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年男人帶來的感受自然和嬰孩進食格外不同, 至少他不會讓她難受不適。甚至他還能用上獨屬於他們之間的一些小技巧,讓她更舒服點。
被熟悉的熱度包裹, 棠袖幾乎是無法自控地一顫。
她咬咬牙,抬手捉住陳樾髮根, 試圖讓他正經一點:「是讓你幫忙解決, 你別……」
別什麼,她沒能說下去。
吞咽聲響起,比適才更清晰。
棠袖耳珠更紅了。
她攥著陳樾那截長發,卻揪他不是, 不揪也不是,只得聽吞咽聲一道接一道,竟似沒完沒了。
好容易等他放開了,棠袖尚未來得及鬆口氣,他又毫無停頓地換到另一邊,重複相同,不,是更加得寸進尺的動作。
棠袖手指不由攥得更緊。
被舔舐、噬咬的感受如此明晰,無法忽視,棠袖視線游離著,隨不遠處自鳴鐘的指針一格格跳動,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
終於,陳樾抬頭。
他眼睛漆黑,以近乎凝視的姿態看著她,指腹緩緩揩去唇邊不知何時沒吃下去的一抹濕痕。
「多謝夫人盛情款待。」他說。
棠袖臉徹底紅透。
然而這事到這還沒結束。
夜裡,棠袖於睡夢中被逼醒,躺著都覺漲得不行。
因隔不多久就得起來餵一次孩子,房內特意留著盞燈沒吹,燈光柔和,棠袖轉頭看了眼擺在榻邊的小搖籃,安安靜靜,裡面的陳由珝似乎沒有要醒的意思,她只好轉回來,恰和陳樾目光對個正著。
「怎麼了,」陳樾在她醒時就已經跟著醒了,「哪裡不舒服嗎?」
棠袖想起白天那一幕,不自覺咬了下唇。
然後才說:「漲得慌。」
她沒說哪漲,但陳樾一聽就明白了。
陳樾便也看了眼陳由珝。
陳由珝半個時辰前才吃過一頓,現下睡得正香,看樣子應該不會突然中途加入跟他搶,陳樾手肘一撐,將自己撐到棠袖上方,手指落下輕輕一挑,發現不僅是穿在最外面的寢衣,裡頭輕薄的丁香紫也已浸成更加深重的色澤,無需湊近都能嗅到淡淡氣味,難怪會醒。
「還是兩邊都要?」
「嗯。」
陳樾於是撥開那叢紫丁香,露出深處點綴著紅梅的潔白雪色。梅蕊處露珠一顆顆滴落,順著雪融進周圍簇擁著的紫丁香,頓時香氣更加馥郁,陳樾禁不住看了好一會兒,方著迷地垂首去接。
可能是真的渴了,竟覺比白天更為甘甜。
忽然,棠袖道:「你手幹什麼呢?」
陳樾含混地嗯了聲。
棠袖說:「你看看你自己的手。」
陳樾依言看向自己的手。
這才發現他手正揉在旁邊那團雪上,滿手都是雪融化後的濕滑。
陳樾:「……」
他僵了僵,克制地收回手。
然後解釋道:「我不是故意的。不自覺就……」
「不自覺也得自覺。」棠袖看他的眼神仿佛在看一個禽獸,「這才第一天。」
陳樾:「……我知道。」
陳樾有點委屈。
他就是習慣性那麼做了,他又不是真犯渾。
「沒有下次,」棠袖警告他,「不然以後不找你了。」
陳樾想說不找他找誰,除了他還能有誰可以隨時隨地幫她解決,但面對棠袖犀利的目光,他也只得哦一聲,應承下來。
應完更覺委屈。
可他沒法說,只能看棠袖瞪他一眼,讓他去打點熱水來給她擦擦,她要換衣服。
陳樾去了。
回來給棠袖收拾完,再扶她躺下,自鳴鐘指針無聲跳了格,燈光在夜色中更顯柔和。陳樾算算時間,覺得待會兒陳由珝怕是要醒,他乾脆不睡了,坐在那閉目養神,方便陳由珝一有動靜他立即就能上手。
眼睛是瞌著了,陳樾心裡又盤算起像棠袖說的,這才第一天,今天就算了,等從明天開始,得給陳由珝養成夜裡睡整覺的習慣,不然沒睡多長就餵一頓,棠袖根本沒法正常休息。
坐月子是讓女人產後恢復休養的,不能連個覺都睡不好。
陳樾決定等天亮了就去問太醫產婆有沒有什麼好辦法。
這時搖籃里傳出布料摩擦的細微聲響,連帶著嬰孩咕咕噥噥的細碎囈語。趕在囈語變成哭聲前,陳樾上手試了下,確定陳由珝是餓了而非別的,他把陳由珝從搖籃里抱出來,轉身喊棠袖。<="<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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