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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溪垂眸道:「陛下所為並無不對,妻兒家人雖未直接參與貪污,但也是受益者。那些難民流離失所食不果腹,更有甚者易子而食,使得整個閩南地區民不聊生怨聲載道。縱然他們並未參與其中,但也脫不了關係。」

「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流放最為合適。」

祈戰聞言放聲大笑,看向南溪的目光帶著幾分欣賞,他又問南溪為何如此認為,南溪卻是緘默不語了。

祈戰讓他就貪污一事發表自己見解,可南溪卻不會自大到以為自己真的就能干涉晉國的朝政。他雖不懂祈戰這麼做的用意,但卻敏銳的覺得自己還是不要過多摻和為好。

祈戰見他不說了也沒為難他,轉而指著底下的大臣們:「你看看你們為官多年,還沒八皇子看得通透。你們說說,你們是怎麼敢給那些罪臣求情的?莫不是收了好處,亦或是你們也參與了其中?」

祈戰一連兩個帽子扣下,大臣們嚇得臉色青黑泛白,連連磕頭告饒。

「陛下息怒,臣等是清清白白的,絕無貪污受賄的可能。」

「同時斬殺上百名官員,臣等只是唯恐朝堂根基動搖,才冒死懇求陛下從輕判罰。」

「還請陛下明察啊!」

大臣們你一言我一語,磕頭聲此起彼伏。

「行了!」祈戰打斷了他們的話語,直接拍板定論:「傳朕口諭,閩南水災賑災糧餉貪污一案,涉案官員格殺勿論,其資產盡數抄家充盈國庫,三族近親流放西北。即刻執行!」

「賑災糧餉運輸一事由戶部重新選人押送運輸,若是再出半點差池,通通提頭來見孤。」

定局已成,大臣們互相使眼色,紛紛叩首領命。

之後祈戰將大臣們都趕出了御書房,房內只剩他與南溪二人。

「這段時日一直不曾檢查八皇子的功課,今日這隨堂考核八皇子的表現讓孤很是滿意。」

「什麼?」

祈戰這話讓南溪一怔,他沒想到祈戰特意讓自己今日來御書房竟真是為了考核他的功課,只是考核的方式過於出格了一些。

但很快他就注意到了一個他忽視掉的關鍵,祈戰昨夜就讓他去御書房但並未規定何時去,恐怕是算準了今日大臣們會集體為貪墨的官員求情,又算準了他泡完藥浴後到來的時間,否則斷不會這般的巧合。

南溪不由得暗暗心驚,如此種種跡象表明,所有官員的一舉一動,都在祈戰的掌控和監視之中。

當然,也包括他自己。

這皇宮內外遍布著祈戰的眼線,恐怕那些官員家中也不例外,處處都有他的探子。

南溪隱約的意識到,祈戰這人或許除了城府極深陰晴不定以外,本性應當也是掌控欲十足的。

南溪不由得心驚,像祈戰這樣的人,若是友自然是好事一樁,可若是為敵,只怕骨頭渣子都要被啃沒了。

第22章 孤可就要懲罰殿下了。……

賑災糧餉貪墨案涉案人員殺的殺,流放的流放,重新選出的總督與布政使第二日便帶著錢銀糧食,從京都出發快馬加鞭趕往閩南,又派巡撫隨行,徹底解決水患的難題。

閩南地區問題暫且解決,時間已至三月中下旬,七日後便是殿試的日子。

連續忙碌了幾日的祈戰難得清閒,而後就折騰起了南溪。

除去泡藥浴和休息的時間,南溪都被他帶在身邊,御書房內幾乎成了南溪的第二個寢宮。

或許是對南溪關於貪墨案的裁決很是滿意,祈戰竟分撥了不少無關緊要的奏摺給他,說是讓他幫忙批覆,對此南溪只覺得祈戰大約是被那些貪官污吏給氣得失了智。

「陛下當真要我來批閱奏摺嗎?」

南溪手中被強行塞了一本奏摺,他垂眸盯著不敢翻開,只覺得手中的不是奏摺,而是催命的生死簿。

且不說祈戰到底想幹什麼,只怕是那些個大臣得知了此事,非得口誅筆伐的罵他是禍國妖孽藍顏禍水,再在那金鑾殿上一頭撞向石柱以死明志。

他指尖壓著奏摺往前推:「多謝陛下抬愛,只是我肚中並未無半點墨水,看書識字尚且勉強,批閱奏摺一事恐不能勝任。」

南溪說的委婉,但拒絕意味十足。

祈戰聞言挑眉,一手撐著桌沿,弓腰俯身靠近南溪,與他四目相對,另一隻手兩指壓住推來的奏摺,強橫獨斷的說:「孤說你行,你就得行。」

南溪抿唇不語,但按著奏摺的手仍堅持往前推,而祈戰也壓著手不肯退讓。

兩人之間的氣氛看似平靜,但實則劍拔弩張,誰都不肯先示弱低頭。

僵持半晌,門外大內總管走了進來,瞅了兩人一眼,欲言又止頗為為難的回頭看了又看。

「何事?」

祈戰先收回了手,直起腰身負手而立,抬眸看向總管,好似剛才什麼都沒有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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