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部分時間,都是福旺、福祿在打掃。
他就是有時候,會進來房間,給二爺換下被褥、床套,有時候,也會在床上稍稍坐上一坐。
太想念二爺了。
這個房間,是唯一同二爺有關的存在。
那個時候,只要想著,有一天,二爺會住到這個房間裡頭,心裡頭便會充滿了期待。
於是便……隔三差五地過來給開個窗,或者是稍稍收拾下房間。
謝放:「只是進來打掃麼?」
阿笙臉頰驀地一紅。
「在房間做過別的?可是在床上?」
阿笙眼睛驚慌地睜大。
他,他哪裡敢。
他是回自己的房間……
「告訴我,阿笙,那會兒是怎麼做的?」
阿笙咬著唇,有些羞惱地瞪著二爺。
這話便是尋常人張口去說,只怕也能把人羞死,何況是他——
他說不了,便只能用比劃的。
二爺分明是欺負人。
謝放攬在阿笙腰際的那隻手,向下,嘴唇貼在阿笙的耳畔,聲音沉沉,「可是這樣?」
阿笙身體猛地一顫。
第262章 烈火澆油
屋內的陽光從牆上,移到了床上。
阿笙只覺眼前都是白光一片。
從前,阿笙被長慶樓的夥計們帶著一起看過話本,只是他年紀小,看到關鍵處,便師傅給發現,沒收走了。之後店裡的夥計便不帶著他一起看了,免得還叫師傅給發現。
儘管如此,話本裡頭的一些片段,依然深深地印在他的腦海里。
只是那會兒懵懵懂懂,心裡頭疑惑,是不是自己弄同喜歡的人幫著自己當真有那般大的區別。
他也不好拿這個去問其他人。
今日總算是體會到了各種滋味,方知原來當真比自己弄要快活上無數。
阿笙自己年紀小,又沒有什麼經驗,哪裡經得住謝放的這般逗弄,幾乎是瞬間便丟盔卸甲。
阿笙自己亦未曾料到,會這般快。
縱然阿笙不是個好面子的人,這會兒還是羞得恨不得床上能夠憑空出現一個地洞,好讓他能夠得以鑽進去。
阿笙羞得將臉給埋在了枕頭裡,露在外頭的一雙耳朵在陽光下紅得近乎熟透。
謝放親吻他的耳尖,「無事,你年歲小,又是頭一回,難免的。」
阿笙轉過了臉,一雙浸了水的眸子看著二爺。
二爺的語氣聽著很是平靜,可是從前有過……
心裡頭才閃現這樣的念頭,阿笙便阻止自己再細想下去。
二爺這樣的身份,從前有過才正常。
謝放曲指,在阿笙的額頭上輕彈了一下,「不許瞎想,不管是過去還是現在,南傾身邊,都只有一個阿笙。」
阿笙眼睛睜大,眼底錯愕一片,全然是心思被說中的驚訝。
二爺當真會讀心術不成?
謝放失笑,「沒有讀心術,是你心思全寫在了臉上。」
阿笙下意識地去摸自己的臉。
謝放握住他的手,在他的手背印上一個輕吻,「我去洗下手。」
阿笙聽見二爺說要洗手,耳尖驀地紅透。
餘光壓根沒敢去瞧二爺的另一隻手,更勿論其手上沾著的粘|濕。
…
謝放下了床。
回來時,手裡頭拿著用溫水沾濕的毛巾。
縱然方才他的身子才剛熟悉過二爺的手,當發覺二爺要給他擦拭身子時,阿笙還是慌得摁住了二爺的手。
他,他可以自己來。
謝放坐在床邊,溫聲哄著,「別動,需要擦乾淨,要不然容易沾在床上,可就得換一床床罩了。」
阿笙忙比劃著名,「我,我自己來。」
謝放低頭睨著他,「那我看著?」
阿笙羞憤地瞪著二爺。
二爺就不能……轉過身去麼?
謝放指尖輕撫阿笙的臉頰,聲音噙笑,「往後我們會做更親密的事,慢慢習慣可好?」
往後……
二爺同他說往後,像是他同二爺兩個人,會在一起許久,許久,不會有分開的時候。
因著走了神,也便不知不覺地鬆開手。
待到回過神,下身傳來溫熱的觸感。
血液瞬間順著阿笙的身子湧上脖頸,乃至臉頰同耳根都紅透。
…
擦拭完,謝放欲要起身去將毛巾給放回浴室,放在床上的那隻手被阿笙給按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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