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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扶光打了個呵欠,翻過身躲開不停擺弄她頭髮的大手,「憑什麼用這種過來人的語氣說話?」

這問題好像無論怎麼回答都會闖禍。

但又不可能硬要承認自己身經百戰,宴歧笑了笑:「不一樣。我之前連人都不算,成人之後就沒耽誤多久了。」

南扶光昏昏欲睡,又打了個呵欠,然後很滑稽的聽到身後的人靠過來,半認真的跟她說「謝謝」,謝謝她帶他長大成人。

這話說的非常不要臉且不正經。

與前些日子身著正裝對著雙面鏡義正辭嚴講話的人判若兩人,宛若精分。

被窩下,南扶光抬腳去踢他,被男人一把握住腳踝,大手順著她的小腿下滑,他讓她不要亂動除非想再來一回,沒有辦法,剛剛長大成人的小男生都不太有克制力,更何況這件事對他的身體有益無害,他完全找不到克制的理由。

他說這話的時候嗓音慵懶且具備鬆弛感,這段時間他奔波於清理迷濕之地上的沙陀裂空樹樹根確實十分辛苦,時常快要天亮才帶著沐浴過的濕潤、疲憊的掀開被窩摟過睡眼朦朧的南扶光。

這一天對於他們來說是難得休閒的假期。

但也沒有那麼休閒。

當南扶光第一萬次對自己說「心疼男人倒霉三年」然後心疼的翻過身壓著男人的頭顱壓向自己,主動親吻他時,忽然外面有一陣騷動——

有什麼人在喊「謝允星」的名字。

嗯,是謝允星過來了。

「嗯?今日不是金曜日?」

宴歧停下來,抬起頭,顯得有些茫然地問。

按照正常情況,謝允星不應該出現在這裡。

這件事也是宴歧肆無忌憚嘲笑雙生子的緣由之一,兄弟二人被一個謝允星拿捏住就算了,他們甚至非常融洽地自己解決了關於分配的問題——

按照七曜曆法算,每逢月(一)、水(三)、金(五)曜日,謝允星會待在彌月山,與段北住在一處;

又每逢火(二)、木(四)、土(六)曜日,謝允星會跟段南待在一塊兒,大部分時間也在彌月山,偶爾會到迷濕之地這邊的宮殿來。

日曜日休息。

南扶光沒有對謝允星出現在此處表現出任何的詫異,她只是拍了拍宴歧的肩,讓壓在她身上蠢蠢欲動男人起開。

……

宴歧嘲笑雙生子的感情經驗程度與殺戮經驗程度完全成反比不是沒有依據的。

比如但凡段北聰明一些或者經驗稍微豐富一點,就不會在第一次被謝允星威脅「我去找段南」的時候,就迅速妥協,答應她提出來的要求。

這樣做的後果就是,這一次當申請模擬艙的報告表送到他的面前,看著謝允星填寫的「戊」級事件申請,他笑了笑,問她在開什麼玩笑。

他笑得嗤之以鼻,笑得時候有多囂張,換來謝允星扭頭就走時,臉上的表情就有多慌張。

可謝允星這次當真走得頭也不回,在本該屬於段北的水曜日消失的乾淨利落。

當下面的人來報她果然出現在迷濕之地、段南的住處時,「翠鳥之巢」的指揮使大人捏斷了手中的狼毫。

此時他本人親自前往不淨海西岸,面色陰沉地要接「翠鳥之巢」在職執法者回總部述職,面對一前一後從那座一夜之間平地拔起的宮殿中走出來的女人和孿生兄弟,他始終沒有任何的好臉色。

待謝允星走到他面前,他便一把捉住她的手腕,不甚溫柔的將人拖到了自己的身後,金色的雙眼確實閃爍著狼一般銳利的光,盯著段南:「你壞了規矩。」

段南對兄長向來敬重有加,但這未必代表他對自己好好地吃獨食、突然被強行要求分一杯羹這件事毫無怨言。

目光輕飄飄地落在被段北攔在身後的女人身上,四目相對一瞬,他唇角古怪的上揚了下:「腳長在她的腿上,所謂規矩,她好像也沒答應過。」

段北不得不承認他說的也有道理。

於是發現整件事的重點還在身後這個女人身上。如果可以的話怎的很想把她的腿打斷,這樣她就可以不用亂跑。

可惜不行。

就算他不在乎在床上永遠擺著一個雙腿殘廢的人,她本人卻可能因此變得意志消沉……

人類永遠不如想像中那般的堅強,這件事無論對於男人或者女人都是一樣的結論。

他沒有太多的辦法,發現自己暫時沒有辦法從任何一個方面,像是管束「翠鳥之巢」其他執法者那樣管束住謝允星——

那些人害怕他,畏懼他,敬重他。

可她什麼都沒有。

沒有一個人會對曾經脫光了、坦誠相見的人保持敬重。

這件事是他的錯。

「我答應你。」段北的臉黑的猶如鍋底,他為自己的妥協感到不恥,但他真的沒有任何的辦法,「『戊『級事件,條件是你得把昨天一夜還給我,今晚你也不必換回來了,你就在我那待到下一個交換日。」<="<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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