
沈玫也連連點頭:「雖然長得是挺好看的,但總有種我爹的感覺。」
沈玉聽了憋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一旁的齊無雙偷偷瞧了他一眼:「論長相,誰能比得過沈小侯爺。」
齊珍珠也細聲道:「是啊,而且我瞧小侯爺方才也猜中了,就差說出來罷了,不比那位公子差。」
王瑞在一旁聽著這些話恨不得自己聾了,在一旁抖抖抖:「我、我能不能先回去,我娘叫我早點回家……」
沈玉一把薅住王瑞:「不行,你自己要跟著我們出來的,現在回去算什麼理,你在這裡護著幾個妹妹,我上去會會他。」
王瑞驚恐地看著他,不懂怎麼還有人敢上去捋虎鬚,真的不怕死啊,要是被皇上知道他們看到了他這幅模樣,天吶不敢想像!
然而沈玉不給他逃走的機會,很快就答中一道題走上高台,齊階瞧著沈玫對那盞琉璃燈似乎也有興趣,很快也上了台。
見狩元帝發現了自己,沈玉笑眯眯一作揖:「這位公子,別來無恙啊。」
齊階遲疑:「這位是?」
狩元帝沒好氣地瞪了沈玉一眼,沈玉此人是難得一見的不要臉皮,旁人都在他面前戰戰兢兢,唯有這人,年歲不大,膽子倒是比天還大,敢開起他的玩笑了。
不過這也正中了狩元帝下懷,他拱手道:「鄙人隋陳,與沈公子有過幾面之緣。」
「隋公子,」齊階心下一驚,隋可是國姓,與沈玉相識,想必這位隋公子同皇上血緣不會很遠,只有同皇上親近的王公貴族才能留在京城任職,其餘不得待見的都被遣到犄角旮旯里去了,他帶著誠意作揖,「相逢即是緣,鄙人齊階,家父齊元,在京城工部任職。」
齊元,狩元帝有點印象,是個一路兢兢業業升上來的老實官,外放時在農耕器具上做出不小的成績,如沒有問題,待明年左侍郎年滿卸任,他便可升任。
沈玉拍拍齊階的肩:「這位齊公子可是連中解元、會元,若是明年能中狀元,那便是三元及第,本朝還沒有過呢。」
齊階連忙擺手:「不敢不敢,我朝人才濟濟,一切都說不準,我雖有心,卻也有自知之明。」
這話狩元帝愛聽,頓時對齊階高看了一眼。
「還有最後一個名額,最後一道題了,到底是誰能有這個本事上台呢?」
人越來越多,主持官故意賣著關子,待最後一道謎題揭曉,台下涌過來無數人,都舉起了雙手,霎時沸騰起來。
「護著夫人,快護著夫人!」
人群擠鬧間,難免發生意外,花朝與青黛緊緊拉著葳蕤,一旁的太監保駕護航,待熱鬧停歇,幾人雖是沒事,但卻被擠的換了個位置。
「哎呦!」齊無雙與她們擦碰了下,頭上特地簪的絞花金簪落到了地上踩壞了型,她瞧了一眼,見她們穿的都是一些平常的緞子,頭上也沒什麼花樣,頓時大怒,「你們怎麼看的路,知道這支金簪要多少錢嗎,你們賠得起嗎!」
青黛心裡不甚舒服,但畢竟壞了人家簪子在先,她問道:「不好意思這位姑娘,這裡實在是擠,不知這個簪子修補要多少銀錢。」
齊無雙鄙夷地瞧了一眼她身上的棉衣:「怎麼都得好三五十兩。」
「什麼!」三五十兩!青黛瞧著那支金簪最多也就幾十兩,怎麼修補一番就要三五十兩,這不是明擺著坑人嘛!
齊無雙見她的神情就知道她付不起,氣焰更甚:「沒錢出來逛什麼街,還這般不仔細撞到了我,你不會想賴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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