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你什麼事!我倆同班兩年怎麼就不熟了?」邵可說,「我可都聽說了哈,許吟涓可是拒絕過你哈,人家都看不上你你還吃哪門子的醋哪?」
許吟涓眨眨眼,此刻真想捂住他的嘴。
祁樾笑道:「你懂個屁。」
「我怎麼不懂了!」邵可繼續往她這邊湊,「女神,別理他,晚上我請你吃飯。」
祁樾不耐煩地把他往門外趕,「誰跟你吃飯?先來後到不懂?」
邵可被趕到大門口以後,又被祁樾塞到了車裡,
他張揚舞爪的控訴道:「你有病吧!就你這狗樣兒快別惦記人家了!」
祁樾才懶得搭理他,直接把他的車門關了。
隨之他就返回了大廳,對站在一邊女人說道:「走,一起回去。」
許吟涓回過神,點點頭。
祁樾看她心不在焉的樣子,問道:「怎麼了?」
許吟涓搖搖頭說道:「沒事兒,有點困而已。」
其實不是困,而是她一直在想事情。
坐到祁樾車上的時候,她都還在想剛剛的邵可。
因為曾經她因為邵可的話做過一次失控的事。
自從升高三的那次暑假,從警局回來之後,祁樾也算因此知道了一部分她家裡的事,所以對她也更加體貼備至。
那年在她看來兩人的表面關係沒有什麼變化。
他依然是對她的偏愛毫不掩飾,她也依然是不露痕跡的隱藏著對他的心思。
她恐懼喜歡上一個人,她的世界連親情都沒有何來什麼愛情。
可只有她自己知道,她對他已經越陷越深了。
在快要高考的那段時間。
祁樾受傷了。
他在校外見義勇為,救了一個被一群男高中生欺負的女孩子。
對面人多,他單槍匹馬所以胳膊因此骨折。
好在沒有什麼大問題,只是輕微骨折也用不著手術,而且傷的是左手也不會耽誤高考前的學習。
但是她第一眼看到他被石膏包住的手臂,還是覺得腦中神經一刺,脫口而出道:「怎麼弄的?」
祁樾看著她的神色調侃道:「關心我啊,」又吊兒郎當不在意地說:「沒事兒,不小心摔了一跤。」
當時他並沒有跟她說實話,她也就不知道真正原因。
直到祁樾都基本痊癒的時候,她聽到邵可在班裡說了這樣的話:
「祁樾的胳膊可終於好了,十二中那些人太不是東西了,欺負女同學算什麼本事?」
另一個同學問道:「都誰啊?」
「別的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帶頭的叫沈立。」
……
她聽到之後,好像理解了祁樾維護她時是什麼感受了。
知道有人傷害他,她只覺得渾身暴戾、血液翻騰。
十二中,沈立。
她記住了。
所以那天她以不舒服為由請了最後一節課的假,去了十二中,去堵這個沈立。
她那次真的很衝動,她也不知道她能不能打得過這個人,快要高考了,她就這麼去了。
因為她當時腦子裡想的只有一件事:給祁樾報仇。
那天正好她看到有個人從牆邊逃課,她就藉機問了他:「你認識沈立嗎?」
「認識啊,他那麼有名怎麼可能不認識,」站在牆邊的人說,「你是來找他幹嘛的?尋仇還是表白?」
許吟涓答非所問:「他在幾班?長什麼樣子?」
「高三六班,」站在牆邊的人掏出手機給她看了一眼照片,確認了她是來尋仇,「加油哈,我看他不順眼好久了。」
照片裡的人個高、寸頭,應該挺好認的。
許吟涓又看了一眼,說道:「謝謝。」
話音剛落,給她提供情報的這個人就火速溜了,畢竟他是忙著逃課的。
許吟涓在校門口等到了十二中放學,學生熙熙攘攘的出來,逐漸她鎖定了沈立。
他確實挺好認。
痞里痞氣,一看就像個混混,個子高在人群里也突出,寸頭更有辨識度。
她悄無聲息的跟著他走了一段路之後,他跟幾個勾肩搭背的朋友分開,終於變成了獨身一人。
許吟涓見狀便朝著前方的背影喊了句:「沈立。」
沈立聽到後轉身,看到她的臉又抬了抬眉,「有事?」<="<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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