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夫聞言,不禁又是呵呵一笑:「真是個笨腦瓜。」
怎麼就不能是那位夫人自己知道的?
尋常人,誰會記得毫無關係的陌生人?就算記得,也不見得能把這個陌生人和那個陌生人聯繫到一起。
錦衣衛亦然。
想起那位夫人剛進醫館時,幾乎所有錦衣衛的表情都在瞬間變得恭敬,老大夫搖搖頭,沒再解釋,讓藥童自個兒猜去。
另一邊。
醫館距離江夏侯府不遠,加之地震后街上行人不多,乘車三兩刻鐘便能到。
可饒是這麼短的路程,棠袖也有種度日如年之感。
原因無他,陳樾太能折騰了。
第不知多少次,哦,是第三次推開坐著坐著就往她身上倒的男人,煩不勝煩的棠袖索性抓起繡春刀,用刀柄抵住他不會扯到傷口的右胸,威脅道:「老實點,再動手動腳別怪我不客氣。」
陳樾也不說她握刀姿勢都是錯的,只以一種很虛弱的語氣喊:「藏藏。」
棠袖很不耐煩地嗯了聲。
他道:「我疼。」
棠袖:「……」
棠袖煩不下去了。
她另只手捂住額頭,一再告誡自己陳樾在賣慘,真信了就是上他的當,然後放下手問:「哪兒疼?」
陳樾說:「肩膀疼。」話落又靠過來,一副疼到坐不穩的樣子,「真的疼。」
他這麼一近,棠袖怕不小心會碰到他傷口,握著的繡春刀一退再退。
退到再握不住了,整把刀掉下去,陳樾眼也不眨地接住,隨即放得遠遠的,省得棠袖再拿。
沒了刀的阻礙,陳樾得寸進尺再近了近,確定棠袖前後左右的路全被堵死,她再退不得了,他才垂首,貼上她肩頸,手也摟住她腰,不讓她動。
棠袖沒動。
她是真怕她一掙扎,他傷口就崩開了。
這麼平靜下來,因為距離太近,陳樾呼吸不疾不徐拂過耳珠,棠袖忍了又忍,忍完再忍,到底沒忍住扭頭,竟有些不自在。
陳樾如何發覺不了她這點異常。
他低低笑了聲,還是這麼敏感。
然後說:「天快黑了。一會兒一起吃飯?」
棠袖扭回頭,說:「不要。」
陳樾說:「吃完飯幫我換藥。」
他側眸盯著她耳珠,明明剛才還是很正常的顏色,這會兒已經開始泛紅,小巧玲瓏,看著就很好品嘗的樣子。
於是眸底漸漸變得深了,口中卻道:「我自己換不了。」
棠袖道:「你府里那麼多人,隨便找個不就能換?」
陳樾道:「別人我信不過。」他微微動了下,嘴唇離那點耳珠僅剩最後半寸,「我只信得過你。」
這點倒是不假。
他那把繡春刀連宋勉章他們都不能碰,只她一個能隨便拿著玩。
所以換藥這種必須近身的舉動,好像還真就她能做。
棠袖開始思索如果答應,那她今晚,不,之後她還能從侯府里出來嗎?這人可巴不得她回去。
還沒想好,眼角餘光瞥見陳樾動作,棠袖連忙往後退,沒退成,只好再度扭頭,叫陳樾沒能吻住她唇,而是親在了她側臉上。
車內忽然變得寂靜。
「不行嗎?」陳樾問。
「不行。」
說好的四個月,這才半個月,哪有這麼說話不算話的。
棠袖剛想推他,就聽他嗯了聲。
沒等她弄明白這個嗯是什麼意思,他已經順著側臉親到她耳珠,張口輕輕含住。
只這一下,她整個軟在他懷裡。
他摟在她腰後的手微一用力,輕而易舉便將她轉移到他腿上。這姿勢於半邊肩膀不能做大動作的陳樾而言比剛才方便許多,他便單手撐著棠袖後背,使她微微仰頭,而他更深地含吻。
那點耳珠愈發紅了。
棠袖軟得不行。
她想說話,卻說不出來,只能放任陳樾繼續。
絲毫不知他眼裡浮浮沉沉,全是深重欲色。
第26章 考慮 偷。
仿佛成了水一樣。
難以言喻的酥麻感自耳珠傳開, 全身的骨頭都幾乎要化掉。棠袖試圖抬手,然指尖軟得不行,她只好放棄, 很努力地攢了攢, 再攢了攢,終於攢足力氣開口。
她道:「陳樾……」
只這麼兩個字,後面的話尚未說出,她忽然一顫, 頭向後仰,頸項一下繃得筆直,好似一折即斷。
隨即她變得更軟了。
若非陳樾手在背後撐著,她已經連坐都坐不住了。
而他並未放過她, 愈發用力地含吻嬌嫩耳珠,仿佛要憑此將她整個人吞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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