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上的興奮勁兒一收,微抿著唇,看著他不說話。
瞧她這模樣,孟與走到她旁邊蹲下,將她手上的雪鴨子放下,捂著她的手。
「聽話,手都已經紅了,再玩會凍手的。」
她當然知道孟與是為她好,可人在被寵愛的時候是會恃寵而驕的,她被慣壞了,尤愛看孟與拿她沒辦法、為她讓步滿足她的樣子。
「可是,我還想要一個。」她從他的大掌中鑽出一隻手,指著那個鴨子。
在她的眼神里敗下陣來,孟與把她的圍巾扯上去些擋著點她的臉,神色溫柔又無奈。
「我來,好不好?」
肖文靜悄無聲息地退到後面跟過來的兩人邊上,有點懵逼:「我是不是其實還在睡覺,這是在做夢?」
荀和的代名詞怎麼可能出現在孟與身上?那個形容詞跟他分明絕緣好嗎!
李程澤故作尖酸,捏著蘭花指指著孟與,嘲諷道:「這就是咱們說一不二的孟哥呢!來勢洶洶的,結果虛張聲勢,妻管嚴得一批啊。」
他的聲音特地放大了說,孟與聽著眼皮都沒多撩一點兒,平靜得很。
「原來你真的說一不二地位強勢,你女朋友知道嗎?」
那些剛剛送出去的嘲諷統統迴旋梗在了他的喉嚨里。
「不知道,的吧?」肖文靜覺得這題她會。
孟與懶得跟他們扯這些,手下敗將罷了。把袖口往上擼了點,跟荀和叮囑:「把手揣好,別晾在外邊。」
荀和順從了應了聲,看他兩手一抓,就是一大捧雪:「是不是很冷啊,要不算了吧。」
「你自己聽聽你這話,跟我剛剛說的是不是一個道理。」
往他那邊蹭了一小步,荀和緊緊挨著他:「這只能說明我更心疼你呀。」
孟與瞥她:「好巧,我也是這麼想的。」
萬萬沒想到,最後是肖文靜三人圍觀孟與荀和秀恩愛。
其中李程澤非常不服氣,他是有女朋友的人,憑什麼跟兩個單身狗一起被餵狗糧。
謝靖宇保持微笑:「你說單身什麼來著?」
「……單身、單身貴族。」
這些年來,他已經很久沒有這麼獨獨想念過方遠了。
玩了雪後,孟與就盯著她,不許她手拿出來,荀和在這些事上向來便是隨著他的,他說了,她就聽。
一手被肖文靜挽著胳膊揣在兜里,另一隻手跟孟與牽著落在他的兜里。
「和和,你最近忙不忙啊?案子多嗎?」
肖文靜畢業後並沒有做法律相關的工作,包括她家裡人都一致認為她的腦子幹不了那些針鋒相對的活兒。
「有點,但還好。你呢,最近怎麼樣?」
肖文靜嘆氣:「不好,我不好!我媽媽在催我戀愛了,說好的我永遠都是他們的心肝小寶貝,我今年才要滿27,他們就要容不下我了。」
這個也沒辦法,在父母看來婚姻是很重要的事,她們知道肖文靜家裡人可寵她了,否則也不會有個弟弟,這年齡還能活成這個性子。
道理肖文靜也明白,荀和沒多講,只是寬慰她。
「你不要胡說,你明明知道阿姨不是這個意思。你談談戀愛也好啊,不管結不結婚,先談談,只要你認真點,不合適再分也可以啊。」
停頓了下,孟與牽著她的手在用力,她便帶著他輕輕晃了晃。
「如果你一直沒戀愛,越到後面就越難戀愛了。」
肖文靜再次嘆氣。
另一邊,孟與不咸不淡地開口:「不管結不結婚?不合適再分?荀和,你態度端正點,我可是會告家長的。」
畫面難以想像,但孟與是說得出做得到的。
她故作受傷:「你不相信我!」
「相信,只是想告訴你,你只有一個結婚選擇,只可能談一次戀愛。」
荀和挽著他的手緊了緊,無聲地告訴他答案。
覺得備受煎熬的肖文靜,發出第三次嘆息,一張臉愁得不行:「我一個母胎單身為什麼要在你們旁邊吃這種苦?」
謝靖宇調侃道:「孟與,你這戀愛了跟過去是判若兩人啊!」
覺得自己學到了新話術的李程澤認同地點頭:「對對對,以前看著毒舌性冷淡的,沒想到這麼會,古人誠不欺我,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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