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用新奇美食,誘惑來一把氣力的祝大娘。
將發酵好的部分羊奶放於擂缽中,莫婤和祝大娘輪流攪拌,很是費勁。
莫母見狀亦加入了進來,三人至亥時方得了一大罐奶油。
感謝了祝大娘,承諾做成後定分她些。
送走她後,莫婤又拿了個小擂缽,放了些奶油繼續攪,直至乳脂與乳清完全分離。
用粗紗布過濾乳清,莫婤又從結冰的水缸中,鑿了些冰,同清水一道,洗了兩次乳脂後,就得了一塊酥油。
用桑皮紙包起後,放入院中的空瓦罐內,待明日凍硬,更好保存。
翌日,莫婤先試著做了些奶油鬆餅,提著去了高夫人院中。
將祝大娘那份偷偷塞給她後,莫婤進了夫人房中。
一進屋,便覺靜得奇怪,穿過多寶格附仙罩,見一丫鬟正跪在地上求饒。
莫婤拉了近處的袖蓮,欲同她八卦。
袖蓮給了她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她更覺莫名,定睛瞧去。
這不是夫人臨產那日,在大廚房推她的大丫鬟嗎!
好傢夥,吃瓜竟吃到了自己身上。
「真是她要害夫人?」莫婤有些不信,大戶人家的手段這般淺顯?
「還有人沒押來呢。」袖蓮輕聲說道。
話音剛落,張媽媽便扯著一丫鬟進來了,身後還跟著垂淚不止的劉姨娘。
這丫鬟是劉姨娘的貼身侍女,花容。
花容被按著跪在地上,劉姨娘亦跪在地上啜泣不止,活將自己哭岔了氣也不停。
高夫人也不勸,任她唱獨角戲。
劉姨娘眼淚都快流盡了,高大人才終於現身,後面還跟著打哈欠的張姨娘。
「大人,我真的不知,我冤枉啊。」
劉姨娘見看戲的終於來了,忙撲過去,依在高大人腳邊,嚶嚶地哭。
「你先別鬧,夫人自會給你公道。」
高大人繞開她,坐到了高夫人身旁。
身後的張姨娘白了她一眼,亦走到高夫人下手,自覺坐下,口中還吩咐著:「香雪,還不過來伺候著。」
說罷,那跪著的丫鬟連聲稱是,便要起身。
「我讓你起了嗎?」高夫人淡淡一句,香雪又嘭地跪下去,匍匐著。
「夫人何必這般苛責,不就推了個小丫頭。」張姨娘不以為然地說,還瞥了莫婤一眼。
高夫人未理她,對著秋塘道:「人到齊了,說罷。」
原是當日張姨娘生產,不想出錢請好穩婆,即將臨盆才求了夫人。
時間這般緊,夫人便將預備給自己的穩婆,給了一個出去。
誰知張姨娘遇上難產,情況危急,高夫人只好又將自己的穩婆都給了出去。
哪成想,順利生產後,張姨娘卻以這幾人技藝不精為由頭,將她們都打發了。
高夫人雖不信,但亦怕她們真沒辦事,讓她難產,遂沒有追究,轉而找新的穩婆。
直至莫氏母女提出穩婆有問題,才又派了秋塘、杏雛調查,卻發現有一穩婆竟在西城最為富貴的延壽坊買了兩進大宅。
過去這般久,也沒能找到更多證據,她們便只好找人做局恐嚇她。
威逼利誘下,她終於說出,是劉姨娘身邊的大丫鬟花容要她這般做的。
「說罷,你為何這般做。」待秋塘講完後,高夫人方出聲怒斥花容。
花容未答,只是口中一直重複道:「我自己做的,跟劉姨娘沒關係。」
這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莫婤正感嘆著,不著痕跡的瞧了一圈,眾人或皺眉,或凝神。
但聽了這丫鬟的呢喃,竟都點頭,信了她的話。
莫婤一面在心中大呼荒謬,一面同袖蓮耳語:「蓮姐姐,為何你們都信?」
「你忘了之前龐媽媽選人的事了?劉姨娘可使喚不動她們。」袖蓮見莫婤不懂,提醒道。
劉姨娘原是一窮秀才之女,人生得溫婉柔弱,敏感溫吞,高府中總是傳出她被下面丫鬟欺瞞的流言,她壓不住手底下的人,已成為大家共識。
大家都知她院中丫鬟主意最大,高大人亦覺是她是無辜,高夫人心中壓著怒火,使命安慰自己她還有用,遂只欲將認罪的花容送官。
但會咬人的狗不叫,高夫人已對其暗中防備。
一旁跪著的香雪忍不住了,亦連聲求饒,說那日就是花容挑撥了她,引她去大廚房,也是她指了莫婤給她,說莫婤偷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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