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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公主府,瑞安長公主正聽宮女複述打聽到的有關賞春宴的消息,抬頭就見她那蠢兒子來了。

瑞安長公主一看陳樾就頭疼。

她究竟造了什麼孽,怎麼會有這種蠢到連媳婦都守不住的兒子?

忍了又忍,也還是沒能忍住,不雅地翻個白眼:「怎麼又來了?」

翻完白眼,瑞安長公主剛要調整表情,卻忽然想到什麼,指尖在空中不自覺比劃幾下,隱隱有所悟。

她這座長公主府位於十王府街,棠袖從太液池回家的話,剛好要從十王府街經過。

所以陳樾這時候過來,是為了趁這個機會攔棠袖?

瑞安長公主悟完,立即問陳樾,陳樾沒開口,但那樣子明顯是默認。

瑞安長公主無語。

棠袖馬車再能從她府前經過又怎樣,你敢光明正大地站門口等著攔車嗎?

「你這個……」

瑞安長公主欲要罵他沒腦子,話到嘴邊卻突然反應過來,她兒子到底真蠢假蠢她還是知道的,他這幾天真的一直忙著辦案,沒空找棠袖?不見得吧。

「你是不是在偷偷摸摸做什麼,」瑞安長公主懷疑地看陳樾,「有什麼是我這個當母親的不能知道的?」

果然,陳樾應道:「是在查些東西,不過不太方便告訴您。」

——他在查棠袖為什麼和離。

前日面聖完出宮後,他著手將江夏侯府上下清查了遍,查到一點東西,昨日又去了棠府驗證,到今日已大致有了點頭緒,這才想著找棠袖,驗證他猜的對不對。

他很清楚,若不將真正的理由查出來,任他再怎麼挽回,怕都踩不中棠袖在意的那個點。

她與旁人總是不同的。

得知陳樾查的跟棠袖有關,瑞安長公主心中大悅,不怕他在挽留棠袖的時候做的全是無用功,就怕他根本做都不做。

既然他已經在偷偷地做了,那她也不必太過擔憂,他連錦衣衛指揮使的位置都能坐穩,相信追回媳婦也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這邊放下心的瑞安長公主開始向兒子傳授自己從小說里看來的法則一二三,未料傳授得太過入迷,導致陳樾錯過攔棠袖的馬車,瑞安長公主知道後悔得險些把珍藏的小說全扔了;那邊一路暢通無阻的棠袖剛回到棠府,靜心院的丫鬟就迎上她,請她過去,棠褋則回三房見韻夫人。

回到三房,棠褋把今日見聞同養母說了,末了十分驚嘆棠袖的記憶力,認人速度比照本宣科的念書還快。

「母親可知姐姐過目不忘?」棠褋問,「我以前都沒聽說過。」

韻夫人道:「應該是吧,我也沒聽說過。」

棠褋想了想,許是姐姐不喜出風頭,便從未宣揚。

一旁瑜三爺插嘴道:「沒聽說過不是很正常,我親眼看著她長大,我都不知道她還能過目不忘。要我說肯定是因為跟陳,咳嗯,跟江夏侯住了三年,天天看他查案子,就耳濡目染染上了,換我我也能記性突飛猛進。」

棠褋疑惑,是這樣嗎?

可記性這東西是天生的,除非天賦異稟,否則尋常人想要改變需花費極大的精力,怎麼可能簡簡單單只住在一起就能耳濡目染?

如果是這樣,江夏侯麾下那麼多錦衣衛不也該統統過目不忘?

棠褋覺得養父說的不對,姐姐過目不忘肯定是天生的,跟江夏侯無關。

所以姐姐就是厲害,憑什麼一定要把原因安在江夏侯身上?

也不知道江夏侯可清楚姐姐這個能力,棠褋賭氣地想,夫妻三年,再粗心大意的人也能發現枕邊人的一些優點吧?

她不信江夏侯什麼都不清楚。

「……剛到家就又出了門?」

被隔空遷怒的江夏侯聽著手下的匯報,略想了想,翻身上馬。

等他做點準備再趕到郊外莊子,棠袖已在莊子內的溫泉舒舒服服地泡著了。

於是撲通一聲,夕陽西下,水花四濺,剛剛還只棠袖一人的溫泉里此時多出第二個人來。

棠袖沒慌,她沉著地掃了這第二個人一眼,見他曳撒紅得不同尋常,似是染了血,她道:「受傷了?」

陳樾說:「沒有。」

「哦,那請你出去,」棠袖神情未動,「我這是私人莊子,禁止外人進入。」

陳樾沒反駁,順應地從溫泉中起身。

卻也沒離開,他逕自脫掉沾著血的曳撒,露出裡頭尚還潔淨的中衣。中衣早被浸透,緊緊貼在身上,顯出流暢結實的肌肉輪廓,有水珠順著他喉結往下淌,潮濕泛濫,棠袖不禁挪開眼。

棠袖覺得她不能看陳樾,這樣合她口味的身體,再看下去恐怕會出事。

殊不知陳樾此時也沒法看她。

極其輕薄的浴巾圍在雙肩之下,依稀能望見雪白柔軟的起伏溝壑……

陳樾喉頭微動。

他撇開眼。

這溫泉水似乎有些過於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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