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條悟如同一隻發現飛蟲的貓,興奮地撲過來,毫不客氣地給了它一爪子。
砰!砰!砰!砰!
它的腦袋狠狠砸在岩石上、泥土上、樹幹上,在撞斷十幾棵樹之後,它可憐的腦袋終於落地,滿嘴是血的漏瑚被五條悟一腳踩在鞋底。
「吶。」
五條悟用腳尖把它踢起來,學著柯南一邊思考一邊踢足球的樣子把漏瑚踢來踢去,「你今天沒有援兵嗎?怎麼沒人來救你?就這麼結束戰鬥,很無聊的啊。」
漏瑚滿嘴是血,頭暈目眩:「五、五條悟……」
「殺死鬼嬰的兇手是我這件事,是誰告訴你的?看你們也不是當場找過來的,說明你們沒有從現場的痕跡判斷出兇手的身份吧?所以你們肯定是後來聽說的,但咒術界也沒幾個人知道我們去執行了一個與食人族相關的事件,知道這件事的只有總部的幾個人,以及普通人政府的高層,你,是怎麼知道的?」
「……」
「不說的話,我就要去找玉藻前咯,我要讓玉藻前親手處決你捏~你也不希望玉藻前的手沾上你的血吧?它的靈魂可是真的會哭泣的。」
漏瑚奄奄一息地回答:「不知道,是一個、一個人類青年,還有電話里的女人,我們不認識她。」
五條悟動作一頓,「青年?電話里的女人?你們怎麼聯繫?」
「不、不知道。」
「……」
五條悟露出若有所思的表情,這個感覺,怎麼有點像是那個傢伙呢?藏在暗處的髒東西總算開始動作了嘛?
五條悟思考了一會兒,漏瑚和花御無關緊要,緊要的是絹索,如果把漏瑚交給夏油傑進行調伏,再讓被調伏的漏瑚去接觸絹索……
不行,很容易被發現。
被傑調伏的咒靈都有種失了智的木訥感,絹索那個人精一定會一眼認出來的,萬一嚇得那傢伙撤銷了計劃,又重新縮回去,那就麻煩了。
他忽然有了一個主意。
一個,一舉兩得的主意。
既能接著釣絹索,也能助力他換房到東京的主意。
五條悟的嘴角蔓延開一個邪惡的笑容:「火山頭。你想為你的同伴們復仇嗎?」
「……」
「啊啊,可以啊,大度如我,當然可以給你一個『再次挑戰』的機會,但,下一個戰鬥我們要在新總部的屋頂打,你怎麼想?」
漏瑚:「……」
啊?它,能活?
五條悟用鞋尖碾了碾它的腦袋,「答應的話,我就放了你喲,你意下如何呢,火山頭醬~?」
「……」
漏瑚一臉懵逼。
五條悟嘖了一聲,嫌棄道:「這都聽不懂嗎?我是讓你抽空過來燒了我的老巢,這樣我就又能買新家又不用挨夜蛾的罵了,懂嗎?」
漏瑚:「……」
這個傢伙,實在是太瘋狂了。
如果還能活著見到花御,告訴它從長計議吧。
另一邊。
東京咒術高專。
漏瑚去蹲五條悟的同時,花御也悄無聲息地潛入了東京咒術高專。
因為氣息更接近樹木的關係,它成功進入了天元的結界,開始在東京咒術高專內部尋找夏油傑的下落。
東京咒術高專,原來是這樣的地方。
它走著走著,忽然瞥見了兩個狐狸僕從。
兩個狐狸僕從各自拿著一盞燈籠,機械地巡邏著,花御一下子就認出來了,這是玉藻前從前飼養的小狐狸。
幾年前,它曾經受邀拜訪過狐狸村,那個時候玉藻前還欣慰地告訴它們,它正在帶領它的小狐狸們成為人類,那個時候漏瑚還罵它沒出息,說它們要做的是統治人類而不是融入人類。
真懷念啊。
花御身上的氣息變得悲傷起來。
夏油傑的住處,就是這裡嗎?
它正要踏入,忽然轉頭看向高專的後山。
那邊的樹木非常不安。
「……」
花御當機立斷,往那邊趕了過去。
後山當中,黑色的漩渦出現在夏油傑頭頂,越來越大,與此同時,漩渦的副產物也出現在了夏油傑的身體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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