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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得到想要的答案,南溪抿了抿唇,心道果然。

他不再理會祈戰,目光落到從青梔手中飄走的花燈上,明滅的火光映襯在他眼眸深處,卻燃不起一點光亮。

「那我便別無所求了。」

上元節當夜兩人不歡而散,此後幾天南溪都深居簡出,期間賢妃再次派了人來,就他親手做的蓮花燈表示了感謝,而後就再無交集。

連帶著沒有交集的是祈戰,自那日之後,祈戰再也未曾回來過一次,南溪倒也樂得清閒自在。

反觀宿在御書房耳房裡的祈戰心情卻差到了極點。

他摩挲著手中泛黃的紙張,眼眸深處帶著幾分懷念與不解。

他自言自語的低聲呢喃:「孤原以為我們是一樣的,原來並不是。」

「南溪,你讓孤有些失望。」

第13章 想要徹底根治,除非華佗在世……

祈戰這一消失就是小半個月,兩人就像是陷入了莫名的冷戰怪圈之中。祈戰不來南溪也從不過問,只安安靜靜的在承德殿內呆著,每日練練字看看書倒也心情開朗了不少。

一場雨水昭示著晉國進入了開春,氣溫開始有所回暖,但南溪手中的暖爐依舊離不了手。

因為一場倒春寒,身體養好了些許的南溪又感染了風寒。

南溪吹不得風更淋不得雨,養病期間便哪也去不了,只能臥病在床。

他身邊貼身侍候的只有寶來和青梔,兩人怕他本就生著病,萬一又因為心情不好再悶出個什麼問題來那可就麻煩了,所以平日裡沒事就喜歡陪他說小話,而南溪也趁機不動聲色的打聽起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信息。

青梔和寶來對他沒有防備,上到晉國權臣世家的小道八卦,下到民間鄉野趣事,只要是他們知道的都說給南溪聽,只為博得他偶爾的開心。

臥病在床的幾日,南溪有點搞懂了如今晉國京城之中的局勢。

祈戰弒父殺兄得位不正,擁護他謀反上位的正是身為他母親後家的王家,以及鎮軍大將軍趙燁。

王衡與趙燁一個是國舅,一個是軍權在握的大將軍,兩人都有從龍之功,女兒更是祈戰後宮中唯二的妃子。

所謂一山不容二虎,兩家之間互相看不上眼,都恨不得將對方除之而後快,連帶著宮中的賢妃與齊妃也是勢同水火,就等著一個合適的時機搞垮對方。

世家大族為了自身的利益爭權奪利,做出任何手段和行為都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南溪卻隱約覺得並不簡單。

王趙兩家勢力如日中天,雖然互為制衡,但難保不會為了利益聯合起來。

身為皇帝的祈戰,又怎可能容忍這樣兩個心頭大患的存在?王趙兩家日益加深的矛盾,這其中當真沒有祈戰的手筆嗎?

南溪只敢猜測卻一點都不能表露出來。

也是這幾日的閒聊之中,他才知道青梔居然也是南鈺國人,祖籍淮陽徐洲,曾是世家大族的嫡出小姐,只是後來自己當官的爹爹犯了罪被問斬,家裡的產業和錢財盡數充公,族人流放嶺南,她自然也跟著落了奴籍。

她樣貌生得漂亮,氣質更是一等一的好,明面上是被流放,但暗地裡卻被押解的官員偷偷發賣給了人牙子,後來輾轉轉賣到了晉國的青樓妓院。

原以為自己這輩子是要淪落風塵成為一點朱唇萬人嘗的妓女,但不曾,想她運氣很好,被當時還是五皇子的祈戰瞧見了,贖身帶回來宮中當了婢女。

「他為何會替你贖身?」

南溪很是不解,以他這些時日對祈戰的了解,他並不是那種會多管閒事的心善之人。

「奴婢也不知。」

青梔仔細回憶了一下,恍然想起什麼來,她說:「不過陛下為奴婢贖身前,他曾說過奴婢長得像一個人。」

南溪聞言一愣,仔細的觀察描摹著青梔的五官,竟意外的覺得有幾分眼熟。

似乎與誰長得相似,但又記不起來是誰。

南溪想了很久都想不通,索性最後將這點疑惑埋在心底,只等日後哪天想起了再說。

倒春寒持續了多久南溪就病了多久,他的身體打娘胎里就弱,尋常人吃上藥好好修養個幾天就能好的病,到了他這裡卻是一直反反覆覆。後來倒春寒過去了,氣溫回升,他非但沒好,反而還發起了高熱。

「青梔,幫我倒杯熱水來。」

明明是高燒,但南溪卻覺得渾身發冷,喉嚨里更是疼得像是有刀片在割磨一般,又干又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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